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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毛絨絨的長腿盤在椅子上,中間一包還鼓鼓的,特別引人矚目。沈馨在家時他偶爾也這樣穿,不過多少還會套上一件T恤,不會像今天這樣隨意。“好的。”清歡坐在他對面,低著頭,目不斜視的盯著自己的碗筷,小聲的說了句,“謝謝。”“怎么了?”蘇正文拿毛巾擦了下頭發,很是隨意的解釋道,“洗完澡太熱了,都是男人,這樣你不會介意吧。”清歡微微抬頭,“不會,您隨意就好。”兩年時間令營養跟上,他臉上終于長了些rou。長長的睫毛微翹,濕潤的眼睛像是一汪清潭,白里透紅的臉特別讓人心動。“不必這樣客氣。”蘇正文咽了下口水,佯裝給他夾去一塊rou,笑著道,“多吃一點吧,免得阿馨回來要是見到你瘦了,肯定饒不了我。”“謝謝。”虞歌拿筷子戳了下rou,好看的眉眼微皺。他只吃瘦rou,而這是一塊五花,油膩膩的。好在rou燉爛了。清歡右手握著筷子,輕輕一夾,肥瘦立即分離開。他將瘦rou吞下,肥rou撥到一旁。“是不喜歡吃肥rou嗎,真是抱歉。”蘇正文咦了聲,伸出筷子將清歡碗中的肥rou夾住,接著態度自然的送入自己嘴中。牙齒咀嚼,喉結一吞,將rou塊咽下后抬頭沖清歡一笑。清歡直接愣住了,抬起頭,有些不知所措的握緊筷子。蘇正文還是在看他,問了句,“不好吃嗎?”清歡沒回話,低著頭胡亂扒了兩口飯,接著輕輕將碗放下,留下一句我去寫作業了,接著就飛快往自己房間跑去。蘇正文望著他的背影,嘴角的笑容一直沒落下,直到清歡將房門關上,才收回視線,起身端過清歡的碗,一顆一顆神色自然的,將清歡碗里剩余的米飯吞下。——咔“Ok,這一條過了,下一幕。”唐官芝握了下拳,“各部門迅速就位,這場表現的不錯,待會蘇盛的眼神戲在足一點,虞歌去換衣服。大伙動作都給我麻利點,已經沒多少鏡頭了,今天一定要拍完,了解了沒有?”“了解!”“明白!”“這樣嗎?”蘇正文將衣服穿上,走到唐官芝旁的攝像機前,看了遍回放,隨后沖她頜首示意,“我知道了。”唐官芝轉過頭,“虞歌你準備好了沒有?”化妝師在虞歌身上抹了些東西,虞歌換上睡衣走到房間內,微微點頭,“我準備好了。”“燈光師——”——噠燈黑了,光線頓時暗了下去,投影的太陽迎來月光的交替,亮起一室的星光。虞歌站在房間內,將燈打開,端起水杯呡了口水,右手撩起頭發,露出一張漂亮又不失英氣的臉。唐官芝將鏡頭移過去,吩咐助理清場。虞歌站了會,從柜子抽出瑜伽墊,解開繩子平鋪在地上,清歡習慣每晚睡覺之前都會鍛煉一會。“呼。”清歡吐了口氣,細長的手指撫上紐扣,從上往下挨個將扣子解下。肩膀微聳,虞歌將睡衣脫掉,放在床頭,身上只穿著一條黑色短褲,露出白皙又精瘦的身材。他躺在瑜伽墊上,雙腿屈膝,雙手放在耳側兩邊,腹部用力,上身微微抬起45℃左右后落下。提前抹在身上的粉因體溫的變化融成汗珠,由臉頰順著鎖骨滑下至褲邊。清歡鍛煉的很認真,殊不知墻壁上的空洞前,忽然多出了一只眼睛。那只眼睛偏琥珀色。清歡若是抬起頭,便能看到,那是蘇正文的眼睛。桌上的時鐘在走動。唐官芝沒喊咔。虞歌咬緊了牙關,由仰臥起坐換位俯臥撐,兩個動作之間來回交替堅持。他的臉色開始染上一層緋紅,逐漸連胸口也變了顏色。凌亂的頭發被汗珠打濕,眼神亮亮的,窗外有月光照進,朦朧間有一種說不出的誘人。墻壁上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只是偶爾太過于疲憊才會眨上一下,隱約間仿佛還能聽到急切吐息的聲音。唐官芝做了個手勢,虞歌做完最后一個俯臥撐,躺在瑜伽墊上小口呼吸。清歡完成了今天的任務,從瑜伽墊上走開,將瑜伽墊卷起,抱著睡衣打算推開門,朝浴室的方向走去。墻上的眼睛隨即抽離。清歡推開門,才剛剛走出,蘇正文正好也將門推開。“晚上好。”蘇正文聲音嘶啞的和他打了聲招呼,朝客廳的方向走去,還不忘問了句,“是要洗澡嗎?”“晚上好。”清歡點了下頭,大步走進了浴室,反手將門鎖上。蘇正文直勾勾的盯著他的方向,過了會,拿起水杯猛地灌了一大口。——咔這一幕也順利結束了。虞歌穿著睡袍從浴室走出,拿著毛巾擦了下臉上的汗珠,右手拍了下胸口,笑著對蘇盛道,“蘇老師演技真好,眼神像是恨不得要把我活生生吞下一般。”蘇盛將水杯放下,打趣道,“還不是因為你太誘人了的緣故。”虞歌抬了下眼,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的應下,“承蒙夸獎。”唐官芝從鏡頭前抬起頭,“兩位要不要休息下?”蘇盛搖頭,“不用,繼續吧。”“行。”唐官芝點頭,“那虞歌去換一下服裝。”“行。”虞歌應了聲,甩了下有些發酸脹痛的胳膊,自行朝齊白的方向走去。“鍛煉一番的感覺如何?”齊白掏出一瓶提前沖好的蛋□□,“把這個喝了吧。”“誒,好累。”虞歌伸手接過,咕咚喝了一大口,皺了下眉頭,“你給我喝的什么東西,怎么味道怪怪的?”“蛋□□啊,能夠緩解疲勞用的,你又沒天天鍛煉,今天猛地來這么一下晚上回去肯定很難受。”齊白掏出一杯冰鎮果汁,還掏出一根吸管,當著他的面吸了一大口,咬著果rou含含糊糊的問,“怎么了,不好喝嗎,我還特地給你選的巧克力味的。”“……”虞歌閉著眼睛將最后一口喝下,“下次該讓你嘗嘗味道才是。”“這樣嗎?”齊白放下杯,“那我下次和查爾斯將軍說一聲,讓他多送一點,我也跟著沾點光。”“誒,查爾斯送來的嗎。”虞歌舔了舔嘴角,“難怪味道雖然怪怪的,但是還挺不錯的。”“呵。”齊白翻了個白眼,“真香現場,臉疼嗎?”“臉不疼。”虞歌搖頭,“就是手有點酸而已。”這下換齊白沉默了。虞歌將瓶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