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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錯了。”虞歌捏住他的嘴角,眉眼彎彎的,“應(yīng)該是大寶貝。”“那好。”查爾斯和他撞了下鼻尖,“晚安,我的大寶貝。”“嘻嘻。”虞歌伸長脖子在他嘴上啄了一下,“你也是我的大寶貝。”接著又縮回去,乖巧的靠在查爾斯的臉上,自己閉上眼睛,還伸手去蓋住查爾斯的眼睛,小聲的說,“好了,查爾斯,我真的要睡了,你別吵我,晚安。”查爾斯親了下他的手心,回了聲,“晚安。”隨后也挨著虞歌一齊閉上了眼睛。一夜無夢,睡得格外香甜。窗外的海風悠悠吹,輕輕的吹走了黑暗,迎來黎明初升。海螺的聲音悠揚,渾厚綿延而漫長,像是有雙溫柔的手,隨海風輕輕撫摸過你的面龐和眉梢。查爾斯較虞歌早一步醒來,輕輕的湊過去在他的眉眼間親了一下,接著動作溫柔的用抱枕換下手臂,放慢手腳從床上走下。穿好衣服,悄無聲息的去浴室刷牙洗臉,隨后去別人家換了些雞蛋,接著走到海上屋邊挨著的廚房中,將昨晚剩下的食材進行加工。等虞歌一覺睡到自然醒來時,房間里飄蕩的全是菜香。“查爾斯?”虞歌趴在床上,抬頭揉了下眼睛,深呼一口香氣,“查爾斯你在做什么啊,聞起來好香。”“醒了嗎?”查爾斯隔墻應(yīng)了聲,“我在給我的大寶貝準備早餐。”“你的大寶貝已經(jīng)醒了!”虞歌裹著小被子爬起來,迷迷糊糊的將衣服往身上一套,揚著頭說,“然后你的大寶貝現(xiàn)在要去浴室了。”“好。”查爾斯將鍋中的荷包蛋調(diào)了個面,“等你洗完口臉后,差不多就可以過來吃早餐了。”“誒,好的。”虞歌穿好衣服,將小被子往床旁一扔,穿上拖鞋,打著哈欠朝浴室方向走去。查爾斯這邊早餐備好,端著幾個碗回到房間,整齊的圍成圈擺在桌子上。虞歌人清醒了,邁著兩條長腿走到桌邊坐下,端著碗和筷子敲了敲,“查爾斯你弄好了嗎,我餓了,要吃早餐了。”“好了。”查爾斯端著湯魚丸過來,笑著回了句,“肚子餓了怎么沒見你早點起床,好來幫我一起準備下早餐?”“這不是你自己沒叫我嘛。”虞歌拿起筷子夾了顆白白圓圓的魚丸,遞到查爾斯的嘴邊,“來,你累了吧,快先吃一顆丸子犒勞犒勞自己。”查爾斯張嘴含住,眉眼滿滿的都是笑意。“誒,對了。”虞歌將攝像機打開,沖鏡頭比了張笑臉,接著回過頭,叉住一顆荷包蛋放進自己碗中,抬頭朝查爾斯問,“我們今天要做什么啊?”荷包蛋煎的不生不老,外焦內(nèi)嫩剛剛好,用叉尖輕輕劃來,濃郁的蛋黃頓時流出,看上去特別好吃。“我想一想。”查爾斯拿出地圖,“我原本打算今天下海去捕撈些海鮮,接著帶你去波多爾娜,可是你說想去古爾瓦納,那我們就去那里吧。”他提前和導演組商議了一番,去波多爾娜需要自行準備旅游費和生活費,但是由于古爾瓦納城市的特殊性,節(jié)目組會提供足夠的資金,還有一些用于自身防御的武器。“行。”虞歌叉起一半蛋黃放到查爾斯碗中,接著自己叉起蛋白吃掉,鼓著兩頰腮幫,捧著臉問,“古爾瓦納有什么好玩的?”查爾斯低頭想了一秒,“古爾瓦納有時候會比較,嗯,奇妙又刺激?”“刺激?”“對。”查爾斯點頭,“古爾瓦納雖然被稱為戰(zhàn)爭之城,其實是因為城內(nèi)有許多的黑幫和毒.販,而且還有很多外來的犯罪者,他們之間經(jīng)常會爆發(fā)一些小規(guī)模的戰(zhàn)爭。而且住在那邊的居民大多都是貧困戶,罪犯不僅不會去傷害他們,反而還會為其提供幫助。”虞歌有些疑惑,問了句,“那邊情況這么亂,難道沒有人去管嗎?”“不是不管,而是管不了。”“為什么?”查爾斯微微側(cè)過頭,“因為古爾瓦納是無屬之城,而且齊城中至城外有一條彎曲綿延的盤山路,盡頭是哈撒馬爾娜活火山。而且當?shù)剡€有一個名聲很大的黑幫團體,手中掌握著一個規(guī)模不小的軍火庫。”“查爾斯啊。”虞歌咬住一顆魚丸,側(cè)頭看了一眼鏡頭,“你當著鏡頭說不怕被錄下來嗎?”“不怕。”查爾斯切下一塊海鮮蛋餅,送到虞歌嘴邊,“這一段不會播出去的。”虞歌張嘴咬下,鼓著臉頰問了句,“為什么?”“因為有我在。”查爾斯接著給自己切下一塊蛋餅,“這種消息一般都只有內(nèi)部人員才知道。”“噫。”虞歌搖了搖頭,“高級的人生,可真是讓人羨慕。”查爾斯輕輕敲了下他的腦袋,“有什么好羨慕的。”“我說了什么嗎?”虞歌眨了眨眼睛,伸手摸上自己被敲的地方,“查爾斯我好疼啊,你又打疼我了,我們待會來打游戲吧,那樣我就不會覺得疼了。”“不打。”查爾斯將叉放在自己面前的空碗中,看著他問了句,“吃飽了嗎?”“吃飽了。”虞歌點頭,將叉放在盤中,接著就跑到床邊拿平板,“我們來打游戲吧。”查爾斯搖頭拒絕,“不打,我們今天要去乘船,我昨天忘記訂古爾瓦納的船票,不知道現(xiàn)在去還來不來得及。”虞歌挨著他坐下,拉著查爾斯的手說,“來一把嘛,我們就打一把就好。”“我們還沒買票,碗也沒洗,不行。”“來嘛。”虞歌拉著他的手臂晃了兩下,“我們就打一把,我待會和你一起洗碗。”查爾斯頓了一秒。“就一把,真的,只打一把就好。”虞歌見他看了自己一眼,覺得有戲,隨即又拉著他的胳膊晃了兩下,態(tài)度誠懇極了。查爾斯拿他沒法,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笑了聲,放下碗道,“那就說好了只打一把,多了不行。”虞歌眨著眼睛笑了聲,咧開兩顆尖尖的小虎牙,“好,讓我來帶你超神,打完咱們就動身。”查爾斯看著他的眼睛,點頭輕輕應(yīng)了聲,嗯。他覺得——大概這就是喜歡一個人時的樣子,就像是一顆香甜的奶糖,沾上血液便化作絲絲柔柔的愛意,纏住了你的心,怎樣都舍不得化開。查爾斯拿起了平板,和他一起坐在床邊玩起了游戲,攝影機左看右看,晃蕩著鏡頭飄到了屋外,拍了些美麗的風景。兩人還是打的實戰(zhàn),可惜他們這把運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