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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讓他感到意外的人,是虞歌。虞歌作為一個藝人,在星網上的名聲著實不太好聽,甚至每天有人留言讓他去死,像是得罪了什么人,連爆出的黑料都是成套成套。甚至連科里森邀請他來參與節目,在網上都被爆出了陰謀論,一環接著一環,說的跟真的一樣,從未見消停過。虞歌沒有提前得到劇本,而且也不知道有人會在下邊接住他,當虞歌從懸浮車上躍下時,查爾斯看到了他眼里的光彩,對一個人感覺的轉變,往往只需要一個瞬間,于是查爾斯替代了機器人的工作,自發的迎了上去。而至于考驗,那不過是節目的流程,查爾斯本來打算做個樣子,結果虞歌的舉動,卻讓他有一種更加意外的驚喜,好感度更是蹭蹭蹭的往上漲個不停。——嗷嗚~森林狼垂著禿尾,狼嘴里叼著一只半人高的雞,尾羽細長又鮮亮。雪絨鼠應該是要睡了,像個軟趴趴的面餅般,毛絨絨的大尾巴搭在背后,懶洋洋的趴在森林狼的腦袋上,美滋滋的打著小呼嚕。“你只需要幫我將處理好的rou收起來就行。”查爾斯應了聲,蹲在地上將樹蚺剝皮抽筋,摘掉內臟和沒用的雜物,將色彩斑斕的鱗片用布袋收好遞給虞歌,接著將樹蚺rou分為多份,用袋子裝好后放進空間紐,隨后同虞歌一齊回到了臨時據點。亞歷山大是個直男性子,腦筋又有些一根筋,得到了劇本就一定要照著上邊做,但是動手能力倒還算不錯,在方知雅的動口協助下,短短時間內,還真給他搭出來了一個簡易的地基。怕夜間會下雨,德維特在附近找了許多防水用的八角葉,用繩串好后搭在了兩根架子的上邊做蓋檐,還采了圈能夠驅蚊的野花。風鈴草的氣味隨風擺蕩,聞起來有一股讓人安心的感覺。李東和馮長安帶回了許多的果子,五顏六色的很是好看,用樹葉堆成了小山,還摘了許多手腕粗的長藤,兩邊的開口都用細繩綁的嚴實,晃晃蕩蕩的,應當是裝了許多飲用水。月光迎著繁星,勾勒出一條長河,篝火已經生好,用的梁木,煙很少,還有些香,橘色的火苗灼破了黑暗,飄飄晃晃的帶來幾分溫暖。查爾斯將較重較老的兩袋樹蚺rou放在了地上,朝他們打了聲招呼,接著轉身和虞歌坐在一旁,重新生了堆火。郁長庚從地上爬起來,咧著一嘴白牙笑了笑,灰頭土臉的沖他們打著招呼道,“虞歌還有查爾斯將軍,你們一起過來吃些果子吧,長安和阿東在附近摘得,我先嘗了顆,還挺甜的。”“就是就是,將軍和虞歌過來一起吃點吧。”馮長安接著他的話道,“難得聚在一起就是緣分,吃點東西再好好休息一夜,明早出發趕路,都還不知道歌摩斯那邊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他們兩人都是好意,而方知雅卻朝森林狼看了眼,嬌嗔道,“是啊,大家一起過來吃點東西吧。”她本就喜歡吃rou,何況這雞這么肥,還是野生的,rou一定很好吃。查爾斯沒有接話,朝虞歌看了眼,虞歌低頭想了下,抬頭笑了起來,“可以啊,查爾斯正好獵到了一條大蛇,我們大家都可以一起吃啊。”這里有這么多人,而雞只有一只,那就干脆留著下次再吃好了。他心里邊這樣想的,于是將走地雞從狼嘴中取下,示意查爾斯收起來。方知雅在一旁急的干瞪眼。查爾斯將雞收進空間紐,見虞歌這樣講,于是也回應了一聲,癱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道:“對,大家不必拘束,多吃點才好上路。”“既然將軍和小歌都這樣講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德維特倒是沒和他兩沒客氣,從包里掏出一把柄上鑲鉆的匕首,撿起幾片大的樹葉,割開布袋,將樹蚺rou全倒在上邊。“巧了。”李東一拍腦門,從自己的包里拿出幾瓶調料,“我先前找到了節目組放置的箱子,一打開發現里邊正好是這些玩意,本來還以為用不上的,這下可有口福了。”郁長庚見勢挽起袖,說:“那我也來幫忙吧。”“那真是太感謝將軍好意啦。”方知雅見郁長庚這種態度,也跟著走了過來,朝虞歌笑了笑,“我也來幫忙好了,我以前也有幫忙切過rou呢。”虞歌覺得她笑的臉有些僵硬,看上去假假的,而且滿臉油光,于是轉過身,一路小跑從小山堆里抱回一堆果子,靠著森林狼坐在一旁,側頭看著查爾斯將蛇rou快速切成段,想了想,拿起一顆紅彤彤的果子沖他晃了晃,問,“查爾斯,你渴不渴啊,要不要吃顆果子?”“是有點渴。”查爾斯點頭,接著抬起沾滿蛇血的雙手,忍不住皺了下眉,“可是我現在不是很方便。”“沒事啊,我可以喂你吃的,來,張嘴。”虞歌沖他眨了眨眼睛,用手心在果子表面上擦了兩下,接著拿小刀切下一小塊果rou,往查爾斯的嘴里送去。查爾斯張嘴咬住,嚼了幾口后將果rou吞下。虞歌湊近了一些,沖他問道,“好吃嗎?”查爾斯點頭,“還行。”“甜不甜?”“甜。”“好的。”虞歌將果子放下,將同樣的果子放在一旁,接著拿起一顆偏綠色的果子,和之前一樣切下了一小塊遞過去。查爾斯再次張嘴咬下,英氣的眉梢微微皺。虞歌見他皺眉,心跳了下,湊過去小聲問,“好吃嗎?”“嗯。”查爾斯點頭,故意說了聲,“還行。”“誒,真的嗎?”虞歌有些不信,磨磨蹭蹭的切下了一小塊,試探的放進了自己嘴里,才嘗到味,眉梢立即就擰了起來,委屈的撅起嘴道,“酸死了,你騙我。”“沒有啊。”查爾斯忍不住就笑了,像是冰雪初融,迎來滿面春風,湊到虞歌的耳邊,小聲回道,“我覺得你喂的都好吃。”☆、第十七章虞歌不通情愛,不懂婉轉,換句話來講,就是腦子里缺了根戀愛的神經。查爾斯落尾于他耳畔的那一句話,無論喚作是誰,或多或少應當都會覺得有些臉紅心跳,羞澀難耐。而虞歌卻很直接的擰起了眉梢,拿刀在查爾斯吃過的果rou上切了一小塊,磨磨蹭蹭的放進嘴中,接著又哇的一聲吐了出來,皺著臉說:“查爾斯,你是不是味覺有問題啊。”真是酸死了。查爾斯笑了,聲音沉沉的有些沙,他沒有回應虞歌的話,而是就著他的手,半個身子湊過去,低下頭,順著虞歌切過的地方將那顆酸果咬住。夜漸漸深了,鳥叫帶起蟲鳴,晚風伴著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