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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望舒 我的孩子,你的父君,朕的夫,他盼望著你可以舒舒服服的過完一生。 也許是出于對他的愧疚,也許是想要彌補,從小,季望舒所作所為,她身為一個皇帝都盡可能的縱然著,哪怕他長大后一直離京城漂泊在外,她也是睜一只眼睛閉一只眼睛,她只希望,他可以以他想要的方式去過這日子。 但是現在,潘王對京城虎視眈眈,朝堂里的一些老臣也都居心叵測,能用的人少之又少,內憂外患,她怎能不急。 作者有話要說: 周四將會掉落大粗長章節,吃了壯陽藥的粗 ☆、我可以忘記你 皇帝忽然覺得有些累了,她擺擺手道:“你先下去吧,讓朕靜一靜。” 季望舒垂眸叩首,起身離開了,他走到門外,外面正站著一名衣著華麗男子,男子身穿一身煙紫色的錦羅衫,頭戴金簪搖曳生姿,他面上畫著精致的妝容,一看就是一個姿色不俗的美人。 季望舒沖她行了禮:“見過靜妃。” 靜妃沖他淡淡一笑,一顰一笑間萬種風情,她的語氣體恤萬分:“舒兒,你也別氣你的母后,她也有難處。” 季望舒點點頭:“兒臣知曉。” 見他這副態度,靜妃也不想自討沒趣,她沖他擺擺手,踏進了御書房。 季望舒暗自皺了皺眉頭,壓下心中的抑郁的走回宮殿,卻迎面和花容碰上,他的心稍稍落下,不知為何,每次見著她,總是會讓他有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但是,母后雖說是暫緩了此事,但是難保之后不會再提,若是有朝一日,母后知道了花容,又會想什么辦法來對付她? 而那個時候他又能完好的保護好她嗎?若是,不能呢。 他的心忽然有一些刺痛,或許,在還未想好萬全的對策之前,他們應該保持距離。 花容剛剛才從太醫院那邊回來,迎面遇上季望舒,她有些意外,走上前去,卻又有一些猶豫,在宮里還是不要跟他太過接觸比較好。 她還正在猶豫著,季望舒已經從她身邊掠過,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留給她。 花容一臉懵逼,望著他的背影,有點奇怪,但是也不好說什么。 接下來的日子里,季望舒就像是有意回避她一般,就算是遠遠地的見著了,他也從不多看她一眼。 花容表示非常的郁悶,偏偏每天還各種偶遇那個三皇子,奇了個怪的,話題聊著聊著總是會偏到王未然的身上,這是什么cao作,她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有哪里不對。 就在生活這么繼續,皇帝的身子慢慢的好起來之后,潘王似乎也消停了幾天,一道圣旨就降了下來,不知道是因為大病一場之后皇帝看破人生真諦了還是怎么的。 在這深秋的季節,她決定去行宮游玩一個月,也許是覺得帶著花容方便醫治她的身體,會讓她覺得比較安全還是怎么滴,打著賞賜她治病有功的旗號,這種事情竟然花容也被算在隨行人員里面。 她其實還蠻高興,這次她準備借機離開了,能幫助女主的她都已經仁至義盡了,更何況從目前的情況看來,就算她留下,也幫不到男配大人的忙,坐在馬車里面花容正打著自己的小算盤,馬車卻忽然停了下來。 要說這一行的車隊形式浩蕩,更別說這行宮的路上周圍的地勢有點不平穩,極其容易受到埋伏,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就算花容沒有掀開車簾子都能感受到這凝重的氣息。 一陣箭雨射下來,不遠處一聲驚呼:“護駕護駕,保護皇上!” 幾乎所有的兵力都圍了過去,對方刺客的主題也是圍著那個皇車,她的馬車周圍都是箭,周圍都是一片廝殺的聲音。 車外是刀劍相向的聲音,她正在猶豫要不要出去,車夫傳來一陣悶哼的聲音,車簾子被人從外面撩起,傳來一陣的血腥氣,那少年的面孔清秀,聲音堅定:“師姐,跟我走。” 小師弟!?花容驚呆了,這尼瑪搞什么鬼,小師弟不是回谷了嗎,這么危險的狀況他來干嘛? 他的手抓住花容的手,對她道:“師姐你先跟我走。” 走?她的確是想走的,但是她還連個準備都沒有,也沒有來得及跟季望舒道別,就這么走? 不過好在她也不是分不清場合,先不管那么多了,從馬車里出來她抬頭望去,只見不遠處一道身影正被一群黑衣人圍著,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如果我一無所有,你還要我嗎? 她的腦海竟然忽然閃過了這句話,忽然有些猶豫,她想過去,想保護他,想站在他的身后,生平第一次,總是貪生怕死對于麻煩能離得多遠就多遠的她,第一次想要沖過去將一個人護在身旁。 看出了她的意圖,百里景澤的眸子染上了一抹猩紅,為什么她的眼里只有他! 他的的聲音如覆寒冰卻帶著一絲顫抖:“師姐……” 花容回神,還來不及說什么,就見不遠處的一個刺客從暗處提著劍刺來,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她的身體反應甚至比大腦更快的做出的行動。 “閃開啊!”她猛地將他推到一邊,受到力的影響,那劍不偏不倚的插進了她的心臟,百里景澤的眼睛瞪大,只覺得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 一枚暗器從遠處射來,那名刺客應聲而倒,他的劍也從她的身體里面拔出。 疼,真的好疼,這是她所有的想法,可是她偏偏一點兒也不后悔,這條命,算是還給原主了,她本來就算是一個小偷,借用人家的身體,享受著人家身份帶來的便利,被本該不屬于自己的愛所寵愛著。 她咬緊牙關,咽下喉嚨的血,跪在地上,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在流逝。 她剛剛的聲音算的上大,在充滿刀劍的戰場顯得格外顯眼,季望舒眼睛都紅了,想也不想就踹翻了眼前的人,手中的暗器更是奇準無比的正中刺客的腦門。 此刻,他的一切,都仿佛隨著那個身影的倒下而倒塌了,他手中的劍所過之處過,見血封喉,刺客如果潮水般倒下再涌過來,他的渾身充滿戾氣,朝花容所在的馬車殺過去。 他身上的殺氣太過凝重,基本上無人能夠近身,刺客們也決定放棄轉而纏著其他人去了。 百里景澤抱著花容,先是封住了她的幾個大玄位,又要拿藥喂給她吃,花容抬手按住他,雖然她真的覺得好累,就想這么昏死過去算了,不過她是醫生,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估計是活不了,用盡力氣道:“你……快走” “別說了,別說了,把藥給吃了。”百里景澤的他手在抖,慌的不行。 她見過他很多的模樣,或是任性,或是驕傲,亦或者是可憐巴巴帶著水霧的眼眸,但都沒有這一次真實,他眼中強忍著淚水,倔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