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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有什么事情耽擱了,但是肯定在婚禮舉行之前能回來。”謝允嘆了口氣,不那么有信心的說:“希望吧。”錢多用手肘抵了一下謝允的腰:“肯定會趕回來了,那位多在乎你,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錢多和剛來酒店的時候那個瑟縮又賊眉鼠眼的錢多明顯變成了兩個人,估計是因為生活變好了,加上有謝允在旁邊熏陶,近墨者黑,錢多現在也非常自信,自信的有點不要臉了。草坪已經被整理了出來,草的高度都是一樣的,旁邊還圍了木柵欄,估計是魯班的手筆,沒有用一根釘子,非常古色古香,很有韻味,而草坪的中間則是一間獨棟的房子,房子肯定也是魯班建的,但是里面的裝飾確實織女做的。微風吹過,帶起屋前的簾子,美麗絕倫,與其說是小房子,不如說是縮小型的宮殿,金碧輝煌,雕梁畫棟,屋檐和柱子上都雕刻著謝允看不懂的花紋。“真漂亮。”謝允由衷的贊嘆,他想用更華美的語言和詞語來贊美這個小型宮殿,但出口的時候只剩下這三個最質樸的詞。織女在一旁捂嘴笑:“我熬夜做的呢。”魯班站在織女的另一邊,朝織女笑一笑:“織女辛苦。”織女看了魯班一眼,雙眼微瞇,竟有一種慵懶的美感。雖然沒說人,但大家似乎都能感覺到織女和魯班說話時不一樣的態度,和兩人之間那奇怪的氣場。謝允倒覺得很正常,畢竟織女和牛郎本來就不是正常的夫妻,都分開這么多年了,織女雖然為了孩子們每年都要去見牛郎一面,但兩人根本沒有感情,織女對牛郎估計只有仇恨吧。所以第二春來的也很正常。大概是因為難得遇到這樣的喜事,大家都很開心,妖怪們圍攏在一起聊天。胡中天說:“哎,我都忘了我跟老婆成親的時候是什么樣了。”他老婆是因為修為不夠,自然死亡的,現在估計早就投胎轉世不知道多少回了,所以胡天保說的時候語氣中帶著的是懷念,而不是悲傷。另一邊的胡天保忽然說:“我要有得熬呢。”那位巡檢的轉世還沒有答應他,他就守在對方的身邊,不打擾對方的日常生活,只有偶爾出現。他現在也明白了,當年對方捅自己的一劍自己還真是不冤。那哪里是喜歡人家,簡直就是癡漢的舉動。偷窺人家上廁所什么的,現在想想也覺得羞恥,偏偏那時候自己還覺得自己這是出于一片真心。誰的真心是用偷窺別人上廁所來體現的啊?胡大和江曉則是牽著手在一旁聊天,他們的感情一直很好,維持的也很穩固,胡大也跟江曉坦白了自己是妖怪。而江曉也只是吃驚了幾天就接受了。對江曉而言,胡大這個人的重要性大于他的身份。江曉早就從之前的情傷里面走出來了,他覺得自己能遇到胡大完全是自己的運氣,胡大是個很單純的人,他沒有什么彎彎繞繞。對于他們兩的關系,胡大也一直非常努力的去維護。談了這么久的戀愛,江曉和胡大沒有超過一次嘴,紅過一次臉。“老板都結婚了。”胡大有些惆悵的跟江曉說,“要不然我們挑個時間,也把婚禮辦了吧。”胡大拉著江曉的手:“雖然我不能給你多盛大的婚禮,但是我能把我的壽命分你一半,不能共生,但能同死。”江曉也朝胡大笑。江曉并不在意自己能活多久,他只是擔心,如果自己真的有一天死了,那胡大怎么辦?一想到胡大還會遇到新的人,想到胡大遇到別人之后慢慢忘記自己,他的心就像在油鍋里一樣。于是江曉緊抓著胡大的手:“好。”他們兩在這邊談情說愛。胡二就在另一邊被胡妞教訓,胡妞越長越美了,如果說她以前是青澀的杏子,現在就是妖媚的蜜桃,雙目永遠含情,一舉一動都勾人心魄,所以基本從來不出現在人族面前,每天都待在廚房里幫工。“你看看大哥,再看看你。”胡妞鄙視胡二,“我懷疑你根本不喜歡人形的生物。”比起人,胡二確實更喜歡跟原型的妖怪們交流。胡二:“……我的口味沒那么重。”胡妞:“我看不見得。”趙公明和楊戩也難得出現在了同一個場合,趙公明和楊戩看起來都表現的很鎮定,甚至能鎮定的跟對方打招呼,還能面帶微笑,就好像他們根本沒有那些往事。只是他們之前的氣場奇怪的讓謝允都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幾眼。算了,反正這兩位的事情謝允也插不了手。謝允現在就光想著帝俊什么時候能夠回來。時間一分一秒的向著中午十二點靠近,謝允越來越急躁。“爸爸。”金蛋拉了拉謝允的衣角。謝允只能強壓下急躁的心情,微笑著問金蛋:“寶貝,怎么啦?”金蛋扯扯自己的腰帶,沖謝允說:“我快喘不過氣啦。”原來是金蛋給自己系腰帶,結果系的太緊,打了個死結,金蛋出不了氣了,又一直不好意思說,就憋到了現在。謝允連忙半跪在地上給金蛋松腰帶。小蛋還被金蛋抱在懷里,小蛋委委屈屈地說:“爸爸,小蛋也要穿漂亮的衣服。”謝允只能親一口小蛋:“等小蛋破殼以后就能穿了。”小蛋非常惆悵,用大人的口吻說:“哎,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破殼呢,心好累啊。”緊張急躁的心情消失了,謝允被小蛋逗笑:“我們小蛋都有煩惱了。”小蛋非常認真的說:“我已經不是小孩子啦,我是大人啦。”謝允:“還沒破殼的大人。”小蛋委委屈屈地說:“也不是我不想破殼,殼太厚啦,破殼好累呀!”金蛋表示:“破殼才不累,破殼很舒服的,破完殼之后就能親親爸爸和爹,還能自己走路了呢!”小蛋哼唧了一聲:“哥哥是在炫耀!”金蛋:“我沒有炫耀。”小蛋:“你就是炫耀啦。”金蛋不再跟小蛋爭執,畢竟現在金蛋也自詡自己是個大孩子了。大孩子就是要比小孩子成熟一些。謝允摸摸金蛋和小蛋頭,雖然小蛋全身都是一個觸感,不過姑且認為蛋殼頂部就是頭吧。又等了半個小時,金蛋左右看看,問謝允:“爸爸,爹呢?爹怎么還沒回來?你給他打電話了嗎?”謝允欲哭無淚地說:“你爹那沒有信號,電話是打不通的。”金蛋嘆了口氣,很有雄心壯志地說:“等我長大了,我就要讓爹去的那里也有信號,我要去扶貧。”旁邊的織女她們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