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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反差吧,只是不太萌,跟反差萌不沾邊。于是當天晚上,太一打開臺燈,在房間里的辦公桌旁挑燈夜讀,誓要拍出讓人一見傾心的終極美圖,只是翻了幾頁,他就傻眼了。——人界,如今這么奔放了嗎?就那點布料,還不如不穿呢!為什么還是兩個男的一起拍?這手……為啥脫光了?沃日,這是在干啥!有傷風化!也就只能跟洪荒那會兒比比了。太一看得眼睛都紅了,看了一整夜才反應過來……怎么全是兩個男的?女的呢!難道這就是謝允說的藝術?正在睡覺的謝允翻了個身,一手搭在帝俊的胸膛上,一腿搭在帝俊的腹部,被帝俊扯著腳腕拉過去,迷迷糊糊的開始了快樂的運動,閉著眼睛享受,非常不要臉的用腿夾住帝俊的腰。床都在震動,室內傳出水聲。此時的謝允完全不知道,他在太一的心中,已經從“靠譜的酒店老板和自家嫂子”變成了“令人刮目相看的藝術家”。第二天一早,謝允就拿著手機來給太一拍照,本來太一就無所事事,每天就希望金蛋能來找他玩,現在有事情干,太一還挺認真的,他走到謝允身邊問:“不用給我找個搭檔嗎?”謝允“啊”了一聲,也沒多想,認為太一估計是覺得一個人拍照有點尷尬。于是謝允就找到了陳云杉。畢竟陳云杉的顏值也很能打,拍靜態照片的話,不看氣質,光看顏值也不會被太一壓下去。陳云杉自然欣然應允,畢竟太一啊!圣人之下第一人!這么牛逼的頭銜頂在腦袋上,怎么想都是一條又粗又壯的金大腿,就算抱不上,打打交道也是好的。要是太一愿意給他指點一下修煉,那豈不是美滋滋?“那你們先討論一下擺什么姿勢?”謝允也不知道怎么指點人家擺pose,就讓他們兩自由發揮了。一個昨天得到了那么多資料書,一個拍過網劇,應該能碰撞出一點火花吧?好歹也不會像昨天一樣讓人無力吐槽。于是……太一他……開始脫了。而且脫得異常干凈,一點也不見尷尬羞澀,大刺刺的展示著自己完美的身體,每一寸肌rou都恰到好處,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屬于雄性的荷爾蒙。謝允覺得自己的狗眼要瞎了。陳云杉也大張著嘴,完全合不攏。這是要干什么?就宣傳照而已,不會犧牲這么大吧?太一還非常認真地說:“我沒穿過那種小布頭,遮遮掩掩的,這有什么好遮的?”陳云杉艱難地說:“還是遮一遮比較好。”看起來清瘦,怎么這么大啊!簡直就是驢貨!太一眉頭一皺:“難道你覺得我的身體不夠完美?”不是太一吹,他這具身體經過千錘百煉,每一寸肌rou都蘊含著力量,看起來瘦,卻是精瘦,要練出這樣的身體,光靠法力是不可能的,他修煉的時候可從沒有偷一天的懶。現在陳云杉讓他遮住,這簡直就是否定他這完美的身材,其心可誅!陳云杉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按道理說,對方是東皇太一,他應該迅速跪舔,最好把對方的身材吹得天上有地下無,世界獨一無二,強的一匹,但是謝允還在呢,在老板面前,他也不好意思那么不要臉。而且對著太一的那貨,他也吹不出來啊。不對……他為什么要用吹這個字?陳云杉嘴角的笑容更僵了。他今天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遇到了太一抽風?謝允嘆了口氣,看著太一的身體他倒是沒覺得尷尬,反正去澡堂子洗澡,周圍都是男的,誰也不在乎對方,如果太一是女的,他大概會閉眼以示尊重。“人族拍照,要穿衣服的,不然不雅觀。”謝允解釋說,“只穿內褲拍照的,基本都是內褲廣告。”太一:“你昨天給我的雜志可不是那樣的,都是兩個男的摟摟抱抱,還得親嘴,你們人族現在,越發的奔放了,很有我們妖族當年的風采。”謝允:“……”謝允扶住額頭,他就說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錢多那廝,會買正常的雜志嗎?“那什么……”謝允現在覺得羞恥了,“你先把衣服穿上,我給你解釋一下。”太一有些不開心的穿上衣服,他昨晚挑燈夜讀了一整晚,難道都是白做工嗎?那也太過分了吧?謝允察覺到了陳云杉尷尬的表情,就跟按著暫停鍵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形象十分搞笑。于是謝允對陳云杉說:“云杉,你先回去吧,我跟他解釋一下,拍單人照就行了。”陳云杉巴不得走,連忙說:“那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說完這句話,陳云杉就跟屁股后頭有鬼在追一樣跑了。謝允轉過身面對著太一,他解釋說:“其實吧……那個雜志估計有點問題,你還是別按照雜志上的來。”太一不明所以:“你不是讓我參考雜志嗎?”太一以前閉門修煉,后來沉迷婆媳劇,其實對人族的事情不太了解。不過妖族的事情還是比較了解的,妖族又沒有什么羞恥心,大部分妖怪也沒有穿衣服的愛好。有妖法嘛,也不需要衣服來抗旱保暖,就什么也不穿,還能秀一秀自己的肌rou和身材,吸引吸引異性。兩個男的稱兄道弟勾肩搭背也很正常。至于親嘴……太一認為是人族的獨特愛好。“我們人族還是很保守的,像那種雜志,都是給少數人看的,喜歡那種雜志的人基本都有特殊愛好。”錢多,抱歉了。謝允繼續說:“我們這次的照片是拍給大多數人看的,不是只給有特殊愛好的人看,所以穿著和姿勢不能這么來。”太一嘆了口氣,他聽明白了,但還是有些惆悵:“哎。”謝允瞬間明白了太一在哎什么,這位顯然是遺憾自己不能秀身材了。等等!秀身材也沒有錯啊,只要有個度。謝允腦袋上的燈泡一亮,連忙說:“你有武服嗎?”太一:“武服?”謝允換了個說辭:“就是道袍,法袍一類的,只穿褲子,不穿上衣,不影響你秀身材,而且也是很大眾的。”太一點點頭,一陣華光閃過,太一赤著上身,露出精實的肌rou,肌rou線條流暢至極,他的膚色并不算白,但是也不算黑,介于白色和小麥色之間,卻展現著純男性的陽剛味道,又有獨特的儒雅風采。而他穿著一條黑色的寬松長褲,長褲的褲腿上有火焰般的花紋,圍繞著長褲向上環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