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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允:“那就好。”然后謝允就不知道說什么了,但是又覺得氣氛尷尬,只能沒話找話說:“胡二其實挺能干的,沒想到他拍電視劇還挺像那么回事。”張子閔也應聲說:“我也是才發現他還有這樣的本事。”然后……謝允又不知道說什么了。反而是張子閔找到了話說:“我媽昨天給我打了電話。”謝允表情一愣,奇怪的問:“阿姨說什么了?”張子閔那個媽,這輩子最愛的就是麻將,離了麻將就不能活,明明家里沒什么錢,但是打麻將卻不愿意打小了,每次都打乘番的局,十塊的底,一把輸一百多都算好的,她自己又沒有多好的牌技,誰都愿意跟她打麻將,因為她的錢好贏。張子閔的爸從來不管這些事,也不管兒子,所以張子閔這些年掙的錢,基本都是張子閔的媽拿去打了麻將。就因為這些,張子閔拿前途拼了這么多年,自己一分錢都沒存下來。他來酒店的時候甚至連一身衣服也沒帶,估計也是對自己那個家絕望了。因為無論他付出什么,怎么努力,去給誰當狗,他的家人都只會伸出手,張著嘴,從他身上吸血。而他卻從來沒有感受過有父有母的好處。張子閔扭開保溫杯的蓋子,沖謝允笑了笑:“還能說什么,讓我給她打錢,她沒錢打麻將了。”謝允眉頭一皺,不知道該怎么說。張子閔卻說:“這段時間我吃在酒店,住在酒店,衣服也是你給我準備的,你不用給我工資。”“這怎么行……”謝允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子閔打斷了。張子閔說:“錢我不要,反正我沒帶身份證,也辦不了銀行卡。”謝允是發現了,張子閔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不準備讓自己拒絕,張子閔這個人,天生就比別人懂的彎彎繞繞多一些,要不然在社會上這么多年,也不會一直四肢俱全,沒有缺胳膊少腿。“行吧。”謝允也就沒多說了,“國慶的時候我給你放幾天假,你回老家把身份證拿過來。”張子閔聳聳肩,可有可無的點頭。謝允摟著金蛋,看著劇組的人忙里忙外,他今天起的特別早,現在到了中午,他就開始困了。“金蛋困不困?”謝允問金蛋。金蛋還在看人演戲,搖頭說:“我不困。”“小蛋呢?”謝允又問。小蛋小小聲地說:“小蛋也不困。”這兩個孩子想看熱鬧,這也正常,小孩子都喜歡熱鬧。于是謝允抱著他們站起來,才把金蛋放到椅子上,才對金蛋說:“爸爸困了,回房間睡一會兒,你們不要亂跑好不好?”金蛋轉過頭,沖謝允點頭說:“爸爸,我知道啦,你回去睡吧,我會看好弟弟的。”金蛋是很乖巧的,也很懂事,謝允揉揉金蛋的頭發,就打著哈欠回了房間。謝允打開房門,閉著眼睛就開始脫衣服,太困了,困到眼睛酸澀,眼淚都順著眼角流了下去。他脫得只剩下一條平角褲,恍恍惚惚地走到床前,然后爬上去,抱住被子就要沉入夢鄉。只有坐在沙發上的帝俊看到了謝允從開門開始表演的脫衣秀。就是不太優雅。帝俊嘴角含著笑,走到床邊,伸手把被子蓋到謝允的身上。他的手觸摸到謝允的肩膀,謝允的皮膚很好,這得多虧了不常曬太陽,天天都在室內的原因,他的皮膚也比男同胞們白一些,帝俊的手放在謝允的肩頭上,就很有些黑白分明的意思。帝俊看看謝允,再看看自己的手,以前也沒覺得自己黑啊?鳥類嘛,就算是金烏,再怎么也是鳥,只要是鳥都有求偶的習慣,就是要把自己打扮漂亮。尤其是雄鳥。于是謝允這一覺睡到了晚上,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是晚上八點過了,他摸摸自己的肚皮,餓了。屋子里也是黑漆漆的,沒有開燈,謝允正要爬起來開燈,忽然被人壓住了肩膀。力道不大,但是卻壓得謝允動彈不得。在黑暗中,謝允的眼睛瞪大,他不確定地喊了一聲:“堯俊?”一聲低笑在謝允的耳邊響起,謝允松了一口氣:“你沒事嚇我干什么?”謝允肩膀上的力道卸了,他翻了個身,抱住帝俊的腰,兩人的距離拉近,謝允在帝俊的嘴角親了一口,他看著帝俊的眼睛,兩人胸膛挨著胸膛,一點阻隔也沒有,謝允也感覺到了帝俊隨身帶著的那根棍子緩緩變大,又硬又燙,就像在炭火爐子里滾了一圈一樣。“沒嚇你。”帝俊的聲音里還有笑意。謝允翻了個白眼:“你前兩天干什么去了,沒在酒店。”帝俊的笑意更濃了:“要當我的管家婆了?”謝允:“……”是誰教帝俊開這種玩笑的?帝俊的手探到一個深不可測的位子,在謝允的耳邊問:“這是什么?”謝允深吸一口氣:“鱔魚!”帝俊:“是有點粘。”謝允咬住帝俊的肩頭。于是謝允的鱔魚就和帝俊的棍子打了一架,鱔魚是干不過棍子的,沒過幾分鐘鱔魚就繳械投降,避開棍子,于是棍子直搗黃龍,進到了洞里。謝允像一艘船,一直在大海里顛,顛的五臟六腑都要出來了。到了最后,他連喘氣都嫌要耗費力氣。等兩人都平靜下來,謝允才伸手去開燈,這一開燈不得了,他覺得睡在自己旁邊的帝俊簡直是要發光,白的像用漂白粉漂過的一樣,是個正兒八經的“白人”,謝允沉默了幾秒。難道這是帝俊喜歡的造型?既然帝俊喜歡這么白……那自己還是別去打擊他了。反正不管帝俊什么樣,自己都覺得無所謂。他是個能包容愛人的好男人。偏偏帝俊不知道謝允怎么想,他頂著一張大白臉,還自覺很美,一手攬著謝允的腰,親了口謝允的臉蛋,還有些興致勃勃地問:“你沒發現我有什么變化嗎?”謝允:“……你變白了。”帝俊雖然板著一張臉,但謝允還是覺得帝俊似乎挺高興的。高興啥?高興他自己變得這么白嗎?白的發光。謝允輕輕咳了一聲:“你是喜歡白皮膚嗎?”他不會嫌棄自己不夠白吧?謝允看看自己的皮膚,他可不想白城帝俊那樣,太恐怖了。帝俊:“你喜歡嗎?”謝允莫名其妙的問:“喜歡什么?”帝俊似乎有些害羞,他過了幾秒才問:“喜歡我這樣?”雖然都說女為悅己者容,但是在動物圈子里,善于裝扮自己的基本都是雄性。雌性只需要等待著選妃一樣選一個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