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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扯扯哥哥的衣服:“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旁邊還有人把謝允照了下來。“真好看啊。”“對啊,你拍攝的角度和構圖也好,上個濾鏡就跟畫一樣。”“你不覺得謝老板的五官特別精致嗎?尤其是眼睛,跟會說話一樣。”“悄悄的說,我好想看老板哭啊,他哭起來一定很好看。”“發給我發給我。”“我也要。”“要不然建個群吧。”于是好幾個女孩明明互相不認識,現在卻有了一個共同的群。“其實別的我也有拍。”女孩驕傲的把自己照的照片全部放上去。其中一張照片讓另外幾個女孩差點尖叫出來。“你竟然把這位也拍上了,而且他穿的是古裝嗎?臥槽,簡直是全世界最適合古裝的男人了。”“你牛逼啊,天啊,我要設置成我的手機屏幕。”謝允也沒聽見她們在說什么,張嘴打了個哈欠,于是一滴淚就從眼角滑落,謝允伸手去擦。一道閃光燈出現——女孩們一頭黑線,看著拍照的那個姑娘,大妹子,大白天拍照你用什么閃光燈,這是唯恐別人不知道你在偷拍嗎?謝允卻突然走過來,他本來就不矮,現在身高也有一米八二,女孩站在他旁邊,瞬間就變得小鳥依人了起來。“照我呢?”謝允微笑著看她們。女孩們的臉瞬間通紅。老板笑起來也太好看了吧!“照片在這里。”其中一個女孩把手機遞過去,讓謝允自己翻看照片,還羞澀地說,“我們不會外傳的,就是覺得你好看。”謝允笑著搖頭:“沒事,反正我拍過電影,大家都知道我長什么樣。”“那個徐曼。”女孩鼓足勇氣說,“我知道是她做得不對,你不要難過了。”另外幾個附和道:“是呀老板,我們都知道你是特別好的人。”謝允突然被夸,有點不知所措。他以前很少被人當面夸獎,于是他的臉也漸漸紅了起來。本來謝允的眼睛就是桃花眼,雙頰一紅,就顯得特別勾引人。女孩們看傻了。“謝謝你們。”謝允不好意思地道謝,他雖然總夸自己,但是自夸和別人夸是另外一碼事。“我們會幫你澄清的。”“我們肯定去網上幫你說話,你別擔心。”“就是,老板是什么樣的人我們都知道,老板一定要堅強,不要被網上那些人說的話打敗。”謝允朝她們笑:“我一直都很堅強,照片你們留著吧,以后常來酒店玩啊。”女孩們點頭如搗蒜:“好的呀。”“那我下回過來,老板能不能擺造型給我拍啊?”謝允一愣,點頭說:“不做商用的話就可以。”女孩嘿嘿笑著,一臉滿足。等謝允走了,幾個女孩才湊到一起討論這件事。“要不我去找水軍吧。”“這個想法可以,但是找水軍要花不少錢吧?”拍照的女孩驕傲地說:“沒事,我零花錢多。”她的朋友也笑嘻嘻地說:“別看她穿的不是名牌,好歹也是個混吃等死,窮得只剩下錢的富二代呢。”“嘿嘿。”女孩說,“我還存了一筆。”到了晚上,網上的風向就變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一堆人涌向了各個營銷號的評論區,瞬間侵占了黑謝允的微博。而且各個都帶著徐曼罵謝允視頻的截圖,做成了長圖。連節目組的官微都淪陷了。這打了節目組一個措手不及。張姐不敢置信地聽著助理的報告,正好是在會議上。電視臺的所有高層都在這里,助理的每一個字都變得格外刺耳。張姐還要解釋:“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cao作,肯定請了水軍,我們再投一筆錢,找人把這些留言壓下去。”高層們只是沒什么表情的看著她。張姐覺得自己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小張,這個節目你負責多久了?”她的頂頭上司在問她。張姐覺得自己的嗓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艱難地說:“從剛開始就是我在負責,快有三年了。”上司和顏悅色地看著她:“你也不容易,都這么長時間了,要不然換個項目給你做吧,這個節目現在就交給小孟好了。”張姐驚了,口不擇言地大喊:“憑什么啊!這個節目從一開始的構思設想,到后面的成型,人氣的穩固,都是我在負責,我把前面九十九步都走完了,憑什么讓別人來走最后一步?!”三年的心血,無數個日夜的艱辛,說搶走就搶走了嗎?張姐的眼睛死死地瞪著,雙眼通紅,好像馬上就要崩潰了。上司并不生氣,只是平淡的看著她,等她的氣息平穩下來,才說:“這也是為了你好嘛,你是老前輩,給年輕人一點機會吧,這事就這么定了。”上司的語氣很溫和,確實不容拒絕的口吻:“小張啊,以后做事過過腦子,好好想一想,做節目就做節目,不要把心思花在別的地方,今天就這樣,散會吧。”“我沒有問你嗎?!”張姐喊道,“我一個人就可以做決定?是你點了頭,我才去發的公告。”上司的臉色變了,冷哼道:“不要出了事就把責任往別人的頭上推,小張,事情都走到現在這步了,還是多想想自己做錯了什么吧。”張姐還要說話,上面的領導站了起來:“散會吧。”所有人都離開了,就剩下張姐站在大廳里,她茫然無措,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什么。不就是發了一個公告嗎?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她拿著手機,終于緩過勁來,給徐曼,給徐曼發消息,只要徐曼她爸愿意幫忙,這件事就還有轉圜的余地。張姐的雙手顫抖,給徐曼發消息。徐曼那邊很快就回了消息。【我幫不上忙,被關在家里,說不了話,我爸不管我了,張姐,你去找找我爸,你快去找我爸,他們都說我爸要破產了。】張姐深吸一口氣,給自己的朋友打了電話。朋友說:“確實要破產了,雖然現在還看不出來,不過也就是這兩個月的事吧,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現在他現在確實是在賣產業了,你問這個干嘛?”張姐的手在顫抖,說話的聲音也在抖:“我知道了。”她掛了電話。看來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張姐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算了,她還能從頭開始。不過一個老爸破產,自己變啞的徐曼,估計是沒有從頭開始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