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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要。太一點點頭,一臉笑容地抱著金蛋和小蛋出去了。他現在終于體會到了左擁右抱的快樂。謝允把那兩枚鉆戒收好,準備第二天還給吳晨華。說起來,他總覺得吳晨華這個名字有點耳熟,謝允搜了一下,還真搜出了結果。吳晨華是龍訊公司老總的兒子,算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富二代,有錢的程度讓謝允嗔目結舌。資料上甚至說,光是頂級跑車吳晨華就有二十多輛,國內和國外都有房產,自己還有幾家科技公司。上面還有很多八卦信息,比如吳晨華還有四個弟弟,一個親生的,三個同父異母。親生的那個才五歲,另外三個都成年了,現在吳晨華的老爸正在重癥監護室,醫生甚至下了病危通知書,說是他最多只剩下一個月的活頭。謝允大概明白吳晨華是想求什么了。雖然謝允想要認為這是源于父子之情,但是他覺得這大概是不可能的。老爸有另外三個私生子,還一直和自己養在一起,不扭曲才怪了。嗯……還是還給吳晨華吧,謝允看看手里的這兩枚鉆戒,對方也是下了功夫,這樣兩枚戒指的造價,怕是千萬不止吧?嚶,他也好想當個有錢人。太一在十點之前果然帶著金蛋和小蛋回來了,他還興致勃勃地提議自己可以帶金蛋和小蛋睡覺,表現的非常有慈父的風范。只是還沒等謝允說話,金蛋和小蛋就已經拒絕了。“要跟爸爸睡!”金蛋表示。小蛋:“聽葛格噠!”所以太一只是遺憾地回自己的房間,總有一天他也要生兩個孩子,至少兩個!帝俊是半夜回來的,這個時候謝允和兩個孩子都已經睡了,平常都是睡在一旁的金蛋和小蛋,估計是看爹沒有回來,所以他們就興致勃勃地霸占了自己爹的床位。小蛋睡在枕頭上,金蛋睡在床上。于是帝俊沒辦法,不想吵醒謝允和孩子們,只能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他就這么安靜的看著謝允的睡顏,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那是個一觸即分的親吻,以至于他現在都回味不了什么。好像有點遺憾。帝俊摸了摸嘴唇,當時他除了震驚以外并沒有別的感覺。太快了,快到他什么都來不及想。和潛入謝允夢里的時候不一樣,那時候他知道謝允是在做夢,也知道那是謝允意識的最深處,是連謝允自己都意識不到的東西。難道……謝允真的愛自己嗎?帝俊想了想,自己曾是妖族之主,凌駕萬物之上,他生來就是強者,從不在意弱者的想法。千萬年過去了,他認真回憶從前,根本記不得別人投擲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了。是憤恨的,是極度的,是崇拜的,還是敬畏的。都不重要,因為他的目光不會在他們身上停留,也不會在意他們對自己看法。只有一雙眼睛,一雙微笑著的眼睛,就好像能在黑夜中發出光芒,溫柔又多情。帝俊摸摸下巴,緩緩閉上了眼睛。清晨的陽光照射在大地上,微風徐徐,樹葉和草葉上落滿了露水,山林間的小動物紛紛出沒,抬頭仰望太陽,然后轉身奔跑,開始新的一天。謝允還沒有睜開眼睛,他的頭腦還處于模糊的狀態,只是伸出手去摸了摸旁邊的床鋪。“金蛋他們出去玩了。”帝俊的聲音從旁邊的沙發上傳來。謝允這才清醒了一些:“就他們倆嗎?”帝俊:“我留了一縷神識在他們旁邊,不會出事的。”謝允的態度有些冷淡,他從床上站起來,看也沒看帝俊,打開衣柜找今天要穿的衣服,等他把衣服搭配好了放在床上,準備脫睡衣的時候才想起帝俊,頭也沒有轉的問道:“我要換衣服了,您能出去一下嗎?”他用了敬語。帝俊的嘴唇微抿,平常謝允可都沒有避諱過換衣服這種事,畢竟都是男的,有什么好避諱的?帝俊覺得有些不舒服,但又說不上來為什么,為了表示尊重,還是出去了。脫了睡衣的謝允摸摸自己肚皮上的rou,之前說要減肥練腹肌,結果一直沒有堅持下來。那就從今天開始吧,正好和帝俊拉開一下距離。謝允也是有點擔心,自己和帝俊的關系是因為兩個人相處的太近了,再加上有孩子,兩個人就都會有他們是一家人,該在一起的錯覺。這樣是不健康的。嗯,還是先鍛煉身體吧。站在門外的帝俊也是反應了幾分鐘才反應過來,他剛剛覺得不舒服的原因是因為謝允對自己用了敬語。謝允已經很久沒有用您這個字來稱呼他了,用的都是你這個字。帝俊的眉頭緊皺,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此時的吳晨華也已經起來了,他換上了新的唐裝,佛珠還是那一串,他站在鏡子面前,這個矮小瘦弱的男人就是自己,身上沒有幾兩rou,說話的時候氣若游絲,每個看見自己的人都會認為自己活不了多久。這就是早產的壞處。先天不足。他忍了這么多年,付出了這么多,怎么能在這個時候說放棄?謝允走出房門的時候看到了靠在墻邊的帝俊,兩人對視一眼,謝允沒有提昨天的事,只是忽然把吳晨華拜托自己的事說了下:“你想知道他的要求嗎?”帝俊忽然問:“那對戒指,就是他給的?”謝允點點頭。帝俊表情冷硬,過了幾秒才說:“那對戒指不要。”謝允有些失望:“行。”帝俊看著謝允失望的表情,這才小聲說:“我又不是買不起。”謝允忽然笑出聲,但是沒打擊帝俊,看帝俊現在的資產,還真的買不起。當謝允和帝俊一起走到休息室的時候,吳晨華早就已經在里面等著了,他靠在椅子上,閉眼養神,聽見腳步聲的時候才睜開眼睛。“老板來了。”吳晨華微笑著走上前,和謝允握手,退回原位之后才和帝俊打了聲招呼,“這位是?”謝允:“他姓堯,你叫他堯先生就行。”帝俊沒說什么,吳晨華只是笑,大師都脾氣,他知道。“我拜托的這件事可能比較麻煩,報酬我們可以商量。”吳晨華看起來非常真誠,他抬起手,咳嗽了幾聲。帝俊忽然說:“不足之癥。”吳晨華笑了笑:“我是早產兒,小時候家里條件也不是很好,就一直這樣了。”其實那時候家里條件并不差,只是因為有了那三個弟弟,所以沒錢給他治。早產兒總是會有毛病的,就算治了,也沒有太大的把握能夠治好。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