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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嗎?

“這不太好吧?”謝允嘆了口唾沫,委婉地說,“雖說我是個美色主義者,但是這種事呢,還是需要感情……”

帝俊打斷了他:“把金蛋給我抱吧?!?/br>
最怕空氣忽然尷尬。

謝允肢體僵硬地把金蛋交到帝俊的身上。

很好,這下臉是真的丟光了。

金蛋沒發覺這奇怪的氣氛變化,他對帝俊說:“爹,我要曬太陽?!?/br>
帝俊摸了摸金蛋,沖謝允說:“走吧,去陽臺?!?/br>
謝允同手同腳的跟著他們上了二樓。

此時陽光正好,太陽的光輝照射大地,灑下一地金色的薄紗,就是太熾熱了一些。

謝允忽然想到了以前看過的一則漫畫,他正好拿出來緩解氣氛,他沖帝俊說:“大大,我給你講個故事。”

帝俊點點頭,示意謝允講。

謝允說:“有一天,太陽和云在聊天,他們看到一個人穿著風衣走在路上,這時候云對太陽說,我們來打賭,看看誰能讓他脫衣服。”

帝?。骸啊彼麤]事和云打賭讓人脫衣服干嘛?說不定是太一干的,嗯,太一干得出來。

遠在天廷的太一摸摸耳根:“怎么感覺有點癢,難道我哥在念叨我?”

謝允繼續說:“然后云就開始吹風,刮起寒風,想把這個人身上的衣服刮掉,可是人卻沒有脫衣服,而是把衣服拉得更緊,云失敗了,他不服氣地對太陽說,我都不能讓他脫衣服,你肯定也不行?!?/br>
謝允:“太陽只是增強了自己的熱度,這個人就自己脫下了衣服?!?/br>
帝?。骸啊@個故事到底想說什么?”

謝允也愣了,他默默后腦勺:“大概是想說,要脫一個人的衣服不能用蠻力,必須讓他自己心甘情愿的脫掉……吧?”

臥槽,他到底在說什么?

帝俊沉默了,謝允也沉默了。

尷尬沒有緩解,反而比剛才更尷尬了。

謝允忽然想到了自己之前好奇的問題,于是湊過頭問:“您說胡哥不是月老,那胡哥是誰?”

“兔兒神?!钡劭∫矝]有再賣關子,直接道出了真相。

謝允:“是我理解的那個兔兒神嗎?”

帝俊點頭:“就是他。”

“那他為什么會叫胡天保呢?”謝允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兔兒神不是嫦娥養的兔子變得嗎?”

帝俊放下茶杯:“胡天保乃是凡人,死后成仙,生前只是個無名小卒。”

謝允有些奇怪:“他怎么死的?”

如果不是死的驚天動地,怎么會死后成仙呢?

“他傾慕被派到他們當地的巡按御史,每次巡按御史升堂時便在遠處偷窺,巡按御史發現他之后問他,他開始不說,后來被用了刑才張口?!?/br>
謝允:“那是什么年代???”

帝俊想了想:“清朝初年。”

謝允看著帝?。骸澳趺粗赖??”

帝俊輕聲說:“我知天下事。”

其實只是天廷大多數神仙閑的蛋疼,湊在一起說八卦的時候他剛好路過,聽了一耳朵。

反正這也不是秘密。

成仙之后,人世的一切都不再是秘密了。

謝允崇拜的看著帝俊,散仙也能知天下事,那他以后當了散仙,也能這么牛逼嗎?謝允繼續問:“然后呢?”

帝?。骸八f因為對方太美貌了,所以無法忘懷,雖然知道自己配不上對方,但是心神蕩漾,所以每次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正看著巡按御史?!?/br>
“這個巡按御史一怒之下就把他砍了?!钡劭≌f出了故事的結尾。

謝允一臉迷醉:“那時候已經這么開放了?”

跑到公堂上去偷窺,而且表白的第一句是說“因為你太美了”。

這不是找打嗎?

不過打就算了,處死還是有點過分。

胡天保又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喜歡一個人也沒什么錯,就是妨礙公務有點毛病。

畢竟是清初,古代嘛,還是能夠理解的。

好在胡天保成了兔兒神。

其實帝俊沒有說完,胡天保飯的最大的錯不是在公堂上偷窺人家,他還跑到茅廁里去偷窺人家。

此時的胡天保正在和江曉聊天,給江曉傳授自己的經驗:“你知道同性戀這個詞有多少種說法嗎?自古以來的說法?!?/br>
江曉掰著手指頭數:“龍陽、分桃、斷袖、抱背?!?/br>
胡天保有些驚喜:“不錯嘛,這些你都知道,龍陽你清楚嗎?”

江曉其實不清楚,他也就知道個大概:“龍陽君?我不清楚。”

胡天保連忙說:“龍陽君厲害呢,我跟你說,就是當0,也要當有風采的0,世人都以為龍陽君靠容貌媚上,這是錯的?!?/br>
“他不僅長得美貌,美冠后宮,還是當時數一數二的劍術大師,出使別的國家作為使臣,是當時很出名的謀略家、武術家和外交家。在他的丈夫,也就是魏安王死后,新君依舊倚賴他,沒有因為他是自己父親的男寵就殺了他?!?/br>
“你說,他是不是很成功?”胡天保笑道,“所以啊,當0就要當龍陽君這樣足夠牛逼的0。”

江曉一臉懵逼:“需要這么厲害嗎?”

胡天??隙ǖ狞c頭:“當然需要了,會用劍的男人最帥?!?/br>
比如當年那位……就是一劍要了他的命,現在想起來,他執劍殺自己的時候特別帥。

江曉二臉懵逼,現在當個gay這么艱難?還得會用劍才行?

“胡哥。”謝允終于從帝俊身邊脫身了,剛走到大堂就看到正對著江曉絮叨的胡天保。

胡天保也沖謝允笑:“允弟。”

謝允也跟江曉打了招呼,然后才對胡天保說:“胡哥,我們聊聊?”

胡天保知道,謝允應該是知道自己不是月老了……不過,誰告訴他的呢?自己來這里兩天了,不知道為什么,還沒見到一個神仙,也沒有察覺到仙氣。

要么是這個酒店此時沒有神仙,要么就是這些神仙都比自己強大太多,自己根本察覺不到。

胡天保被謝允帶到了廚房里,廚房夠大,還有零食和水,也有坐下來休息的椅子,在沒人吃飯的時候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胡哥,您是怎么頂替月老下來的?”謝允開門見山的問。

“我半道上把他追了回去,威逼了一下,就下來了。”胡天保也不說假話,當時怎么做的現在就怎么說。

謝允:“……您下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胡天保也不打馬虎眼:“找人?!?/br>
謝允明白了:“找那位巡按御史?您當時不就是看人家長得好看嗎?在天廷好看的神仙也不少啊?!?/br>
胡天保搖頭:“好看只是一方面,你不懂?!?/br>
謝允滿腦子的問號,自己怎么就不懂了?

胡天保嗤笑:“你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