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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嵐:“……”常澤又拿起了那架玩具鋼琴,說:“這是迦迦姐鋼琴比賽得獎了買的,我們?nèi)齻€一人一個。迦迦姐彈得好棒了。”張嵐接過它,輕柔地撫摸著:“我知道,mama彈過。”只是彈得不多,他聽的次數(shù)也屈指可數(shù)。常澤拉開了抽屜,拿出本相冊,兩人坐在地上翻起照片。那相冊里有陳迦單人的,有他們一家的,時常有常澤入個鏡。他們慢慢地翻著,每一張都細細品味,把人物的神情動作研究個透徹。常澤想到在張嵐家看到的小張嵐,感嘆:“阿嵐,你mama從小到大都是個美人,你也一樣,小時候就長得合我意。”張嵐:“……我知道。”他們已經(jīng)翻到了陳迦大學(xué)時期,那是一張大合照,每個人都拿著本書,到處洋溢著歡樂。張嵐:“mama參加什么社團了?”常澤道:“是啊,她參加了讀書會。她喜歡讀書,能有這么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她很開心。回來和我們說起好幾次。”張嵐:“讀書會?”常澤想起什么,笑著說:“是啊。每個星期她們會選一天把自己認為好的作品分享給別人,迦迦姐怕自己說不好,每次輪到她了,她就提前在家練習(xí)。我和楠哥就是她的聽眾,有時候要聽她重復(fù)說好多遍,我覺得我都會背了,迦迦姐還不滿意。而且我們還不能開小差,我們一動,她的心思就偏了,又要重頭開始說。我和楠哥那時候最討厭這個讀書會了。”張嵐一想到那個畫面,竟沒想到mama還有這么可愛的一面,不禁笑了。他看著照片里大笑的mama,覺得自己重新認識了她。在村里mama也會笑,可是里面總會夾雜許多情感,不像這照片里,是真正純粹,歡喜地笑……常澤打斷了張嵐的思想,說:“我記得最深刻的一次,就是她要介紹契訶夫的。”張嵐:“為什么?”常澤有些不好意思,說:“因為迦迦姐說了好多遍,我都沒懂什么意思。不懂男主角到底想要什么,不懂女主角為什么要死……我只記得里面的一個故事。”“什么故事?”“那個作家說的,一個人閑來無事,毀了一個又幸福又自由的姑娘,就像那只海鷗一樣。”常澤開玩笑說:“那只海鷗可比你這只慘得多。”張嵐不理,仔細看起照片來。常澤悻悻地低頭,跟著他一起看。以往她只關(guān)注迦迦姐,今天他順便看了眼迦迦姐周圍的人,這一看,他震住了。他拿起相冊,湊近辨別地仔細,不信邪地調(diào)出照片,對比著看,再三確認。☆、第45章張嵐不明白他忽然的舉動,問:“怎么了?”常澤把手機放在那人的旁邊,一起推過去給張嵐,指著照片上的人問:“你覺得這兩個人像嗎?是同一個人嗎?”張嵐辨別了一會,猶豫道:“是吧。”照片中的人簡直就是比現(xiàn)在胖點,膠原蛋白多點的唐梅玲!她就站在隔陳迦兩個人的右邊,留這學(xué)生頭,拿著本書,對著鏡頭笑。常澤覺得一身的冷汗,如果她是唐梅玲,那她認識陳迦,不是作為兩個受害者之間的認識,而是真的熟悉對方。唐梅玲為什么要裝作不認識?為什么不說出實情?迦迦姐到底是怎么被拐的……張嵐:“她是誰?”常澤搖搖頭,順便趕走了腦海里疑問和猜測,說:“我還不清楚,我要確認了再告訴你。”他迫不及待地撥了陳楠的電話,電話一通,直奔主題:“楠哥,你查過唐梅玲的資料了嗎?”陳楠:“查過了,還想回去和你說呢,怎么了?”常澤:“她和迦迦姐同個學(xué)校嗎?”陳楠:“對啊,你怎么知道,這還挺巧的。”常澤像是逼近了答案,謹慎地問:“她是不是參加過讀書會?”陳楠:“這我不知道,你知道什么了?”常澤不答,又問:“那你有她大學(xué)時的照片嗎?”陳楠:“有啊。”“發(fā)給我,現(xiàn)在就要。”陳楠不知道常澤為什么這么慌,但還是給了他。常澤收到圖片,點開,一樣的學(xué)生短發(fā),一樣的眉眼,一樣的臉型。那個和迦迦姐并排站著的讀書會成員,就是唐梅玲。常澤怔愣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睛盯著唐梅玲的頭像出神。“常澤,常澤……”張嵐的手在他眼前揮過,試圖叫醒他,“你怎么了,舅舅問你話呢。”常澤終于回過神,拿起手機,說:“楠哥,唐梅玲騙了我們。”陳楠:“我們不早就知道她沒說實話。”常澤:“不是,她認識迦迦姐,她和迦迦姐都是讀書會成員!她們的交集不是從拐賣開始,而是從大學(xué)開始。”陳楠難得沉了聲:“你沒看錯?”常澤斬釘截鐵地說:“沒有,我都對比無數(shù)遍了,就是唐梅玲。”陳楠也不可思議:“她們竟然認識?”常澤頓悟:“我們第一次找她那次,她說了只知道那人姓陳。這根本就是對我們的試探,想知道我們和迦迦姐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她又問我們?nèi)ゴ謇锎蚵犃硕嗌伲@就決定了她要告訴我們多少,告訴我們什么……楠哥,唐梅玲拐賣過別人,會不會迦迦姐也是被她……”常澤說不出口的話,陳楠聽懂了,他需要好好整理思路,再深入調(diào)查,他掛了電話囑咐常澤別擅自行動。張嵐?jié)M頭的疑問只等常澤掛了電話要問:“怎么回事?這個人怎么了?唐梅玲不是張崎的mama,15年前拐賣案另一名受害者,后來又是拐賣馬爾他們的元兇嗎?”常澤吐了口氣,理了理來龍去脈向張嵐解釋:“是。我們之前問她知不知道迦迦姐,她否認了,后來我們明確告訴她我們不信,她還是不說。當時我和楠哥不明白為什么,也沒想到她竟然很早就認識,她一定和迦迦姐被拐有關(guān)!”張嵐冷靜地分析:“她沒說她和mama的關(guān)系,這不能說明什么,我們需要更多的證據(jù)。”常澤急得不得了,恨不得現(xiàn)在就跑去質(zhì)問,可一切都是他的猜想,沒有證據(jù)支撐。只好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我們再等等楠哥的消息。”本以為這會是一次溫馨愉悅的一日游,沒想到只過半日就這樣被粉碎,兩人心不在焉,焦急等待,常澤更是抱著手機生怕錯過一個電話。終于,就在他們等得心慌的時候,陳楠打來了,常澤秒接電話,開了免提,焦急地問:“怎么樣了?”陳楠:“我找了幾個當年和我姐一個會的成員,她們都說唐梅玲和我姐關(guān)系不錯,好幾次她們分配在一個組里參加活動。”常澤:“這么說她和迦迦姐挺熟的?”陳楠:“反正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