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沒想到我就進去了!我再隨便打開了微信,順手輸了我自己的支付密碼,誰知道竟然和我的一模一樣!警察同志,你說說,這事怪我嗎?這都不是巧合了,這就是天意啊!這就是我的手機啊,這我要再不有所行動怎么都說不過去。”高燃、張嵐:“……”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巧合。民警不聽他的詭辯,不管巧合不巧合,不管是不是天意,不管是多少金額,只要不問自取的就是偷,更何況他還想要去刷機占為己有,雖然沒做成,但這個動機和行為都有了,就是得行拘。那男子不聽,滿臉的不滿,說話聲都比之前地大一倍:“我不同意!警察同志,就50塊錢,就50塊錢啊!這么點錢我就要被拘留了?我都已經還給他了,就不用這么嚴格了吧?”又拉著高燃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小老弟啊,我就是一時糊涂,現在醒悟了,錢都還你了,你給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要不我再給你50,就當我們私下解決了……”民警不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嚴肅地說:“私下什么私下,法不容情,你去看守所里再好好醒悟吧……”張嵐聽了一半,心思早就往樓上飄了,他時不時看向樓梯口,又瞥了眼時間,已經下午三點了,心里焦急,再多等一刻情況越不好,他調整呼吸,做下了決定:主動找陳楠。他沒走幾步,陳楠就帶人火急火燎地下樓了。張嵐小跑過去,喊住陳楠,語氣里帶著但心,又有期待,問他:“陳楠哥,常澤有線索了嗎?”陳楠回頭囑咐同伴先去,將自己知道的在合理范圍內概括出,告訴了張嵐,好讓他寬心:“有一些。我們確定了犯人,常澤是在他綁人的時候被他發現了才被抓的。你放心,那人只要錢,主要目標也不是常澤,他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會隨機應變。我們目前只知道他應該會被帶到北山或者城郊,具體哪一方向還不清楚,我們會找到的。阿嵐,你不要想太多,也不要過于擔心,只管等消息就是。”張嵐作勢點點頭,又問:“陳楠哥,綁架的人是誰?”陳楠不答:“等我們抓到了再和你說。”張嵐不管三七二十一:“陳楠哥,你不要瞞我,我剛剛聽見你們說的話了,是馬爾嗎?”陳楠沒把這頗可疑的話放在心上,猶豫片刻還是承認:“是他。他的同事說他早幾天辭職了,還向他們炫耀沒幾天自己就要發大財了,他人也不見了,手機就放在出租屋里,定位不到他,那的監控早就壞了。所以我們不知道他在哪,只能對北山和城郊進行分頭搜索。怎么,你認識他?”張嵐已經破罐子破摔了,避重就輕,生硬地說起馬爾的手機:“認識,陳楠哥,我之前去看望方辰的時候馬爾也在場。我聽到他說自己的手機不太好用了,剛好王盈還有個手機留在病房里,所以他拿去用了。”高燃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他旁邊,這時候一臉茫然地問:“阿嵐,我怎么沒聽到?我們明明一起去,一起出來的啊。”張嵐:“……后來,我去給方辰送電腦的那次,你不在。”張嵐沒想到這時候有人拆臺,臨時找了個借口。陳楠:“王盈的手機?”張嵐:“嗯,聽他們說,王盈有兩個手機,兩個號碼,一個是朋友聯系的,一個是網友粉絲聯系的,馬爾用的好像是第一個。陳楠哥,你說馬爾會不會隨身帶著那個手機?”陳楠早已按捺不住,只擱下句“有可能”,邊往樓上跑,邊打電話部署警力。張嵐知道,這次的對話漏洞百出。他暗地里的行為就像是一顆在他衣兜里捂緊發軟的橡皮泥,被人擠壓,遇熱融化。他本可以不管它,可是被迫,他把手伸進了口袋,并且扯出那塊橡皮泥,那泥絲粘得口袋里到處都是,藕斷絲連,不僅臟了自己的手,也會讓他人避嫌退讓。陳楠照著張嵐給的線索,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真的定位成功,顯示的位置就是他們之前推測的兩個地方的其中之一:城郊的廢棄工廠。根據它昨天的路線,手機的主人在事發醫院停留了很長時間,之后一路往城郊開沒有停留。技術人員又調出了它最長停留的地方,前期是王盈家,近期則變成了馬爾的出租房還有賭場。這位置顯然是馬爾無疑了。陳楠沒有遲疑,加快步伐,合理布置警力,終于在那天晚上找到了常澤等一行人。他們趕到的時候,馬爾正喝酒喝得熏醉,一看那么多穿制服的闖進來,完全傻眼,呆愣住連逃跑都忘了,他像是沒想到,當他被戴上手銬,他才反應過來,使勁掙扎,嘴里粗口不斷,罵爹罵娘。張崎已經昏過去了,他被跪著綁在柱子上,面上有幾道青痕,衣服又臟又皺,小腿褲子上都是血。常澤狀態稍微好些,至少他們趕來的時候意識還是清醒的,他倒在地上,嘴唇毫無血色,rou眼能看到的傷口就是他肩上靠近脖頸的地方。☆、第33章常澤醒的第一時間,張嵐就火急火燎地去醫院見他,在電梯口恰巧碰見了陳楠:“陳楠哥。”張嵐本有些遲疑,但還是打了招呼。陳楠笑著應和,點點頭又想到什么:“阿嵐,你看,我年紀也挺大的,你喊哥我覺得有點別扭,要不你先喊我叔叔?”張嵐疑惑:“……”哪有人要求別人叫自己叔叔的?他都叫哥這么多日子了,怎么突然要高一個輩分?這時的張嵐也沒多想,他現在心里只裝著馬爾綁架的事,回答道:“叫哥挺好的,你一點也不老啊。”陳楠也不好說什么,雖然愿望沒達成,但被夸年輕了,還是心情大好:“我們進去吧。”推開門,常澤穿著病服半身坐著,表面上看著沒什么,只是臉上有些擦傷。小桌上放了幾個保溫杯,他的父母應該剛來過。他一看兩人進門,笑容滿面,還是一如往常,沒有被這事所影響,他指了指床邊的木凳:“來了啊。阿嵐,你快坐這。”張嵐一臉嚴肅又透著擔憂,走進了也不說話,只是仔細打量常澤的模樣,以為自己的眼睛能和x光比似的。他掃完全部,覺得沒什么大礙,又轉頭看向陳楠,示意陳楠坐,陳楠笑著擺擺手。陳楠早已經習慣常澤“見色忘義”的模樣,走到床尾,關心地問到:“感覺怎么樣?還有哪傷著了?”常澤:“感覺還不錯,就肩上被劃了一刀。”說著解開胸前幾顆扣子,只露出點紗布。陳楠戳破他的謊言:“劃?你那是劃嗎?劃能留那么多血?插還不多,都快對穿了。你別騙我們,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張嵐臉上更加凝重。常澤注意到他的狀態,還是沒心沒肺地笑著:“真沒了。騙你們干什么。要有我早說了,還能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