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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是鎮上來的,當時的山屏村一般只有村里土生土長的人,很少見著鎮上或其他村的,再加上四奶奶的生活比他們好些,他們只當是‘有錢人’不一樣的生活習慣。”常澤覺得自己已經接收信息到麻木了:“還有呢?”陳楠:“第三,你還記得之前李娟在張岑家說的話嗎?她偷聽到張忠的話,還偷看到了唐梅玲。”常澤點頭,仰頭看向天花板:“記得。”“我們當時只注意到張忠對女大學生的描述,你想想他其它的話。在村子里,一個老人和小孩。四奶奶和張忠相熟,當時搬到了村里住,那個時候,家里也只有她和張岑。每一條都能和張忠說的話相符。再加上她送張忠唐,突然地造墻,突然地缺錢,突然地拒絕了所有的姑娘,突然地抱回沒有母親的張嵐……種種跡象和推斷,四奶奶是另一個女大學生的買主的事八九不離十了。”陳楠住了口,腰板彎曲,雙手相叉,兩個大拇指相互打著圈,緩慢地說了停留在腦子里很久很久的話:“而這個大學生……”陳楠還是無法完整表述。常澤知道他沒有說全,坐正了身子,腦子一半清醒一半發懵地補充:“還可能是我們要找的迦迦姐。”常澤當然沒有忘記當初李娟描述的另一個女大學生的形象,也沒有忘記他們回來后的每一次的行動,找張崎也好,找唐梅玲也罷,都是默認為那個還沒有被找出來的她是迦迦姐。陳楠也沒了再喝茶的興趣,他倒回到沙發上,用手指輕捏鼻梁,面露疲憊:“這就是我這么多天遲遲不找你,找了你又遲遲不想說的原因。連我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們兩姐弟了,何況是你。”常澤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回憶起在村子里和張岑姐弟倆的聊天,還有這么多天和張嵐的相處,明明有那么多可以說的機會,為什么沒有?一個都沒有。難道事情不是他們想的那樣?難道其中還有什么他們不知道的事,將整個方向導向了錯誤?常澤思索著開了口,試著提出理由來反駁自己的觀點:“他們都說沒見過迦迦姐;明知道我們要找另一個女大學生,如果他們知道,為什么不說?不管是之前我們那照片詢問,還是后來找李娟詢問,岑姐真的是一副希望我們快找到的樣子,我不會感覺錯的。”陳楠嘆了口氣,也是難以接受:“我也希望如此。但是目前根據事件只能推斷到這一步。要么是我們錯了,要么是他們在撒謊。……或許,他們有自己的隱情。是與不是,我們可以再去問……”常澤打斷了陳楠的話,他知道陳楠想說什么,只要再去質問張岑或張嵐,陳楠是警察,想要問出答案,多的是辦法。可是他們是張岑和張嵐啊,常澤無法想象他們被當做嫌疑人審問的樣子,在他們還不確定的情況下。他提出了建議:“這些都是推測,沒個準數。我們還是照原計劃吧。明天去見張崎,見唐梅玲。如果再沒結果,我們再……”常澤隱了后話,只覺得腦子混沌,心情郁悶,喝光了陳楠給他倒的茶,只覺得苦,只覺得澀,然后開門回家了。☆、第26章兩人睡得都不好,一天的工作更是累上加累,他們坐在約好的地點里等張崎,打了無數個呵欠,但仍是默契地沒提昨天的談話。常澤看了眼手表,敲了敲表面,說道:“這都一個小時了,烏龜都爬到了。楠哥,他是不是耍我們呢。”陳楠也皺起了眉頭,想到張崎頑劣的性格和惡劣的人品,還真是說不好:“我給他打個電話”他掏出手機,找號碼。常澤無聊地刷起了手機,剛點開朋友圈,就看見林飛整整三排噴火的小人在首頁醒目非常,他點開下面附帶的視頻,終于理解了林飛噴火的原因。他發了條信息,收起手機,攔住陳楠正要打電話的動作:“楠哥,人正帶著Rose在林飛的酒吧里呢。這小子,放我們鴿子,還去挑釁林飛,硬氣得很。我發信息給林飛了,讓他看著點,要是張崎想走就攔住他。我們去那找他,好好教教他做人。”陳楠起身往外走,不解道:“這幾天我是又錯過什么八卦了嗎?張崎為什么帶著Rose,她不是林飛的女朋友嗎?”常澤跟在身后,心情愉快了些:“一個大八卦。人綠了林飛奔向張崎的懷抱了,林飛憤憤難平,染了個綠發。待會你可以欣賞一下。”陳楠可不想看,紅色的都受不了,何況這一頭的原諒色。他們開車到林飛酒吧,一進去,就能感受到火光四射的氛圍,以舞池為分界線,兩邊火力全開,一邊是惹火,一邊是怒火。一邊是以張崎為代表的,他正摟住一個紅發女人的腰,隨著那女人的擺動手漸漸往下。旁邊全是熱舞的男女,包圍著張崎和他的舞伴,場上音樂很燃,他們全身心的跟著節奏搖頭擺手,扭胯跺腳,十分熱辣。而另一邊是以林飛為首,他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著酒杯,但眼睛死死地盯著對面中心的兩人,兩腿蠢蠢欲動,要不是旁邊人死命按著,這會早就上去砸酒瓶了。兩人走了過去,常澤看到他光溜溜的腦袋有些失望,他順手摸了一把:“林飛,你的頭發呢,我還特地想讓你楠哥也見識見識呢。”林飛躲了躲頭,扭頭看到他們,腦子也冷靜了點,想起這事也有點委屈:“我哥不知道發什么瘋,拉著我去剃了,不剃就揍我。害我現在一出去就覺得腦子漏風,冷颼颼的。”常澤坐到了林飛旁邊,一抬頭就看見了浪得沒邊的張崎,這下是更沒眼看了,頭埋進胸里不說,手跟著也進了裙底,簡直不堪入目。常澤看著也來氣,這樣的混蛋小子竟然也敢放他們鴿子。他湊到林飛耳邊,開始給他灌迷魂湯:“林飛,你看看,公眾場合這么肆無忌憚,有傷風化。這是你的場,你楠哥就在旁邊,被封了還是你的錯,你是不是得好好管管啊。”林飛一晚上,總算是找著個知己。一旁的人都拉著他勸他別沖動,鬧了事不好看。可人都在眼前啪啪打自己臉了,還要忍著送上另一邊臉嗎?他林飛哪里是這樣的孬種!他重重地放下了酒杯,站起身來:“澤哥,你說得對!再不管,他張崎真以為自己是個東西。綠我就算了,還敢跑來挑釁,真當我是什么十佳市民嗎?”常澤接續鼓動他,順便提供了自己的建議:“誒,這話不能說,人人都要爭當好市民。不過今天可以少爭一點,我們就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楠哥也不訓你。你啊,就帶著你這一眾的兄弟,不夠就再多叫幾群,把他‘帶’過來,先讓我和你楠哥跟他聊聊,然后你們也和他‘聊聊’,你看行吧。”林飛士氣大漲,但還是謹慎地看向了陳楠,常澤說的可不代表陳楠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