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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照,配我的心里想你,還想著魷魚絲。你送我后,我心里只想你【愛心】。這消息來得不是時候,正是張嵐上課的時候,他點開圖片的時候剛好被一個室友看到,那人眼神都變了,下課后委婉地勸張嵐:“阿嵐,我有很多朋友,穿警服,穿空服的,各種制服的都有。你別往交友軟件里找,不靠譜的……”張嵐:“……”室友的效率極高,當晚就推了十幾個號過來,讓他加一加,聊一聊。張嵐沒法,只好拎著袋子去找常澤了。常澤拿過袋子看了一眼,臉上笑開了花:“都給我了,不分給你同學了?阿嵐,沒想到我在你心里地位這么高。”張嵐:“……心里沒點數嗎。”這么多同學,剩下的怎么分,倒出來再撥一撥嗎?常澤打趣地說出了真相:“當然有數了。你本來就想都給我的。”“我等會還有課,走了。“張嵐被拆穿了有些別扭,送玩東西就要走。常澤沒挽留,只是等他走了快10分鐘,給他發了個紅包,讓他請同學們吃飯,以張嵐男朋友的名義最好。還威脅道,如果不收,下次就親自請客。常澤將東西收進了柜子,不放心還加了個鎖,拿著病歷本一身喜氣去巡視了。他從護士中心走過,向著一邊走廊方向走去。白天過來看望病人的家屬特別多,他剛避開一群提著大包小包跟搬家似的家屬打算往里走,看見了一個背影像極了張嵐的人。只是一秒,人影便消失了,快得讓常澤覺得是自己的幻覺。他往那個方向走了幾步,卻只見上次在方辰病房里出現的男子走了出來。那男子見著他有些意外,然后笑著和他點頭示意,錯身走了。☆、第24章陳楠坐在自己家沙發上,拆了小球狀的金色包裝,往陶瓷杯里不緊不慢的倒開水,水遇上小球變了色,往上冒氣,陳楠用杯蓋蓋住了它,又用水燙了兩個小杯出來。他一套連貫的動作,就是不說話。常澤先是觀察了周圍,問道:“叔叔阿姨呢?都不在家?”陳楠點點頭,想起來又有些無奈:“都出去了。之前和一個姑娘見面,那姑娘好像非常滿意,回家說了什么,搞得她爸媽很感興趣,就約了我爸媽見見面。”常澤也是新奇:“第一次聽說感興趣的不和你約見面,反倒先約你爸媽的。怎么樣,你對那姑娘有興趣嗎?或者你對你見過面的姑娘哪個比較有感覺?”陳楠一聽就知道他在拿自己開玩笑,求助道:“我找各種借口已經延了好多個了,這個是我見的第二個。我是真的心不在此啊,你改天和我爸媽說說吧。”常澤連連拒絕:“我幫不了你,我說了這火就燒到我這了。要不你和你爸媽談談?”陳楠苦笑:“談了有用我也就不在這愁了……”兩人一通亂聊,誰也不開口正事,常澤先坐不住了:“楠哥,什么個意思?你叫我來就是來喝茶的啊?還是小青柑,你最近是想走什么風啊?”陳楠繼續手上的動作,笑著說:“我媽買的,聽說這有減肥消脂,美容養顏的功效,喝起來又有柑香又有普醇,是她這個月的最愛。和你媽還有其他阿姨團購買了好多。”常澤開玩笑:“你是覺得你人到中年油脂開始堆積了?還是膚質暗沉眼角長皺紋要養養了?”陳楠看了他一眼,把泡了一會兒的小青柑往兩個小杯里倒,褐紅色,但不顯得渾濁,湯色很是清澈濃郁。陳楠推了一杯放在常澤面前,回答道:“不是。它還能健脾養胃,我媽說反正買得多,讓我喝著養養。還挺不錯的,你試試。”常澤不通此道,喝茶只會牛飲,搞不懂拿個小杯干什么,恨不得倒到大玻璃杯里,這才喝得爽。再加上他心不在此,只喝了一口,覺出點茶味,就說好:“聞著挺香的,不錯。”陳楠看出了他心不在焉,但他總是想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慢說一刻,說不定能想出別的意思來:“是吧。”可是常澤不如他愿,放下了杯子,開始慢慢進入正題:“楠哥,說說吧,王盈、張崎、張民你挑個先說。”陳楠知道,約都約了,面都見了,哪有不說的道理,只先選了個容易說的事件邊角料:“王盈被抓了這事你知道,我說說你還不知道的。你們去她房子里看得的亂況,紅漆骷髏頭都是張崎搞得鬼。”常澤點點頭:“這我猜到了,我還知道他打了王盈的男朋友,那人還是我的病人,傷勢挺嚴重的。”陳楠糾正他:“那不是王盈男朋友,說只是同居關系。抓到王盈后她不認騙張崎的罪,只是重復說\'這是張崎欠她的,是他們欠她的。他是在還債。多少錢都是他活該。他怎么敢報警\'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說,但光是高燃的案就能讓她定罪。”常澤靠著沙發,隨口問道:“她為什么這么說?”陳楠品了品茶:“不知道,張崎除了進屋恐嚇,也沒對她做過強迫性的事,可能是仇富心理吧。王盈之前生活挺不好的,做主播之后還是很困難。說實話,看她的人不多,排個序的話,她算是主播里的十七八線。除了張崎打賞得多些,其他人都不多,她只能得到打賞的三成的錢,但她老家還欠了錢。”陳楠覺得張崎那種富得流油,剛成年就能拿得出幾百萬的流動資產,名下還有各種別墅名車,可能對王盈來說是一種嫉妒,一種仇視。有的人連溫飽都解決不了,還在為生存掙扎,有的人卻是綾羅綢緞,山珍海味隨意糟蹋。常澤皺起眉頭:“不過張崎真是個混蛋。我聽林飛說了很多他干的cao蛋的事兒。什么搞大小姑娘的肚子,飆車出人命,他打了方辰,就是王盈的同居對象,還私闖民宅恐嚇。這些不能讓他進局子里坐坐?”陳楠無奈地搖了搖頭,:“沒直接證據。那些太早姑且不說,打方辰和闖民宅這事都不是他自己干的,都托了別人,兩地還都沒有監控錄像。空口無憑。常澤:“那就拿他沒辦法了?”陳楠攤了攤手,也覺得很郁悶。明明知道有這么個惡行累累的人逍遙法外,但是只能遠觀,也只能遠觀。常澤給兩人又倒了杯茶,進入下一環節:“即然事情已經結束了,什么時候去見張崎?”陳楠:“約了他明天,但是我不太抱希望。”常澤:“想想也是。想和唐梅玲聯系,辦法多得是。那張民呢?”陳楠知道這次談話的重頭戲來了,他潤了潤嗓,開口說道:“這次收獲很大,你……先聽聽吧。總共3件事。一,就是我之前在醫院告訴過你的,張民指認了唐梅玲就是當年山屏村的被拐賣大學生之一。二,他也不知道紅衣女人是誰。他加入那個團伙沒多久,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