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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楠看著他走到門口接電話的背影,小聲嘀咕道:“你就是嫉妒了。我還能搶你對(duì)象不成……”起身往廚房走去。“……”張嵐跟著也往里走去。等常澤說完話去找他們的時(shí)候,就看見一幅像足了“親子互動(dòng)”的溫馨場(chǎng)景,他看了好一會(huì)兒,不得不打斷:“真香!張岑姐,我能借你們電腦用一下嗎?我有緊急的文件要發(fā)。發(fā)完了就來幫忙。”“可以啊。”張岑看了眼弟弟,發(fā)現(xiàn)他洗得差不多了,“阿嵐,你帶常澤去吧,等等也不用過來了,陪陪客人。”“……好。”張嵐帶著常澤走到三樓,手指了指前面:“書房在前面。”說完就往下走。常澤一把拉住了張嵐的手臂,往自己身邊扯:“這可不行,你姐說了,要你陪陪我,你不聽你姐的話了?”張嵐拍開他的手:“你是寶寶嗎?別往臉上刷綠漆了。”常澤反應(yīng)了幾秒,才明白張嵐又在諷刺他老了,他又不安分地?fù)ё×藦垗沟难皖^放低了聲音在張嵐耳邊呢喃,“我不是,但你是我的寶寶啊,我舍不得你一個(gè)人,天那么黑,我們阿嵐會(huì)害怕的。”張嵐扭腰逃離,走在了前面。“怎么有兩間書房?哪間是你的?”張嵐徑直走向一間書攤了一桌的房間,打開了電腦,“電腦沒有密碼,開了就能上網(wǎng),我下樓幫忙了。”走到門口,終于忍不住了,“建議你多吃點(diǎn)豬腦,我不怕黑。”“嘖,一點(diǎn)情趣都沒有。”常澤小聲抱怨著,沒有挽留,專心看向了電腦。☆、第5章常澤下樓后,張岑正把最后一道菜放到了桌上,指著最前面放著鯽魚的位子,招呼他過來吃飯。“常澤啊,快來坐這。阿嵐說你喜歡吃鯽魚。我第一次做,清蒸的,你嘗嘗。”“姐,我沒說……”“你是沒說,我猜你心里是這么說的。我們家從來沒買過鯽魚,剛剛我問陳楠,他說他不太吃,那你這鯽魚是為誰買的不就很清楚了嘛。”常澤聽了哈哈大笑,“我最愛吃鯽魚,阿嵐果然還是關(guān)心我的。”常澤坐下嘗了一口,“恩!好吃!”“阿嵐下午火急火燎地跑回來,我還以為怎么了,就是怕這魚死了。你可得多吃點(diǎn)啊,不然我弟弟可是白跑一趟了。”張岑開玩笑道。張嵐:“姐,你別亂說,我就是嫌外面太冷,想早點(diǎn)回來……”常澤看著張嵐發(fā)窘的神態(tài)和閃躲的眼光,嘴咧得更開了,“為了阿嵐的心意,我也得全部吃完它。”陳楠一臉無語(yǔ),大口地塞了團(tuán)米飯,就著狗糧一起咽了下去。還沒吃幾口,就感覺有人在桌下踢他的小腿,他看了眼常澤,他眼睛輕眨,一臉“猥瑣”地笑著,啞語(yǔ)道:“配合我。”陳楠還沒懂,常澤已經(jīng)演上了。他減慢了夾菜的速度,神情變得憂郁,還嘆了口“我就偷偷地,但你們一定要發(fā)現(xiàn)”的氣。“怎么了?是飯菜不合胃口嗎?”張岑果然上鉤了。常澤立刻搶白:“當(dāng)然不是!怎么會(huì)!”然后猶豫道:“我就是覺得岑姐你的飯?zhí)贸粤耍€有你和阿嵐陪我們吃飯聊天,很熱鬧,我感覺太幸福了,就有點(diǎn)怕晚上回去了。一想到晚上回去后,房間里就我和陳楠兩個(gè)人,我和他天天處都沒話說了,整天大眼瞪小眼,還只能吃樓下地溝油做的外賣,心里就失落。”又重重地嘆了口氣,“由儉入奢易,有奢易儉難啊!”“那就別回去了啊。你們是阿嵐的朋友,理應(yīng)要好好招待。你們要不住這吧?當(dāng)自己家里過就行。就是客房就只有一間,如果你們不介意擠擠的話。”陳楠感到踢他小腿的力道變重了,頻率也變快了,只好說話了:“岑姐能邀請(qǐng)我們住家里當(dāng)然好。可是……我這人睡覺睡相不好,睡得實(shí),還老是要踢人搶被子,這大冬天的,我怕常澤一夜下來沒睡好還感冒了。常澤,我們還是回去睡吧。”“要不,阿嵐,我能和你一床嗎?”常澤終于說出了心里的愿望。張嵐:“不行!”“阿嵐?”張岑不知道為什么弟弟這么激動(dòng)地拒絕,這和在她面前乖巧的樣子很不一樣。張嵐:“……”常澤看了他一眼,“阿嵐,我睡相可好了,我保證不打擾你睡覺,你能讓我和你一起睡嗎?不行的話也沒事,讓陳楠留這,我自己回去睡。”又轉(zhuǎn)向張岑:“岑姐,你別為難阿嵐了,他肯定不習(xí)慣旁邊多個(gè)人睡,是我唐突了……”陳楠一聽就知道常澤是在用苦rou計(jì),以退為進(jìn),這話一說,不就是在威脅張嵐趕緊答應(yīng)嘛。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見張嵐不情不愿,冷著臉點(diǎn)頭了。張岑給張嵐夾了塊牛腩,像是在安撫他,又指了指門外:“那就這么定了,吃完飯讓阿嵐開車載你們回去取行李吧。”商定完住宿問題后,張岑突然提起了他們尋人的話題,“事情辦得還順利嗎?你們要找誰,需要我看看嗎?怎么說我也在這村里生活30年了,說不定知道點(diǎn)什么。”“不是很順利,都沒問出什么。”說著,陳楠拿出了口袋里的照片遞向張岑,“我們找的是我的jiejie,她叫陳迦,失蹤的時(shí)候還在讀大學(xué),我們找了這么多年都沒有找到。張岑姐,你見過她嗎?”張岑看著照片仔細(xì)打量了一會(huì)兒,照片上的小姑娘穿著一條白色的長(zhǎng)裙,手里捧著一本書,正笑著看向鏡頭,真真是眉眼如畫,淺笑倩兮。她搖了搖頭:“對(duì)不起,我沒有見過,怕是幫不上忙了。”說著,卻是將照片傳給了鄰座的張嵐,張嵐接過照片,認(rèn)真地看了起來,好像又不滿足,拿手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撫摸著,像是要把照片上的人印到腦子里。常澤一聽張岑的話,盡管有心理準(zhǔn)備,還是不免有些失望,他不知道是對(duì)自己還是對(duì)張岑寬慰道:“沒事兒,我們都習(xí)慣了。來這兒找人也就是想碰碰運(yùn)氣。”“原來住在我們村的很多村民都搬到鎮(zhèn)上去住了,你們可以去鎮(zhèn)上問問,說不定有什么線索。”又感嘆道:“一個(gè)20歲的小姑娘被迫離開了自己的親人和自己熟悉的家鄉(xiāng),她心里肯定又害怕又無助。你們一定要快點(diǎn)找到她啊!”她仿佛是親身經(jīng)歷過般,眼里含著悲痛,又帶著希翼。她喉嚨里好像有什么好噴薄而出,可是一番掙扎后,又無奈地吞了回去。常澤和陳楠沒有注意這姐弟倆的變化。陳楠感激地笑了:“謝謝,我們會(huì)的。明天我們就去鎮(zhèn)上看看。”他接過張嵐回遞給他的照片,放回了兜里。只是這一出過后,餐桌上的四人都起了各自的想法,沒了心思說話,只好全身心投入了吃飯的大事業(yè)。晚飯過后,常澤主動(dòng)包攬了洗碗的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