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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珍寶早已下了學,正在院子里看幾個小廝挖坑種樹。原來珍寶的頭號欽慕者劉季陽送來幾棵珍貴樹苗,據說是花開如蓮,香飄十街,能吸凰能引鳳,看著心寬,瞧著體胖。珍寶被他唬住,劉季陽剛走,立刻就命小廝種植。易天朗剛進院子,珍寶一眼瞧見,雙眼一亮,綻開笑臉撲了過去,易天朗一把接住,攬在懷里,心底莫名的喜愛傾瀉而出,情不自禁用額頭蹭蹭珍寶,在他的鬢絲上親吻幾下,院里眾人目不斜視,只當不見。易天朗笑著聽珍寶介紹珍貴樹苗,瞧了幾眼,拍拍珍寶肩頭,“你又被騙了,我以為劉季陽送了什么稀世之寶,那是幾棵梧桐樹,這也能讓他吹得天上有地上無的。一會本王替你回送他一只老母雞,就說是能下金蛋的‘寶蛋良雞’。”回頭當真吩咐細伢,“去,讓管家挑只下紅皮蛋的母雞給劉公子送過去,按本王說的傳話。”細伢笑著應了。“王爺!”珍寶被逗得忍不住,笑倒在易天朗懷里。第34章三十四一連幾天,易天朗每每見到珍寶就有些欲語還休,怎奈實在難以出口。易王爺心事重重,眾人關心,卻都沒問出個所以然來。眼見著白駒過隙,開了迎春,綻了碧桃。易天朗推三阻四了好幾次,皇后娘娘豈能善罷甘休?相親的‘催命符’一道又一道地下,逼著易天朗找時間相看,近日的最后通牒,卻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去了。這日飯后,易天朗帶著珍寶到園子里散步賞春。打算著把該說的話拐彎抹角跟珍寶聊聊。園子里桃紅柳綠,春意盎然。珍寶被這滿園春】色感染,無比歡快,又見池中白鵝啄食掉在水里的楊穗,很是好奇,玩心大起,拾了一把掉落的楊穗,扔進池塘,看白鵝悠閑地啄食。“珍寶,”易天朗喚了一聲,珍寶聽了,笑盈盈地回眸。一瞬間,易天朗但見柳絲吐綠,柔嫩軟黃;靜池微波,白羽紅掌,好一幅春情畫卷,卻只因美人憑水而立,盡失了顏色。易天朗走到珍寶身邊,將手中拾了滿把的楊穗遞給珍寶,珍寶雙手捧住,一點點抖撒在池水中。易天朗用帕子擦拭手上的碎屑,又拉起珍寶的雙手一一擦拭,心中泛起無限柔情。攬過堪比好女的纖細腰肢,用柔軟的心,柔軟的目光,柔軟的唇,深深地品味著遠勝滿園春】色的溫暖與芬芳。二人擁吻在池邊樹下,渾然忘我,不知過了多久,珍寶側頭看著易天朗,“王爺,天黑了。”易天朗低頭在那瑩潤的淺桃唇瓣上輕啄了一下,又一下。。。送回了珍寶,剛進自己院子的易天朗就有些后悔,怎么不找個借口留在雅翠軒?剛才小紅、小翠忙著找東西是不是也想留下自己呢?現在回去?罷了,傳出去讓人笑話。可自己胸膛里癢癢的怎么回事?易天朗在自己的胸口狠抓了兩把。“王爺,您怎么了?”細伢看著易天朗坐臥不寧很是奇怪,雖然王爺以前也反常,但最近反常得似乎更厲害了,不由得提醒自己要更加小心謹慎。“細伢,你說我現在過去王妃那怎么樣?”易天朗思來想去,還是心癢難耐。“王爺,您不是剛從雅翠軒回來嗎?”細伢挺納悶,這是一時不見如隔三天的節奏?話說誰要立側妃了?這么個粘法,立了也白立。“是剛回來,我這不是想起,有幾句話忘了對王妃說嘛。”易天朗摸摸鼻子,滿腔的甜言蜜語無處發泄呀!細伢瞧瞧外面的天色,“王妃說不定已經睡下了,再說,您跟王妃在園子里呆了那么久,還有什么沒說的?”易天朗搔搔頭發,“該說的都沒說。”“是皇后娘娘讓您立側妃的事嗎?”細伢哪壺不開提哪壺。易天朗聽了,眼睛一翻,登時霜打的茄子——蔫了,嘆口氣,“還是明天再說吧。”次日,人約晚飯后,人約雅翠軒。易天朗看著珍寶臨了兩幅字帖,心血來潮,也臨了一篇,見小紅、小翠眾人出來進去,添茶倒水,研磨涮筆,亦算紅袖添香,不由心頭一動。遂放下筆墨,擁了珍寶坐在床邊,“寶兒,本王有件事與你商量。”珍寶乍聽易天朗如此親昵地稱呼他,頓覺難為情,“王爺,有話但說無妨,無需如此。。。客氣。”易天朗擺弄著珍寶肩上墨染似的頭發,有一搭無一搭地問,“愛妃,你屋里的婢女伺候得可好?”珍寶疑惑半晌,“都還好,怎么啦?有什么不妥的嗎?”“啊,那倒不是,就是關心一下你的起居,怕她們伺候得不周到,你又不好意思說,故此一問。”珍寶放下心來,“都很好,沒什么可挑剔的,院子里一直都是小紅打理,我省心得很,府里其他人對我也很好,我在這里很開心,很滿足”。珍寶對易天朗的問題不明所以,又是和善寬厚的性子,眼中只見光明磊落,不存半點塵垢,故所見之人皆良善,所聽之言俱嘉音。易天朗聽了,心中感慨,“異域孤島之人,果然純真善良,此生別無他求,且只保住這顆赤子之心吧。”想到此,愈發珍愛眼中人。易天朗將頭埋在珍寶肩上,有些艱難,聲音悶悶地,“也不是說她們,就是——前些日子,母后找了我去,嫌我身邊伺候的人不夠,想往我屋里添些。”珍寶眨著一雙黑亮眼睛,不曉得添幾個侍女有什么好讓王爺為難的,“娘娘提的,也是好事,既然如此便添些吧,做娘的總是多為子女打算,你領了娘娘的好意便是。”“你不反對?”易天朗晃晃珍寶,心里說不清該放松還是該拈酸。“幾個侍女而已,若是還嫌不夠,從我屋里撥幾個過去也可。”“你真是個賢妃,寶兒,我說的賢是賢德的賢,不是本王那個閑散的閑,我得好好夸夸你。”易天朗亦真亦假戲謔地調笑,抱過珍寶,放在腿上。“那倒不用,雅翠軒其實也用不著那么多人,是你抬愛,總覺得人不夠使,三天兩頭塞人進來,實在鋪張了些。”珍寶一手摟著易天朗的脖子,一手抓住易天朗探進衣裳里的四處點火的手。“易天朗不時地親吻珍寶,含糊不清道:“我不是怕她們不夠盡心嘛,多個人多雙眼睛,也好時時有求必應,斷不能委屈了你,不過,賢妃,我說的此侍女并非彼侍女,”易天朗話中有話,珍寶眼中閃過一絲疑慮,易天朗見狀不免再解釋一番,“當然,都是伺候人的,只不過加了點名頭,上夜的話,不在外間,只在里屋。”珍寶臉上的笑容似乎淺淡了些,“那要比小紅高些了?”易天朗心中揪得緊巴,細細吻著珍寶,“比小紅高,畢竟是皇后娘娘挑的人,不好怠慢不是?”見珍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