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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趟。”原來,易天朗成親后不久,皇帝就給他派了個差事,可卻是個閑職,至少易天朗這么認為,所以尸位素餐,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什么的,時常發(fā)生。今天之所以想起衙門這檔子事,顯然是被珍寶給刺激到了。易天朗難得一次出現(xiàn)在衙門里。雖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衙門,但里面的人卻一個也不能小覷,易天朗打小一塊玩的伙伴就有好幾個。今天運氣好,居然一進衙門就碰到兩個。發(fā)小們見面,有如他鄉(xiāng)遇故知,自然相親相愛,易天朗整個白天都過得相當愉快。快到傍晚,那兩個弟兄余興猶在,非要拉著易天朗到香味樓去吃一頓。易天朗想起珍寶這兩天在家做飯,不能辜負,便婉言謝絕。發(fā)小聽說閑王妃親自下廚,恍然道:“原來如此,早聽聞易兄娶得仙。。。妻,竟然如此賢惠。。。德,真是令人羨慕,既然易兄佳人有約,咱們改日再聚好了。”“一定,一定,下回兄弟做東!”客套完畢,易天朗告辭回府。“王爺回來了。”仆役、丫環(huán)一路傳進內(nèi)院。珍寶早已等在飯廳,“天朗,你回來了。”珍寶迎了上來,拉過易天朗的手,走到桌邊坐下,“這么晚回來,餓了吧,小紅,開飯。”珍寶看著丫環(huán)伺候易天朗洗漱完畢馬上吩咐。珍寶眼睛亮亮的,笑吟吟地看著他,“一天沒看見你,到哪里去玩了?”“哪里是去玩?本王也是有職務的,今天去衙門了。”雖然說今日在衙門,不過是上午侃了半天大山,中午吃了頓館子,下午逛了一會街,但好歹也算正經(jīng)上了衙門,易天朗還是滿理直氣壯的。“天朗,你辛苦啦!”珍寶體貼入微,特招人疼。“不辛。。。不算辛苦。”丫環(huán)們將菜陸續(xù)擺上桌,最后小紅端出一碗米飯過來,放到易天朗面前,“王爺,餓了吧,這碗飯是王妃專門給您做的。”易天朗瞧了瞧,又聞了聞,沒有糊味,看起來還不錯,逛了一天易天朗也真覺得餓了,挑了一大口放進嘴里。入口很綿軟,帶著一點黏膩,好像水有些多了,細細嚼下去,怎么每個米粒中間都有一個硬點兒?這外軟內(nèi)硬又是怎么回事?易天朗打記事起就沒吃過這樣的飯。易天朗瞧瞧碗里,確定是正常的米,“珍寶,你用什么做的飯?”“怎么啦?就是后廚平日用的米呀。”珍寶不明白易天朗為何有此一問。看易天朗遲疑不解地觀察著碗里的米飯,“有什么問題嗎?”說完,珍寶自己從那碗里也舀出一勺,嘗了嘗,外面軟爛,里面哏硬,好難吃!珍寶迷惑不解,望向小紅,“你嘗嘗,怎么回事?”小紅忙舀了一勺出來,放進嘴里嚼了嚼,“王妃,這飯好像做夾生了。”“夾生?”珍寶撲閃撲閃漂亮的大眼睛,“是什么?”“就是做飯時火候不夠,沒有熟透,米中間還是生的。”小紅解釋道。珍寶是真的很難為情,昨天的雞做糊了,今天的飯又夾生了,訕訕地開口道:“天朗,對不起,別吃這飯了。”唉!平凡、普通的事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得好的。易天朗最見不得他家王妃羞愧自責的模樣,硬撐著端起碗,“沒關系,也不是很生,還能吃。想當初在海外,本王什么沒吃過?生的、半生的,這點夾生飯算什么。”說完,連扒拉兩口。珍寶忙劈手奪下碗,“這么難吃,別吃了。”將碗遞給小紅,“再去別處盛一碗吧。”易天朗拍拍珍寶的手,笑道:“也沒那么難吃了啦,你別灰心,凡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多做做就有經(jīng)驗了。”珍寶受到易王爺?shù)墓膭睿厥捌鹦判模刂氐攸c頭道:“我會繼續(xù)努力的。”易天朗捏捏他的臉,“你會成功的。”忽然想起存在肚子里幾天的問題,忍不住又問:“我倒好奇,你怎么忽然對做飯有了興趣呢?”珍寶微笑,“這個,你忘了嗎?當初你們在羽霧島,沒有發(fā)現(xiàn)吃的都是果實嗎?就是說我們根本不做飯,僅靠各種果實為生,而且按大粥的時間,可以說一頓能保數(shù)日不饑。可你們不一樣,不僅五谷雜糧、雞鴨魚rou,什么都有,而且還要一日三餐。是你教我入鄉(xiāng)隨俗的,于是我便入鄉(xiāng)隨俗啦,當然要同你們吃一樣的東西;又是你說民以食為天,那我要撐起你的天,當然要做飯給你吃了。”珍寶娓娓道來,坦率純真的目光如心意樹下清澈的神泉,潺潺流進易天朗的心田,潤得易天朗心中松軟。“珍寶,”易天朗動情地拉過珍寶的手,心潮翻滾,憋了半天,才開口道“你太好了,真是我易天朗情投意合、義薄云天、肝膽相照的好。。。”兄弟?珍寶肯定不是這么想的;知己?絕對不僅僅局限如此;娘子?珍寶——怎么就是個男子呢!易天朗的頭都想暈了,也沒想出個恰當?shù)脑~來,又憋了一會,方吐出兩個字——“好人!”對,好人!這么親切、溫和、美麗、善良,一定是個好人,一個對易天朗很好的人。第21章二十一因為做了夾生飯的教訓,珍寶之后決定只研究菜品。不過有一點卻是易王爺想不到的,就是珍寶每道菜的火候都異常充份,以至于易天朗每次都吃出一股糊味來。易天朗悄悄地把小紅找來問清緣由,小紅道:“王妃啊,現(xiàn)在做東西,總是怕不熟,所以,做菜如果沒聞到糊味,就會認為還沒有熟。”易天朗吃了一驚,這可如何是好,以后豈不是。。。這可怎么活呀?“那你家王妃最近有沒有打消做菜的念頭呢?”易天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滿懷期待地看著小紅。小紅上下打量了一遍易天朗,“王爺,您要有個心理準備。”小紅打算透露一個對王爺來說可怕的消息,“王妃不僅沒有放棄做菜的念頭,而且王妃還打算把菜譜里的菜都做上一遍。”易天朗聽了,面色越發(fā)地難看,“他居然如此熱衷?那。。。”摁著額頭反復想了又想,苦澀道:“我怎好打消他的熱情呢?都是為我而做,想不吃都不行啊,只是他這以糊為熟的標準,真讓人有口難‘咽’啊。”得想個辦法-----易天朗靠在椅子上,腦袋往后一仰,眼珠開始亂轉。不一會,有了!主意已定,易天朗興高采烈地坐起來,對小紅揮揮手,“你回去吧,你家王妃愛做什么做什么,愛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只要看著王妃別傷著就行。”小紅見易天朗轉眼便雨過天晴,剛剛還是苦瓜臉,瞬間就眉飛色舞起來,就知道他家王爺——又冒壞水了。“細伢,去,派人倒我那三個發(fā)小家,就說從今天起,王爺我每天晚上都請他們來做客,王妃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