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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是王爺呢,唉!出身決定一生啊!”易天朗笑嘻嘻地看著那三個想要撕碎他的人。劉季陽恨鐵不成鋼地問:“王爺,知道啥叫低調(diào)嗎?”“不知道,本王就沒聽過這個詞兒。”易天朗態(tài)度十分頑劣。“靠!你贏了。”劉季陽剛一出場就被KO了一把,敗興之余,轉(zhuǎn)過身去找男神說話,軟膩膩的言語異常溫和,“王子,你在這里還適應(yīng)嗎?易天朗對你好不好?”易天朗瞪圓眼睛,高喝一聲,“劉季陽!珍寶是我王妃,你不要在我面前赤|裸|裸、紅通通地看他,這是明目張膽的覬覦、挑釁。”易王爺時刻提防著劉季陽,這家伙一眼看顧不到就跑到珍寶面前大獻殷勤,讓人不得安寧。“王爺,這赤果果,我們明白,可那紅通通又是啥意思?”張三和董鐵不解地問。“沒啥意思,說著順口。”易天朗走到珍寶面前,拉起珍寶,把他的椅子搬到自己的椅子邊。細伢一看,列席位置只剩下自己一個了,瞧了瞧,也把椅子搬起來,放在珍寶的旁邊。“你贏了!”三個人都被KO了之后,會議進入下一環(huán)節(jié)。“今天把諸位請來——”易天朗啜了一口茶,發(fā)小們也跟著啜了一口,“目的是——”易天朗的長音還沒拉完。“閉嘴!”一個聲音傳出來,同時還有壓低的吃吃笑聲。“剛才誰說的?誰讓我閉嘴的?”易天朗怒視三人。張三無辜地眨著眼睛,“王爺,你那信上不是明白地寫著‘知情人閉嘴大會’嘛,知情人是誰?我們,那開會的目的,當然是讓我們——‘閉嘴’啦。”易天朗狠狠地瞪了張三六十八秒,張三頂著巨大的心理壓力猛瞪回去,目光膠著,最后,在眼睛干澀,不得不眨一下的情況下,二人鳴金收兵。“是這樣的,”易天朗的心理素質(zhì)絕對過硬,在被屢屢打斷的情況下,仍不忘本次會議的主題。“我們大粥是一個歷史悠久的禮儀之邦,有著自己獨特的文化和傳統(tǒng)。”“王爺,這我們都聽過八百遍了,能不能說點新鮮的?”劉季陽建議。“去年,我們的國民生產(chǎn)總值達到了幾萬億,啊——,值得慶賀呀。今年,我們的GDP要上。。。”董鐵無可奈何攤開兩手,真心看不懂易天朗,“王爺,雞的屁跟你有關(guān)系嗎,你還能不能好好地生活在古代?”易天朗沒理他,發(fā)揮持之以恒的頑強精神繼續(xù)會議,“我們的精神文明建設(shè),要上一個新臺階,當然,這離不開在座諸位的共同努力。精神上的需求,眾所周知,雖然以物質(zhì)生活為基礎(chǔ),但,還是要高于物質(zhì)生活的。。。”張三十分應(yīng)景地打了個哈欠,“王爺,你要是這么開會,開到明年也開不完吶。”易天朗兩手拄在大腿上,身子向前探出,目光極具威脅地審視幾人,“本王百忙之中,抽出寶貴的時間給你們開會,你們還不珍惜,就不能老老實實地聽著嗎?你們看,珍寶和細伢表現(xiàn)多好,有你們那么多話嗎?再說了,本王不就是先鋪墊鋪墊嘛,你們就嘰嘰歪歪的,也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易天朗豈能是別人幾句話就能左右的,自然是據(jù)理力爭,沒理也要爭。“王爺,你鋪墊得夠多了,往下繼續(xù)吧。”劉季陽本著能頂著決不順著的忘我精神引導(dǎo)王爺。“你們都知道,這一次出海,為我們大粥邁出了史無前例的一步,這是探索的一步,開拓進取的一步。啊,我們不僅領(lǐng)略了海外的大好風(fēng)光,了解了更多的風(fēng)土人情,更重要的,我們還學(xué)習(xí)到了更為先進的生產(chǎn)力。比如吃飯,可以不用筷子,直接用手抓也是可以的。”董鐵噗嗤一笑,“王爺,用手吃飯誰都會,不用特意學(xué)。”易天朗充耳不聞,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忽然聲音慷慨激昂起來,“這得節(jié)約多少木材?你們有沒有想過,多少樹木因此避免被砍伐?森林得以保留?”又看見劉季陽在撇嘴,“不要小瞧這一根筷子,千千萬萬根筷子就是一片森林,難道我們對環(huán)境的破壞還不夠嗎?沙塵暴、熱浪,教訓(xùn)還不夠慘痛嗎?能不能引起我們每個人的重視?嗯?”發(fā)小們認命地一起點頭,“王爺,王爺,我們錯了!我們作為用筷子吃飯從而破壞環(huán)境的一分子,我們真的錯了。求求你,說正題吧,會議已經(jīng)進行半個時辰了。”張三痛哭流涕,董鐵痛心疾首,劉季陽更是痛不欲生,就不應(yīng)該和王爺作對,教訓(xùn)慘痛啊。易天朗心滿意足地勾唇一笑,“嗯,早這樣多好。下面我說說關(guān)于珍寶的問題。”同時親切地撫了撫珍寶的肩膀。“我和珍寶在羽霧島結(jié)成伴侶的事,只有在座的幾位知道。因為當時事發(fā)突然,本王沒做什么準備,倉促之中將羽霧島最珍貴的寶藏——也就是珍寶王子帶了回來,本王心有惴惴呀。”易天朗面帶愧色,深情款款地攜起珍寶的手。“王爺,注意影響,這大庭廣眾、青天白日的。”大家就是看不慣易王爺這虛頭巴腦的造作樣。珍寶被易天朗的突然表白弄得措手不及,抿唇含羞低頭,想要抽出手來,卻被易天朗緊緊攥住。什么也不能阻止王爺?shù)膬A力演出,“怎么說呢,遇到珍寶是我易天朗三生有幸。他將是我一生當中最重要的人。這么重要的人,我豈能讓他不明不白,名不正言不順地出現(xiàn)在我身邊?本王一定要想個萬全之策,讓珍寶名正言順地做閑王府的主人。有朝一日,本王定要大聲地向世人宣布:珍寶——我的愛妃!”“但是,”在三個發(fā)小嘔出來之前,易天朗及時地制止了三個人的暈船及孕吐動作,“這個有朝一日,不是現(xiàn)在。”“那是啥時候?”劉季陽非常關(guān)心他男神的境遇。“這就需要一個時機:要有恰當?shù)臅r間、恰當?shù)牡攸c、恰當?shù)摹那椋谌f事俱備的情況下,我會做出恰當?shù)男肌U^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本王必須要徐之又徐,慎之又慎,然后一舉成功,讓我的珍寶得到他應(yīng)有的祝福。”董鐵被酸得牙根又疼又癢,仍然憂心重重關(guān)心道:“王爺,你這么深謀遠慮,太子他知道嗎?”“關(guān)太子什么事?”易天朗被問得莫明其妙。“我怕太子知道你這么心機深沉,一不小心除掉你。”易天朗嘿嘿一笑,“多慮了,本王就這么點小算計,不足為患,不足為患。”“王爺,你直接跟皇上、皇后說一聲不就行了,扯這么多彎彎繞干什么?”張三真心看不明白易王爺這是哪一出。易天朗眼一瞪,“蠢死你,我是誰?皇帝的兒子,閑王爺。羽霧島,父皇知道嗎?我,”易天朗指了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