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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一個新方案,我同意了。”“什么新方案?”“上線一個新產品,來沖掉搜索引擎上前幾頁的負面新聞。”“什么項目?”“萊婭。”“!”愛德華多震驚了一下,沒想到這個真的能實現。“你那是什么表情?”馬克看見愛德華多怔怔的表情,神情恢復了正常幾分,然后說:“只是初代,成熟度不足。”“硬件問題解決了?”“有了點眉目——特洛伊·米勒你還記的吧,他的實驗室新合成一種高聚合材料ap-76。”“那你們豈不是要一起工作了。”“已經開始了,但是你太忙了沒時間到實驗室去。”眼看這里,話題聊開,愛德華多又小聲的解釋了一下,說,他不太認識紐約資本圈的人,他只是想知道一點圈內的消息。”馬克只是看著他,沒說什么,愛德華多剛想再問,客房鈴就響了,送餐的人來了,他也就沒在說下去。晚上休息的時候,愛德華多早早就睡了,馬克開著他那一邊床頭柜的壁燈在看ACM期刊。今天他們鬧了別扭,愛德華多就沒有要求團著一起睡。馬克翻著看了好幾頁,但是什么都沒看進去。他雖然平時都一臉謙和地對待專業,但是實際上定時翻看期刊就是為了看看同業者的思想僵化程度。這項活動每次都能讓他平靜下來,除了今天。他不是被蘭斯洛特·伍德弄得心煩意亂,而是被他自己。他黑掉他的賬戶,看到他信用卡的記錄,在根據他FB上的行程,做了一個透視,很輕松的能看到他們做了什么,那行程真是又特別又浪漫。其實不說蘭斯洛特,單說sean,也和愛德華多相處的很好,他們很開心,能完成彼此的梗。這段時間,他剛剛和愛德華多嘗試更認真一點的關系,卻好像他過去的毛病又重新回來了。他總是疑心他跟自己在一起會很累,或者很無聊。他知道他對于愛德華多是特別的,他總是很有把握,但是現在他不能確定。他學著成為一個正常人,像一對平常情侶一樣相處,但是他總是做不到;他越嘗試,就越挫敗。他知道如果放任這種心情下去,他又會把所有的事情都搞糟。馬克關了燈,窗外絢麗的燈光投影進來,夜色溫柔,愛德華多側躺在他身邊,看起來睡得很熟。馬克轉身過去,把他輕抱進自己懷里,用拇指婆娑這他的手腕骨,感覺自己仍然擁有這個人。“wardo,我嘗試著對你好一點,和你說點玩笑話,學著又隨意又酷。但是我做不到,我天生是個無聊的人。我覺得,我能對你做的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像這樣,客觀冷靜的和你說我的感受,不逃避,也不粉飾太平。我能做的最浪漫的事,就是讓你看見我的脆弱。”“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患得患失,而我恨這個。因為我人生最重要的事,就是保持一個理性的自我。如果這樣能擁有你,我愿意。”他的聲音在夜色里低沉,但清晰,沒什么感情,卻是愛德華多聽過最美的敘述,勝過濟慈和雪萊。他微微動一下,反抓住馬克的手,問他:“你是這么想的嗎?”“你不應該聽見這些的,wardo。”“我醒著時候你不敢對我說這些嗎?”馬克沒有說話。“我喜歡你這樣,我不喜歡你隨意又酷。”他們兩個安靜了一小會兒,愛德華多重新開啟了話頭,說,你不是想知道蘭斯洛特·伍德的事情嗎?我可以告訴你。在特洛伊公司的開業典禮上,他主動過來搭訕,他的眼神我太熟悉了,2010年我整年對著這種眼神。我從他哪里得到了非常多的消息,他是雪松財團的門前騎士,手里掌握的信息非常多質量也很高,他認為人應該職業,他把工作和生活分的很開,他可以侵吞掉小財團但依舊為對方流離失所的子女而傷感。撥開他的工作手腕,他是個不錯的人,音樂和繪畫上的品位很好。后來,見面的次數一多,他就開始質疑起來,他本身就敏銳又聰明,他說我們兩個根本就不是情侶,只是相互憎恨,然后他自薦枕席,和我說“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樣的”,還邀請我內外合作,斬殺FB,算計散戶。我當時煩躁又惡心,我說,那是你的成年人世界,不是我的。我摔門出去,他來追我,說的很多話其實都和我思路挺相近的,而他是個不錯的人,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等我出門之后,我忽然意識到,這是用別人的規則套自己的結果,你做了然后你就迷失了,而我就和他一樣,如果我不改變的話,我遲早也會和他一樣。你說,你想做個平常人,但是我們都做不了平常人,只能做自己。又酷又浪漫的人我遇見很多,沒覺得誰吸引我,我也只遇見一個你。愛德華多的聲音輕柔,圓音很美。他們兩個相擁了一陣,彼此消化自己的滿溢的情緒。已經很晚了,愛德華多輕輕打個哈欠,打破寧靜。他說:“所以說,以后有事說事好嗎?鬧騰有什么用?還能分手不成?”馬克:···馬克懶得理他,說:“快睡覺——知道了。”感恩節回家的那天早上,馬克早早的起來了,愛德華多還在清醒的邊緣,正在掙扎的過程中,馬克走了過來,用個什么小毛巾蹭他的臉。愛德華多艱難的睜開的眼睛,想要懟他一頓,睜開眼睛卻愣住了。馬克坐在床頭柜上,手里抓著一只小貓,剛才愛德華多感覺到的小毛巾就是貓咪的小爪子。那是一只小小的藍貓,幼崽,正睜著眼睛好奇又懵懂地看著他。“送給你,wardo。”愛德華多接過貓,摸摸它柔順的絨毛,覺得心和它的絨毛一起柔軟了。“我找了挺久的,好不容易才找到。”“嗯。”“已經帶它見過beast了,它也很喜歡它。”“嗯。”“wardo,你很好,所以別不開心了。”馬克的聲音平直,壓的很低,愛德華多知道這是他的‘說軟話讓我有點不知所措’的聲音。“嗯。”他很開心。他老說決不會養貓,但是怎么能當真呢,這話就和我絕不會給你打電話一樣。只是,直接就送寵物,不會太突然嗎?愛德華多心里一動,然后跟馬克開玩笑說:“然后你是不是該給我什么別墅的鑰匙了?”“你想要?”愛德華多眉頭蹙了一下,憑借對馬克的了解,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