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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行。”他話剛說完,就看見萊莉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走到停車場的時候,萊莉他們還沒跟上來,伊利亞就這個檔口問馬克有沒有跟愛德華多談一下心理狀況。馬克頓住,因為他就沒打算讓愛德華多知道這件事,他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伊利亞的這個問題。他停頓時候,愛德華多和萊莉已經走過來了,他們就把這個話題略過去了。下午都沒有什么事情,除了馬克一直忙著接電話基本沒在辦公室呆著,伊利亞帶著ginger全城給他們兩個拿禮服定車定路線修懷表,ceo辦公室風平浪靜。以至于等伊利亞帶著理好的衣服進辦公室,打斷了愛德華多和萊莉談話的時候,愛德華多開心的似乎要飛揚起來了。他基本上是第一時間就接過了伊利亞手里的衣服,逃到洗手間去了。伊利亞看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萊莉——看來愛德華多這一個下午沒少被自己的敬業的助理diss——他重新評估了一下自己和萊莉的婚后生活幸福程度,在萊莉本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商業晚宴在曼哈頓的一個什么云上餐廳,主題是一個新公司的開業典禮,因為到場的都是尋求資金的企業負責任人和資本方,所以伊利亞和萊莉就不太方便同去了。愛德華多手手受傷了,馬克來開車。愛德華多舉著左手想要上副駕駛的時候,馬克把他截下來,塞進了車后排。“喂,你這樣很不禮貌了。”愛德華多抗議著。“我沒關系。”“那我也沒關系,反正是FB的ceo親自給我開車。”“你安分一點吧,你做前排影響我發揮。”馬克沒說大話,他車開的跟漂移一樣,愛德華多真的覺得馬克有一顆特別童稚的心——他開車的時候好像以為自己活在里。等紅燈的一個間隙,愛德華多迅速地下車,換進了副駕駛。再在后排坐下去,他遲早被顛吐。“你這車開的跟漂移一樣。”愛德華多小聲抱怨著。“你這個亞馬遜包裹到了都不立刻拆開的還談什么執行力。”“只有窮人才用亞馬遜。”“咱們兩個人誰是比較窮的那個?”愛德華多被他噎了一下。您富您富您最富,也不知道誰最近面臨嚴重質控公司處于極大危機每天為了公司未來在洗手間里面哭哭編程的時候還要聽萌萌歌來緩解緊張情緒。話說到這個份上,愛德華多就不再發言了,好在車已經開始進入城區,車速也慢了下來,他打開手機開始查看新聞還有看看借貸市場的貼現比率之類的。期間他們路過百老匯那條路,車流擁擠,等待的間歇馬克問了愛德華多幾場表演的閑話,問他看過和沒有。愛德華多前言不搭后語的回了兩句,其他的話全被他用‘哦’給應付過去了,他現在一門心思的全在現值和終值的計算里。以至于馬克伸手拿過他手機的時候他差點像個青春期的小孩一樣暴躁地和他吵幾句。馬克搶走愛德華多的手機放到他那一側的雜物口里,滿意地看著愛德華多呆愣的表情——手機被拿走的時候他的手還一直拽著手機,視線一直跟著屏幕移動,讓馬克感覺他是從一只貓咪手里奪走了它在玩的線團。“路西法誘惑夏娃時候沒用完的蘋果,都給喬布斯印在手機上了。”“誘惑夏娃的是薩麥爾,讀點書吧猶太人。”這次換馬克被他噎了一下,為了轉移話題,馬克指著外面的街道,問愛德華多還記不記得之前他們大學時候聽音樂會的事情。愛德華多當然記得,他們大學時候可不止做了這些活動,明星餐廳,夜店,酒吧,哈佛社團party,音樂會,甚至還有圖書館義賣活動。他帶著馬克參加了超級多的各種各樣的活動,不然馬克就只會像一個書蟲子一樣整天窩在寢室里,只看得到自己眼前的那些東西。他還記得馬克當年是多么的反感這些,認為這些多么無聊和附庸風雅,他也還記得所有演出的票全是他付的錢,當時他年紀比較小只覺得這是對朋友的付出,現在想想,這種行為的實質就是用錢來買馬克對他的好感。在他們年級比較小的時候,愛德華多經常帶馬克出去玩,美其名曰是見世面,馬克通常都懶得出去,因為愛德華多介紹的大部分活動都違反馬克之所以能成為馬克自己的最基礎準則,它們都太虛偽,太高調,像是作秀。但是每次愛德華多倚著門說‘我來付’的時候,馬克都會心軟,因為那種感覺就像是愛德華多很想有人能陪他去但是他找不到這么一個人,大概是因為覺得他太可憐了,馬克每次都會答應他。至于他們去看音樂會那次,實在不是什么很好的體驗,那天還下著雨,馬克穿著帽衫,愛德華多穿著西裝,他們兩個只帶了一只很小的傘。愛德華多訂的是一個小包廂,在舞臺的左手側,有點偏,讓你不得不側著頭才能看見舞臺。那次演奏的曲目就是大家耳熟能詳埃爾加的,是馬克不太喜歡的曲目,他對交響樂了解的不深,大家的作品聽得很少,也只有莫扎特是他非常喜歡的。他還記得愛德華多半趴在包廂的前橫欄上,側過頭來跟他說,這個包廂的音效不太好,等他們有錢了,要請他去更好的位置。他的聲音伴隨著大提琴厚重的聲音起伏,他臉上淺淺的笑容有對未來的憧憬。馬克不喜歡音樂會,也不喜歡埃爾加,那天也沒給他留下什么很深的印象。他就是偶爾會冒出來一個念頭:百老匯最好的劇院最好的位置聽歌劇是什么感覺的?后來FB正式走上正軌,馬克的賬戶里有的是錢,他買了個包廂,買了一年,時不時的跑去聽聽,那個時候他們還在加州,一來一回要耗費他一天的時間。包廂很好,確實能分辨出來音效和表演效果上面的差距,但他還是沒辦法get到它的價值。他也不怎么懷念他和愛德華多的那場音樂會——他始終認為那是一個災難,只是偶爾,他坐在包廂里面走神的時候,很想打個電話問愛德華多,問他是不是還記他們去聽音樂會的時候的事情,然后告訴他自己還是覺得位置什么的,沒什么特別大的吸引力。后來馬克就退掉了自己的包廂,沒再續訂,他想還是把好的位置留給真正喜歡的人吧。他那個時候,還太年輕,其實現在也是,他只以為懷念是非常想回到當年場景的那種感覺,他不知道懷念也可以是你沒由來總能回憶起來的舊光景。第18章你知道春天永遠不會消失,就像你知道結冰后水還會流淌愛德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