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我也是公司的重要股東好嗎?雖然我從不來大會,但是我也得知道重要人員構成吧。”“這個公關案是合理的。”“你想過以后嗎?公關案結束之后,我們總不能這么一直裝下去。”“公關案結束之后,我們兩個的關系至少需要三年的冷卻時間。”“你邀請我的時候可沒提醒我這個。”“‘付出和報酬永遠成正比,世界上的一切都有它的對價’你是經濟學學生,不需要我跟你強調這個,你今天的這一趟,價值十五億,你不覺得自己應該多做點的事情好配得上這個對價嗎?”“十五億就足夠我賣身了?”“——你賺的又不止是十五億,你也是公司的重要股東,一旦公司股價滑雪下降,你的資產也會瞬間清零。”“分紅的時候可沒怎么想過我是重要股東,一旦要分攤風險就意識到我是重要股東了。”“沒辦法,世界就是這樣,希望你能盡早認清世界。”“我的資產不會瞬間清零,我還有自己的公司。”“哦,是嗎?上過世界公司排行榜前1000嗎?”“Asshole。”“Quitter。”伊利亞推開門的時機剛剛好,他再稍微晚一點都不確定CEO辦公室里會發生什么慘案。伊利亞一個人來的,女孩子們留在會議室里繼續做具體的公關案,現在的公關案還只是大框架。他還帶了了很多其他的資料,像是FB下半年的大事記還有過去的用戶偏好記錄和FB的財務和流量的記錄。馬克把今天的工作都推了,但是手頭還是零星的緊急事情要處理,他剛才跟愛德華多說話的時候手都沒停下過。“伊利亞,過去資產負債表的組合表能給我看一下嗎?”愛德華多看見伊利亞進來了,這么問他。伊利亞看看自己的老板,心想,我就是個公關,偶爾還做做助理的事情,而且還不是你們倆公司的,為什么這種事關公司機密的重要事情要問我。馬克看了愛德華多一眼,想跟他說什么又停住了,只是跟伊利亞說:“沒事,他也是公司股東。”“我需要沒調整過的表,伊利亞。”伊利亞又看看自己的老板——他大學學的是公共關系專業,不是夾板專業。“告訴他,所有報表都是真實的,伊利亞。”“薩瓦林先生,您也聽到老板說的了,這里的報表都是真實的。”“告訴他,真實的不代表可參考性高,伊利亞。”“老板,您也聽到薩瓦林先生說的了,他說真實性高不代表可參考性高。”“告訴他——”,馬克說著一半的話停了下來,估計自己也覺得他們這樣挺無聊的,“伊利亞,麻煩加下咖啡好嗎。”伊利亞在心里想,老板你有一整個秘書團,我真的只是個公關。然后他轉頭去問愛德華多,任勞任怨地說道:“薩瓦林先生,您要咖啡嗎?”“請給我拿鐵,額外再加兩塊方糖。”伊利亞離開之后,馬克放下手里的筆,對著愛德華多說:“你什么事情是不能直接問我的?”“?”“之前在家的時候也是,早餐還要問伊利亞——除了我誰能在我的房子里動廚房?”“那個不是買的嗎?”“去哪兒買——周圍五公里連咖啡店都沒有。”這個話題歪樓歪的也是沒誰了。愛德華多在心里吐槽:難道就不能伊利亞早上過來的時候帶過來的嗎?花那么多錢請公關的意義不就在讓他很多本職工作之外的事情嗎?“報表資產比有點問題。”愛德華多喳喳舌頭,換了個話題。“作為技術性產業,不應當每年這么大的固定資產投資。”“而且整個表都不對——舉個例子,從08年起,水平看資產總額的增加額,分別是——”然后他快速的翻著表格,閉上眼睛說出幾個數字,“再看你總負債的情況——”,他又翻了一下表格,說出幾個數字,“發現問題了嗎?”“百分之零點零零幾的差距,可以被認為是正常變動。”愛德華多低頭再看了一下表格的表首頁,確認了一下表頭數字單位,繼續說:“而你的單位都是萬起的,這點差距會拉長成很大的差距。”“你水平看數據變動的時候應該縱向比較一下業內平均水平——我相信這個變動是業內正常水平。”“——業內平均水平的變動比例在0.1左右,你告訴我這是正常水平?”“停下別管這件事了。”“這個明明就有問題怎么不管?”“你真可愛,還以為自己是CFO?”“···”他們又僵住了,這次和之前的幾次冷場都不一樣。這是橫亙在他們之間,真正的問題。之前愛德華多答應馬克的邀請,有一部分是因為他覺得十年過去了,他不能永遠這樣下去,是時候讓事情過去了。愛德華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馬克就是個混蛋,閉上眼睛催眠自己,才把心頭上那點顫巍巍的部分安撫住。伊利亞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愛德華多坐在深色的商務風沙發上,蹙著眉頭看報表,西裝非常得體服帖,周圍報表散了一片,凌亂卻不雜亂。之前機場的那次是伊利亞第一次見到愛德華多,那次對他的印象并不好,作為公關案的主要負責人,伊利亞很仔細地看了當年的那些資料,也對當時的事情有自己的猜測。他的老板在20歲的時候就開始別人一生都不能做到的事業,在23歲的時候建立了獨屬自己的商業帝國,現在快十年過去了,這個帝國成長茁壯,成為一個真正的龐然大物。任何人在他老板面前都會失色,即使是在小報里經常拿來和他老板一起說道的薩瓦林先生——他們之間已經沒有那種勢均力敵的對抗感了。但是當薩瓦林先生看財報的時候,那種感覺活生生地出現在他面前了。薩瓦林先生沉穩內斂,對自己的專業有很強的掌握和自信。你看他坐在報表中央,你就知道,那是他的領域,他的地盤,他的帝國。伊利亞把咖啡放在桌上,輕聲說,很抱歉打擾你們的談話,但是現在我們有點事情需要看一下。房間里還是一片寂靜,沒人說話。良久——“Eduardo,我不是那個意思。”“···”“CFO指的是你在自己的公司做CFO。我那句話的意思是,這是我的公司,我有自己的主意——不是說我們之前的CFO的事情。”“···”“我沒有嘲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