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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但是,這門派向來隱于天山,從不插手別的江湖事,而且它的門規(guī)極嚴(yán),規(guī)定凡是有別人知道了有關(guān)逍遙派的一星半點的消息,哪怕只是一個名字,也必得將那人處死。是以逍遙派雖然強大到無與倫比,卻無人知曉它的存在。這便是逍遙派。不過自虛竹子被迫接手逍遙派以來,這門派雖繼續(xù)保密,門規(guī)卻沒再那么殘忍了。只因虛竹子本是少林寺的弟子,法號虛竹,為人仁厚,不愿殺生,所以派中氛圍能為之一變,轉(zhuǎn)向正途。現(xiàn)下,以虛竹身負(fù)逍遙三長老的北冥真氣的功力來看,就算他這一百年沒有再行修煉,那么當(dāng)世五絕哪怕加起來也還不夠他一個人收拾的。再想想他說的那句話,“一生為儒為佛為道,也非儒非佛非道,寄于天地,無所適從?!?/br>可不是嗎,虛竹的一生不就是不斷的在佛法、道法和俗塵感情中徘徊的一生的嗎。這便是虛竹子。想來就算原著作者都不會想到他所創(chuàng)造的書中會發(fā)生如此奇妙而巧合的勾聯(lián),王道一不禁默默想到,一個作家在寫出一部作品后,其實就相當(dāng)于創(chuàng)造了一個新的世界,這個世界一旦被創(chuàng)造出來,便有它自己的運行機制。也許在作者所不知道的角落,會發(fā)生連他自己都料想不到的、控制不住的情節(jié)。就比如說斗酒僧就是虛竹這件事情。唯有身在這個世界中的王道一真真切切的知道了這件事。這件事是如此的出乎意料,卻又是如此的合情合理。她在原地愣了半晌,見虛竹走遠(yuǎn),方回神趕緊快步跟上,只聽前面的人忽然發(fā)出一聲喟嘆,低沉的聲音像是穿透了一個世紀(jì):“已經(jīng)很久沒人提過這個名字了?!?/br>王道一問道:“前輩就不好奇晚輩是如何知道你名諱的嗎?”虛竹依舊不快不慢的走著,也不回頭,“知道便知道了,追究那么多作甚。我若事事都刨根問底,豈不早給俗事給煩累死了?”王道一怔然片刻,不再多言,心中若有所思。她本還想問虛竹為何不直接護送她下山,諒那歐陽鋒也打不過他,但轉(zhuǎn)念又想到,人家一個從不插手江湖事的“活化石”能救你一命再找地方好生安置你已是大大恩情,莫要再得寸進尺的去要求更多啦!她雖不知虛竹到底做何想法,但以她對虛竹這個人物本性的了解,他應(yīng)該不會害她便是了,于是乖乖跟著他走,一路上不再多說。她看著前人背影,不禁有些感慨,想那書中二十多歲的虛竹,是個笨拙實誠又心懷悲憫善念的小和尚,可過了一百多年,現(xiàn)下的虛竹子卻成了如此超脫睿智之人,看來人活地夠久了,自然會變得通透平淡起來。過一會兒,又想到堵在山口處的歐陽鋒,她想如若歐陽鋒一直守在那里,整個天下便沒有人再能威脅到黃蓉了,那么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雖然她二人暫時不能相見,但知道黃蓉此時性命無憂,也值得她寬慰一二,提著半年的心總算稍稍放松了一些。她一邊跟著走,一邊在自己心里轉(zhuǎn)著心思,想些有的沒的事情,但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想黃蓉想的多。二人約莫走了一上午的時間,虛竹終于再次停下腳步。王道一隨之停步,抬頭一看,只見面前已無路可走,而是矗立著一面巨大的山崖,這山崖陡峭垂直如墻壁,表面平滑如鏡,某些地方還長有苔蘚,視線上移,山崖龐大而高聳,直直插入云霧之中,叫人望不見頂。她正納罕虛竹為何要帶她來此處,只見虛竹轉(zhuǎn)過身來,對她道:“咱們從這崖上翻過去,便可到少林寺內(nèi)。”什么?!開什么玩笑?!王道一驚得張了張嘴,但瞧著虛竹那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根本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虛竹見她發(fā)愣,便又解釋道:“少林寺向來守衛(wèi)森嚴(yán),唯有從這兒進去,方不會驚動寺中人?!?/br>道理是這樣講沒錯,以王道一現(xiàn)下后有追兵的狀態(tài),若是直接從少林寺正門進去,且不說人家佛門收不收她這個“外教”人,就算我佛慈悲收留了她,可是一旦走漏風(fēng)聲叫歐陽鋒知曉了她的位置,必然會給少林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少林寺現(xiàn)下實力已不若當(dāng)年,自北宋過后便呈衰退之勢,西毒要是攻上山來,少林寺必然會損失嚴(yán)重。因此他們需擇一條隱蔽的路悄悄進入寺中暫且躲一躲,才是正解,于她于少林寺,都是最安全可靠的法子,既不給人家少林寺帶來危險,也讓她有個安身之所。這道理王道一當(dāng)然都懂,可是虛竹選的這條路……也太過離奇了吧,這是人能上去的嗎?王道一看看虛竹,又抬頭看了一眼這陡崖,還是沒忍住,出聲問道:“前……前輩,這山崖少說也有百丈高,且陡如墻壁,崖上又無凸起依附,如何上的去?”無怪她如此驚訝,她自小修煉“金雁功”,十五年來,此功境界差不多已練至絕頂,但即使如此,那也只能凌空直上一丈高,或于空中凌空行走三十七步罷了,便是先師王重陽在世,也差不離是這個水準(zhǔn)?,F(xiàn)下,面對這百丈余的陡崖,哪里是人力能上得去的?王道一想都不敢想。虛竹卻不以為意,微笑道:“誰說是叫你自個兒上去了?自然是我與你一道。”說罷,便伸一只手抓住了她肩膀,喝一聲“起!”,腳一蹬地,兩人便倏然直直飛了起來!一飛沖天!猛然間的失重感讓王道一又是一驚,她慌忙看向身邊的虛竹,只見虛竹一只手抓在她肩膀上,神態(tài)自若,絲毫不費吹灰之力的樣子,兩人一同垂直上升,速度快的驚人,耳邊盡是烈烈風(fēng)聲,穿云破霧而上,這情形,只能用“馮虛御風(fēng),羽化而登仙”來形容了!說來也著實神奇,虛竹雖只用一只手抓住她肩膀,也不甚用力,兩人之間尚有一拳之隔,但王道一卻覺得自己就像是被牢牢吸在他手上一般,騰云駕霧間,竟不掉落。她漸漸穩(wěn)住了心神,環(huán)顧云霧繚繞的四周,又瞧了虛竹一眼,震驚之余不禁在心里感慨一句:“不愧是逍遙派啊……”她猶記得書中描寫逍遙派的句子:“乘天地之正,御六氣之辯,以游于無窮,是為逍遙。”所言非虛!不一會兒,兩人便翻過了山崖,站在崖頂之上,低頭便可俯瞰到少林寺全貌。此時二人的方位是在整個少林寺的背面,虛竹于崖頂伸手給王道一指點介紹著,哪里是戒律院,哪里是禪房,哪里是大雄寶殿,哪里是塔林,哪里又是藏經(jīng)閣等等寺中布局。他說完后,問王道一記住了沒有,王道一點頭表示記住了,他便又抓住王道一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