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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跌落在地。媽的!唐溯心下一涼,暗罵一句,左手正要去摸飛鏢,任允瞟了一眼,另一只手瞬息繞到唐溯身后,按住唐溯肩頭一點一揉,唐溯左手頓時麻了,別說摸飛鏢,指節連彎曲都是困難。“任允你他媽……!”唐溯心底戾氣翻滾,怒火中燒正要破口大罵,有些干裂的嘴唇上卻是突感一陣柔軟冰涼,眼眸里倒映著任允近在咫尺的,像是什么稀世寶石一樣的,幽藍的眼睛,那雙眼睛里似乎有著詭美的火。唐溯腦子炸成了一灘糨糊,一時呆愣在原地。任允輕柔的含著唐溯唇瓣廝磨了片刻,又小心的用舌尖勾勒了一圈,看著這小祖宗已經蒙了,心下微顫,松開了人,卻又忍不住側頭往唐溯耳垂下咬了一口,語氣苦澀低聲道:“我喜歡你。這就是目的。”天邊隱隱翻出一線雪白的光,一夜已過。“墨大夫?”崔杼換了身干凈衣服,捧著那個錦盒站在墨遲生房門口,敲了敲門。墨遲生剛剛整理好儀容,準備去看看蘇長留發熱癥狀如何了,聽聞敲門聲打開了門,看著崔杼眼下的一片青黑,眉梢一挑,道:“何事?”崔杼抿了抿唇,把那個錦盒遞給了墨遲生,低聲道:“少爺能吃這個嗎?”墨遲生疑惑的接過錦盒打開,一個核桃大小,瑩潤如玉的白珠靜靜地躺在錦緞里。若不是墨遲生嗅到珠子散發的淡淡藥味,他都以為崔杼腦子有問題拿了顆白玉珠子來。這東西……墨遲生拿起白珠,細細的打量一番,又仔細的嗅了嗅,臉色驀然一變。這小子怎么會有這東西?!墨遲生壓下心底疑惑驚愕,重新把白珠放回去,換給了崔杼,瞇眼道:“自然能吃,這可是好東西,不過你哪兒來的?”崔杼小心的接過盒子,沉默不語。“這東西,可不是江湖人能搞得到的東西。”墨遲生緩聲道,“煉制者乃是數年前藥谷的創始人,集聚各種百年難得一見的珍草,蘊天地精華,用畢生所學,煉得三顆奇藥,且悉數獻給了……當時的明君——文景帝。”“三顆奇藥效果各不相同,一顆金丸可起死回生rou白骨,一顆紅丸可解百毒,這一顆玉丸……”墨遲生一字一頓道,“可洗髓經脈,固本培元。”人在降生之日,元氣便已固定,日漸消損,元盛則身強體壯,元弱則易病,此藥雖不能治療蘇長留的舊疾,但能很大程度上讓蘇長留復發次數減少,也不會像現在這般虛弱。三顆都是奪天地造化的奇藥。“真有意思,”墨遲生笑了起來,比夜色還要漆黑的眼眸里浮現出幾分玩味和殺意,三根銀針已出現在指間,“皇家的東西,你怎么會有?”崔杼看著墨遲生,眼底卻是沒有半分懼意,依舊是那般堅定而溫潤的眼睛,低聲道:“先給少爺用藥,這個應該不能直接吃,應該怎么用?”墨遲生瞇眸,收起了銀針,淡然道:“當然不是直接吃,現在清宴根本沒力氣咀嚼,你想噎死他嗎?溫水泡散,讓他喝下去。”崔杼點了點頭,對著墨遲生行了一禮,捧著錦盒走了。墨遲生饒有興趣的倚在門框上,看著天上的黑云漸漸聚集,低笑一聲。要下雨了呢。自己這幾個好友身邊……都是些不得了的家伙啊。墨遲生懶散的伸個懶腰,愜意的感受著那風里送來的,一點濕潤的氣息。下雨嘛,不用采藥,適合睡覺,清宴那邊暫時用不著他了,難得的清閑,自然是要好好的享受。誰知道后面會不會又得忙死呢?兩個小童規規矩矩的在另一個房間處理墨遲生摘回來的藥材。墨遲生重新回屋,翻出了一盒熏香,小心的打開加了些在屋內那古銅象肚香爐里點燃了,不消片刻,繚繚青煙自鏤空處飄出,似蘭似蓮的淡雅香氣沾染室內。窗外傳來雨滴打落在房檐上聲響。墨遲生眼眸彎起,帶著些薄繭的白皙長指捏著個小棍子輕輕的敲了敲銅爐確認沒問題了,便是解了外衫準備睡覺。誰曾想裹著被子舒舒服服的躺好了,困意上涌正要入夢,門卻是被人猛的推開了。墨遲生煩躁的翻了個身,看清楚來人之后不禁錯愕:“唐溯?”墨遲生驚訝的不是唐溯突然跑過來找他,而是他基本沒看過唐溯這幅……又慌亂又狼狽的模樣。連從唐門跑出來受了那么重的傷的時候,唐溯骨子里那傲氣也沒有散掉。現在……墨遲生看著唐溯,外面正下著大雨,唐溯自然是沒有帶傘的,兩鬢墨發濕噠噠的粘在臉上,衣服也是濕噠噠的,正往下面滴著水。腳下衣擺還沾著黃黑的泥土,臟兮兮的,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氣喘吁吁的扶著門,一幅被追殺人落荒而逃的狼狽模樣。真是江湖一大趣聞……墨遲生饒有興趣的坐了起來,拿起一旁的外衫披在肩上,笑吟吟的看著唐溯,唐門魔頭這副模樣,倒是能讓不少人心情舒暢。唐溯也不管自己身上全是泥水,踏進了房內嚴嚴實實的關上了門,這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坐到了八仙桌旁邊的凳子上,隨后一臉頹廢的癱在了桌子上,像是被什么人抽了骨頭,只剩下一具好看的皮囊一樣。“喂喂,”墨遲生下了床,好笑的坐到唐溯對面,伸手拍了拍唐溯冰涼的臉,“起來,想染風寒嗎?把衣服換了。”唐溯一動也不動,只是把臉挪了挪,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委屈的眨著眼睛看著墨遲生。唐溯這一幅受了什么天大委屈的憋屈可憐模樣逗得墨遲生登時笑得直不起腰,肩上的玄色外衫險些掉下去。直到墨遲生笑得眼角泛淚,肚子都有些疼了,這才緩過氣來重新看著唐溯,笑道:“你這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先去把衣服換了,然后說說到底怎么了。”唐溯這才從桌上爬起來,繞到屏風后面一件一件的褪下濕噠噠的衣服。墨遲生翻了套干凈衣服扔過屏風,又扔了個擦身子的白巾過去,好整以暇的翻出了一壇子酒倒上,醇厚濁酒酒香四溢。墨遲生懶洋洋的翹著腳,晃著酒杯等唐溯換好衣服。唐溯一手拿著發帶,一手擦著頭發走出來,平日里那股子痞子氣好歹是回來了幾分,大大咧咧的坐在桌邊端起那杯酒一飲而盡。“說吧,到底怎么了?”墨遲生悠閑的酌了一口酒,翹起的腿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眼梢彎起似笑非笑的看著唐溯。唐溯一噎,立即又是那幅又憋屈又委屈的模樣。墨遲生一口濁酒險些嗆在了嗓子眼兒里,笑道:“你這是什么表情啊?活像個被地痞流氓占了便宜的小媳婦兒,欸,說話啊?”……我他媽怎么說啊?!唐溯憋了老半天,又灌了兩杯酒,這才斷斷續續把事情說清楚。“噗……”墨遲生看著唐溯這模樣本想給些面子不笑出聲,憋得臉頰泛紅,唐溯憤憤不平的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