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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方保田警惕了好一段時間,卻因為彭有為從不曾在方家周圍窺伺,便也只以為是自己多疑。 時間久了,大家也就習慣了村里面有這么一號人。 學識淵博的彭有為是如何博得了方芳的青眼,這就更加不意外了。村里適齡的大姑娘小姑娘,幾乎個個都對彭有為心生仰慕,實在不差方芳這一個。 直到最近,彭有為這越發顯得迫不及待的行為才讓方保田看出了端倪。 然而,悔之晚矣。 “方芳那個笨蛋一顆心全撲在彭有為身上,真以為那人是為了她才留在伍德村。”乾昭昭咬牙切齒道,“而且,我爸媽前兩天才知道,她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 魏白點了點頭,“難怪彭有為隱忍了這么久,突然變得有恃無恐起來。要不是你橫插一杠子,就算你爸知道他打的什么如意算盤,恐怕也只能遂了他的意。” “哼!要不是我橫插一杠,我爸媽都不知道那個死丫頭懷孕的事!”乾昭昭一想到這事兒就火冒三丈! “靈力還能看出一個人有沒有懷孕?”魏白十分驚訝,才一個多月,就算是去醫院檢查,也有誤診的可能性吧? “不是我看出來的,是我打出來的!”乾昭昭的臉色黑如鍋底,“前兩天,我揍得彭有為抱頭鼠竄,這個死丫頭竟然還沖上來護著他!我當然不會留手,就連她一起揍了!” “咳咳!”魏白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見自家未婚妻眼刀飛來,只能哭笑不得地問道,“她是你meimei,又是孕婦,你還真揍啊?” “我那時又不知道她是孕婦!”乾昭昭理直氣壯地說道,“那死丫頭一開始還不想說呢!被我揍得狠了,才哇哇大叫,說她懷孕了,說我要打得她一尸兩命!” 她想起那天的事情,還是一肚子火氣。 乾昭昭記得方芳喊完那句石破天驚的“我懷孕了”后,她爸媽足足愣了有半刻鐘! 然后,她那個愛女如命的mama就刷地一下,攔在了自己和方芳之間,淚如雨下,無語凝噎。 什么話都不說!就是死死護著方芳!眼淚婆娑地看著自己!活像自己真的會打死方芳一樣! 拜托!她一聽那死丫頭說懷孕,明明已經停手了,好嗎! 魏白看著她瞪得比牛眼還大的一雙紅眼睛,就知道那天一定十分“熱鬧”。 他拉起乾昭昭的手,用力握了握,“你這不是打贏了嗎?別不高興了。對了,你還沒說為什么要下狠手揍彭有為呢?就因為他欺騙方芳的感情,還想騙走厚土?” 乾昭昭頓時翻了個白眼,“古硯被我搶來了。他就算欺騙了方芳的感情,可要是能騙她一輩子,那也算不得騙。我至于現在就揍他嗎?還不是因為這家伙傷了我媽?” 她悻悻道:“我明明是為了我媽,才大動肝火,出手揍人的。我媽倒好,反而還幫著他們說話!” “彭有為怎么會好端端傷了你mama?他有方芳在手,用不著動粗硬搶吧?”更何況,硬搶才更搶不到呢!魏白忍了忍,沒把最后半句說出口。 “估計他是打著在婚禮前,就將舊磚掉包的主意,先將古硯落袋為安再說。可誰知道,他翻找方芳嫁妝的時候,正好被我媽看見了。”乾昭昭氣哼哼地說道,“于是他就一板磚敲暈了我媽,還抹去了她一小段記憶!要不是我和我爸及時趕到,古硯說不準就真的被他偷梁換柱了!” 乾昭昭直到此刻,心中才突然后怕起來。她緊緊攥著魏白的手,眼中有淚光閃爍,“萬一要是真被他換走了,小灰送回去的磚就真的只是磚了。你可就……” ☆、419 彭有為與劉世安 魏白笑了起來,“就算彭有為搶先一步,換走了厚土,可他今天就要與你meimei舉行婚禮,總不至于東西一到手,就帶著寶貝逃婚吧?只要他還留在伍德村,我相信你哪怕挖地三尺,也會幫我取回來的。 ” “那倒也是!”乾昭昭毫不含糊地點頭道,“最多也就是耽擱兩天,我也相信朗朗姐多保你兩天,還是沒問題的。” 兩人四目相對,一個破涕為笑,一個寵溺憨笑,倒是生出幾分劫后余生的喜悅來。 “對了,昭昭。我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魏白笑著笑著,突然一拍大腿興奮起來,“我終于也可以修行了!不如你現在就教我兩招吧?” 乾昭昭看著他激動的樣子,不由好笑道:“我還當是什么事呢!這事兒陶阿姨早就在電話里告訴我了!就連你們要來伍德村的消息,她也通知我了。” 要不她哪能硬生生在方芳的婚禮上,硬生生替魏白早早搶下一個大堂里的主位呢? 說到這里,魏白才想起乾昭昭逗留伍德村可不是為了參加婚禮。他不由微微皺眉,“你既然跟我媽互通電話,怎么也不事先告訴我你mama受傷的事情呢?我這次來,也沒能給她帶點補品什么的。你剛剛說,她的記憶被彭有為抹除了?嚴重嗎?” “不嚴重。”乾昭昭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那個家伙也就三腳貓的功夫,虧我一開始還以為他敢動手,肯定是自持修為高深呢!” “彭有為也是修行者?”魏白眉頭皺得更緊了,“那他盯上厚土,會不會是知道它是靈器?要是這樣,那他一定就更不可能善罷甘休了!要不,明天我們接上你爸媽,一起回山陰,也便于保護他們?” “不用不用。”乾昭昭再次搖頭道,“彭有為算什么修行者啊!” 她從口袋里翻出了薄薄一疊符紙,遞到魏白面前,“我發現我媽記憶被人動過手腳的時候,也以為他是憑自己的本事做的。你還記得沈棟嗎?” “記得。”魏白點了點頭,有些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提起了早就死去的沈棟。 “我曾經潛入他家,查看過他的記憶,卻發現有人搶先一步,將他的記憶保護起來了。”乾昭昭指了指那疊符紙,“手法跟這個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魏白一愣,隨即便仔細檢查起符紙,卻看不出什么名堂。他不由更加迷惑了,“在沈棟腦袋里做手腳的人是劉世安,難道這些符紙也是出自他之手?” 乾昭昭卻搖了搖頭,“這些符紙的痕跡還很新,最多也就是一周前才被描畫出來的。可劉世安魂飛魄散,都快一個月了,不可能是他。” 魏白眼睛一亮,“那個是大學城里控制趙傳的人!”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一開始我發現彭有為動過我媽的記憶時,還挺激動的。”乾昭昭忿忿道,“我以為那個人就是他呢!要不然,我拿了磚之后,才不會留在這里等他自投羅網呢!” 魏白稍稍一想,就想通了原委,不由對彭有為多了兩分同情。難怪昭昭不顧家人的阻攔,把那家伙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