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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白越聽越糊涂,自己這外形看起來可不算柔弱啊,就算那怪物想挑軟柿子捏,一眼掃過也不會挑中自己吧? 乾昭昭撓了撓頭,最終決定還是從頭講起,自家這傻鐵塔要是不徹底了解事情的嚴重性,一定會傻乎乎地沖在最前面的! “之前我不是給你說過生氣和死氣嗎?”她認真地看著魏白,像是檢查作業(yè)的小老師。 魏白點頭道:“我記得。你說每個人體內(nèi)生氣大于死氣,才能正常生存。一旦死氣增長,這人也就離死不遠了。” “對。在監(jiān)獄死去的那些犯人就是因為生氣被大量截取,才會死亡。”乾昭昭頓了頓,提出了一個問題,“那你知道生物體內(nèi)的生氣和死氣,又是怎樣形成的嗎?” 魏白想了想,略帶遲疑地說道:“只要心臟在跳動,就會自然產(chǎn)生生氣吧?” “對也不對,準確地說應(yīng)該是能量核心正常運轉(zhuǎn),對于心臟供氧的生物來說,能量核心就是心臟,像植物之類的生物也有相應(yīng)的系統(tǒng)。”乾昭昭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扯遠了。總之生氣就是這么回事。問題就在于死氣。” 她的神情越發(fā)嚴肅起來,“死氣是由生氣轉(zhuǎn)化而來,這個過程無法阻止。你可以理解為生氣中的能量耗盡了,那這股氣就成了死氣。” “你的意思是,生氣和死氣其實本質(zhì)上是同一種東西?區(qū)別只是有無能量?”魏白用自己的理解復(fù)述道,“所以那些死去的犯人,也可以說是因為被人取走了能量,所以油盡燈枯?” “死氣不只是沒有能量而已。”乾昭昭沉著臉,再次咬緊了牙,變得面目猙獰起來,“死氣真正可怕的地方在于侵蝕性,一旦生氣無法壓制它,它就會像毒氣一樣迅速蔓延,幾乎無法控制!” 魏白迅速思考著,很快就隱隱猜到昭昭等人遇到了什么。 他沉聲說道:“我們的體內(nèi)原本就存在著或多或少的死氣,一旦大量沾染外來的死氣,那不就等于……” “沒錯!那個該死的家伙要是正面相爭,肯定不是我們的對手。我們誰都沒想到,它竟然在突圍的時候,毫不猶豫地砍斷了自己的一條胳膊,當做死氣炸彈扔向了王醫(yī)生!” 魏白瞬間就變了臉,如果是大學(xué)城里那些并不熟識的修行者遭此一劫,他也許還能稍稍淡定一些。可那位柏氏療養(yǎng)院的王醫(yī)生對自己,對昭昭都有救命之恩! “王醫(yī)生現(xiàn)在怎么樣了?死氣的侵蝕不可控制,那他豈不是……” “他暫時沒事!”乾昭昭臉上寫滿了無奈,“‘幾乎’無法控制,不代表完全不能控制。” 她指著自己,恨恨地說道:“我能控制,在場的修行者只有我能控制!為了及時救治王醫(yī)生,我只能放任那家伙離開!” 魏白長舒一口氣,想也知道,為了防止其他人再遭受同樣的待遇,昭昭自然也不可能命令他們繼續(xù)追捕。 “別生氣了。好在大家都還平安,抓捕那怪物的事情,我們可以從長計議。”他揉了揉乾昭昭的腦袋,溫聲安慰道。 不料乾昭昭卻變得更加氣憤了。 “從長計議?要是還有慢慢想對策的時間,那我就不發(fā)愁了!”她鼓著臉,悶悶地說道,“死氣就是那家伙的武器。而生氣對于那家伙來說,既是維持行動的能量,也是可以大量轉(zhuǎn)化為死氣的必需品。它這次丟了一只胳膊,從那幾個保鏢身上獲取的生氣肯定遠遠不夠了!” “你是說,它會再次狩獵?!”魏白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你在這里先休息!我這就去安排避難和警戒!” “一定不能讓普通人落單!”乾昭昭不放心地囑咐道。修行者體內(nèi)生氣強大,興許還能堅持到她去救治,可普通人要是面對一只幾近瘋狂的怪物,那絕對是即沾即死。 “我知道。”魏白拍了拍她的肩膀,便往門外走去。 “還有!盡量不要引起恐慌!唉,算了……”乾昭昭話一出口,就顯得底氣不足。都這個節(jié)骨眼了,哪里還顧得上什么恐慌啊! “我知道。”魏白笑了笑,突然沖她眨了一下眼睛,“這事兒我有經(jīng)驗,你放心吧!” 乾昭昭不明所以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道這事兒還能有經(jīng)驗?漫山遍野的客人,其中還有很多不懂事的小孩子,這會兒只怕早就玩野了。 就算對他們實話實話,那些小家伙都不一定愿意乖乖聽話。總不能全部用強吧? 不一會兒,屋外就傳來了清晰的廣播聲。 “各位前來參加孫權(quán)與史明湘婚禮的親朋好友,你們好!因大雪封山,給各位的出行帶來了不便,為此,我們大學(xué)城全體工作人員將奉上一場特殊的表演以表歉意!十分鐘后,我們將為各位展示百年難遇的史前巨狼,有興趣的朋友還可以近距離接觸并且投喂。我們保證安全,沒有任何危險!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請有興趣的朋友迅速前往大學(xué)城招待所!” ☆、380 內(nèi)有巨狼 歡迎投喂 乾昭昭目瞪口呆地聽著廣播里自家傻鐵塔誠意十足的聲音,如果她沒有聽錯,似乎在他話音落下之時,外面還傳來了一聲高亢的狼嚎! 她傻傻地撩起窗簾,果然看見屋后的空地上蹲坐著一只整個狼臉都寫滿了委屈的灰狼。 僅僅三分鐘,第一撥興奮尖叫的小朋友就已經(jīng)趕到“戰(zhàn)場”,后面跟著的家長雙手加雙腳都沒能抑制住他們的“洪荒之力”。 不一會兒,灰狼身上就爬滿了熊孩子!就連許多大人都忍不住好奇,假借訓(xùn)斥孩子之名,湊近灰狼小心地捋了起來。 乾昭昭哭笑不得地走出門外,迎面就看見臭著臉的柏小松抱著一口半人高的大鍋,正穿過廊道往屋后走去。 “小松哥!”她一手揉著自己的太陽xue,一手指著散發(fā)出rou香的大鍋,神色詭異地問道,“這里該不會是準備給他們‘投喂’用的食物吧?” “不然呢?”柏小松頗為無奈地反問道,“你家那位可真不是一般的愛支使人啊!小灰今天都快被薅成禿狼了,我還不趕緊準備點兒它愛吃的東西,給它補補?” 乾昭昭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變得生疼,“你拿這么一鍋靈rou,就不怕那些‘投喂’的人全都喂進自己嘴里?” “嘿嘿!”柏小松突然露出得意的笑容,“所以我才特地沒把rou切開啊!你看看,最小的一塊都有兩個拳頭大,就算是大人,一口都塞不進去。最后還不得乖乖喂給小灰?” 乾昭昭頭疼地揮了揮手,對于柏小松的樂觀,她可一點兒都不樂觀! 果然,從第一個“好奇”的家長從rou塊上撕下一條丟進自己嘴里開始,狼口奪食的行為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大大小小的客人,加上一頭“溫順”的巨狼,湊在一起效仿遠古人類分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