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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傷人的怪物本身就有了靈智,要么就是這怪物是有人豢養(yǎng)的。” “對。”乾昭昭點頭道,“我找大學城這里的負責人看過,他說山上生活著的那些靈智已開的小獸里應該沒有長成這樣的。但是不排除有人偷偷飼養(yǎng),拿來做實驗什么的。他們現(xiàn)在主要就是在這個方向上自查呢!” 她說著說著,突然泄氣道:“可是你也知道,今天因為湘湘姐的婚禮,普通人也來了很多。安全方面,我已經(jīng)讓人加強戒備了。但你說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今天,有沒有可能這個怪物是那些普通人帶上來的?” 魏白點了點頭,“我去看過尸體后,就開始調(diào)查所有來訪賓客。有不少人是昨天大雪之前就自駕上山的,車里裝了什么都沒有經(jīng)過仔細檢查。” 他說著,也不由苦笑起來。 說白了,婚禮前所有的防范幾乎都給了史家人。 現(xiàn)在倒好,最有作案動機的史家人,不但頭一個排除了嫌疑,而且人家現(xiàn)在還是唯一的受害者。 真真是一頭霧水,毫無方向!幸好,所有賓客名單都從魏白手中過了一遍,還不至于像無頭蒼蠅似的亂轉(zhuǎn)。 乾昭昭嘆了一口氣,“一會兒名單拿來,我跟你一起排查吧!我怕大學城的這些人知情不報,因此把帶上山來的小精怪們都散了出去監(jiān)視著。這次,可真就我們倆了。總不能驚了孫大哥和湘湘姐的洞房花燭夜吧?” ☆、367 巧合的時機 魏白隨手將那怪物的畫像對折后便塞進了口袋,“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還是跟我一起去看看那幾具尸體?” “跟你一起。 ”乾昭昭無所事事地聳了聳肩,“反正現(xiàn)在散出去打聽的小精怪們都還沒有回來。我正好去看看小松哥有沒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 魏白點點頭,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話說,柏小松到底多大年紀了?我媽都還要叫他一聲師兄,可是他看起來卻那么年輕。” 他忍了忍,才將“老黃瓜刷綠漆”這句話給憋了回去,畢竟還要靠人家的驗尸報告,總不好在背后胡亂非議。 “小松哥是精怪啊,精怪的年齡跟人類的計算方法是不一樣的。陶阿姨要是愿意,她也可以讓自己看起來很年輕啊!”乾昭昭不以為然地說道,“而且,在以精怪的壽命來說,陶阿姨原本就很年輕,最多相當于人類的二八芳華。她應該是想和你爸爸看起來更相配,才選擇維持現(xiàn)在的樣貌吧?” 魏白頓時覺得心塞不已,有些事他不愿意去想,可不代表他就沒有所覺。昭昭的話無疑證明了,若干年后他的父親也許早已不在人世,可是他的母親卻還有悠久的壽命。那么到時候,他的母親是選擇孤獨終老,還是另嫁他人? 然而,無論她選擇了哪一條路,都是他這個做兒子的,目前很難接受的一件事。 乾昭昭走在前面,完全沒有察覺魏白心中的掙扎。 “到了。” 她推開了一扇門,“小松哥,鐵塔來了。你查到什么沒有?” “你們來了?”柏小松頭也不抬地隨口應道,同時將手中的尸體略微整理了一下,便轉(zhuǎn)到了下一具尸體面前,動手查看起來。 魏白見他已經(jīng)檢查到最后一具尸體,也不打擾,而是收斂心神,掀開了蓋在第一具尸體上的白布。 只看了一眼,他就愣住了,“尸體的頭呢?你們沒有帶回來?不可能啊!被怪物搶走了?” 乾昭昭立馬面色不善地瞪了他一眼,“要是頭還在,我們怎么可能會忘記帶回來?是不是在你心里,我離了朗朗姐,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昭昭,你怎么又生氣了?我不是緊跟著就否定了嘛?到底是怎么回事?”魏白撓了撓頭,他只是隨口一說而已。 月朗朗的通緝令不是已經(jīng)撤銷了嗎?為什么昭昭的火氣還是這么大?他一時半會兒也想不明白,只能等有機會再找史明湘求教了。 好在乾昭昭的火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她看著滿臉莫名的魏白,只鼓了鼓臉,便將注意力重新轉(zhuǎn)回了尸體上。 “我們到的時候,怪物早就不在了。只留下了這幾具尸體,還有史大銅那幾個家伙。根本連怪物的影子都沒有看見。”乾昭昭氣悶道。 “那怪物為什么沒殺史大銅?你們一直監(jiān)視著他們,不過就是離開了幾分鐘,回來喝了點熱水,那怪物就一連殺了5個身強力壯的保鏢,按照時間計算,它應該是有時間把史大銅順手解決的吧?”魏白大致推算了一下,不由眉頭緊皺。 “有兩個可能。”乾昭昭豎起了兩根手指,“第一,史大銅他們對怪物沒有半點吸引力,或者說殺了他們,對于怪物來說沒有半點好處。我們趕到的時候,屠寅第一時間就查看了那兩個受傷的老人,他說應該是誤傷,也就是說怪物不是有意要抓傷他們的。” 魏白點點頭,如果史大銅畫的怪物身體比例沒有太大錯誤的話,那么怪物的爪子至少有半個胳膊長,能夠輕易地在人身上留下深可見骨的傷痕,以那幫老人的身體素質(zhì),八成當場就掛了。所以屠寅的判斷應該沒有問題。 “那第二點呢?”他認真地看向乾昭昭。 “第二種可能就是,這怪物靈智足夠高,或者就是cao控他的人足夠謹慎。”乾昭昭直白地說道,“我的修為不怎么樣,能感知的范圍十分有限,但是屠寅卻不一樣。我們一直遠遠地墜在史大銅等人的身后,只離開了那么幾分鐘,就被怪物抓住了空子。怎么看都不可能只是巧合吧?” “你是說怪物其實也一直跟在你們和史大銅附近?等你們一離開,它就抓住機會去襲擊?”魏白慢慢推測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它一開始的目標就應該是史大銅五人,而不是他們的保鏢。只是保鏢在那時恰好趕來,才令怪物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臨時改變了襲擊對象。” “不是恰好。”乾昭昭搖搖頭,“是必然。我又不是真的想要了史大銅的命,怎么可能讓那幾個老頭孤零零地留在雪地里?我和屠寅是得到了那幾個保鏢已經(jīng)離開禮堂并向這里趕來的消息,才放心離開的。” 魏白盯著乾昭昭的臉,思考了許久,才緩緩問道:“你們是怎么得到消息的?通過小精怪們來傳遞的?” “這天這么冷,小精怪們的活動都十分受限,若不是實在人手不夠,我怎么會麻煩它們來傳遞消息?我留了五鬼中的土鬼在禮堂,保鏢一離開,它便通過心電感應直接告訴我了。”乾昭昭理所當然地說道,“那幾個保鏢說來說去也算是史家的人,我怎么可能不留人看著他們?” 魏白嚴肅地看著她的眼睛,“昭昭,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既然屠寅的修為已經(jīng)很高,感知力也不弱,那怪物又是怎么一直跟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