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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到底想說什么?” “我不是說了嘛!”趙秀心中不由有些煩躁起來,“我就是問他關于我哥哥的下落!我最后問了他什么,你不是也聽到了嗎?!你親眼看到的,親耳聽到的,你都不相信?” “之前呢?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你難道和昭昭一樣,會使用靈力?!”魏白死死瞪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 趙秀險些將白眼翻倒天上去,用被鎖住的兩只胳膊肘撞了撞椅子的扶手,“我說了你也不信,把我放開,我拿證據(jù)給你看。” “你要拿什么?”魏白警覺地看著她不安分的雙手,“我來拿!” “拿手機!”趙秀用更加防備的眼光瞪著他,“在我胸前的口袋里!我要自己拿!” “你!”魏白瞬間怒目圓睜,險些氣到說不出話來,“孫權!拿鑰匙!” “哎,來了來了……”孫權半秒鐘也不敢耽擱,雙手捧著鑰匙小跑著奔了過來,干凈利落地打開了鎖,又兔子似的蹦了回去! 趙秀不慌不忙地活動了幾下手腕,才從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機。 魏白這才注意到她那黑色的衣服口袋上竟然有一小塊是“透明”的,好像是被人為地挖出了一個小洞。而那個位置,如果他沒看錯的話,似乎正好是趙秀剛剛才取出來的手機的攝像頭。 果然,趙秀在屏幕上輕戳了一下,才將手機遞了過來,“我早就防著你呢!斷了監(jiān)控這事兒,我承認我確實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可是我也不是沒替你們著想,吶,從短監(jiān)控開始到現(xiàn)在最多30分鐘,發(fā)生了什么全都錄在這里了。” “有不對的地方?!”魏白一把奪過手機,氣極反笑,“照你這么說,你還有做對的地方了?” 趙秀梗著脖子,迎向他的怒火,又不由往后縮了一下:“那也不能全怪我啊!要是讓你們繼續(xù)看著,不出十分鐘,你們,至少是你,就會沖進來阻止我了!這些重要的證詞我可就拿不到了!” “重要證詞?”魏白重重地哼了一聲,“我警告你,不管你手機里錄到的東西有多重要,都改變不了沈棟間接地因你而死這個事實!法律上的責任姑且不談,你先想想怎么面對沈棟的家人和你自己的良心吧!” 趙秀撇撇嘴,“你看完就會感謝我了!” 沈棟是死在拘留室里的,殺死他的又是他腦子里那個什么陣法,怎么算這鍋都輪不到她來背,她哪里需要面對沈棟的家人? 她趙秀無愧天地,無愧良心!倒是她自己這一顆小心臟被嚇得至今都“噗通噗通”的!看來還得再跟昭昭討要點兒“高級迷香”! 手機是豎著放在趙秀胸前口袋里的,畫面難免有些晃動,而且也沒有拍到趙秀本人,但基本還能看清楚坐在鏡頭對面的沈棟。至于聲音,就更加清晰了。 視頻是從趙秀自己那句“別跟我說話”開始的,與監(jiān)控被斷開之前錄到的情形剛好能銜接上。 魏白忍不住又狠狠瞪了她一眼,時間掌握得這么好,要說這女人不是早有預謀,恐怕都沒有人會相信。 趙秀完全無視了他,反而低頭對審訊室的椅子產生了興趣。她趁著魏白和孫權看視頻的功夫,又倒騰著將自己鎖了回去。 魏白也懶得理會她這些小動作,只回過頭盯著手機上的視頻,繼續(xù)播放了起來。 ☆、320 證明清白 畫面中的自稱“心情不好”的趙秀沒過兩分鐘就再度開口了。 “喂,我說沈大叔,你真不怕在監(jiān)獄里虛度光陰啊?” 沈棟眼睛都沒睜開便淡淡說道:“怕,可是這由不得我。我的命運如何,還得看趙小姐你的心情如何。” “我不是都說了?心情不好!”趙秀話鋒一轉,“不過,既然你確實沒法開口告訴我,我也不想逼你去死。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換一個條件,你要是同意了,我就不去告發(fā)你。” “說來聽聽,如果我能做到,自然無所不應。”沈棟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目光灼灼地看向趙秀。 此時視頻畫面一陣晃動,模糊不清,只聽到趙秀的聲音在說:“你也知道我和魏隊長的未婚妻還蠻聊得來,她的好友被冤枉殺人,背上了通緝令,這事兒一直令她十分煩惱。不如你對著我的手機,錄一段視頻,證明那位月小姐的清白?” 此時畫面又清晰了起來,比先前更加穩(wěn)定,想來是趙秀將手機拿在了手上。 只見沈棟微微一怔,隨即怒氣上涌,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你說你控制了監(jiān)控,卻一直在用手機偷偷拍攝?!你是不是又想拿剛剛我被你套出的話來威脅我?!” “從進門就開始錄?很費電的好不好!我這兒又不像你,連插線板和打發(fā)時間用的書都有人替你準備好!我還指望拿這手機看呢!”趙秀的聲音中透著nongnong的不滿和羨慕。 她作勢將手機往前一送,畫面又是微微一抖,“不信?你自己檢查!” 沈棟狐疑地向鏡頭伸出了手,卻在半路又收了回去,“算了,你手上關于我的證據(jù),想來也不差這一條。我還是別枉做小人了!” 他慢慢倒退著坐了回去,再次將被褥裹好,才又看向趙秀,“你剛剛說只要我錄一段視頻證明月朗朗的清白,就不去告發(fā)我?當真?你不找趙傳的尸體了?” “當然是真的!”趙秀輕哼一聲,“有昭昭的幫忙,我哥哥的尸體遲早都會找到!我這不也是為了在她面前攢人情嘛!你就說,你愿不愿意吧,反正這事兒你應該心知肚明,她確實是被冤枉的,你也不算作偽證。” “她也沒那么冤枉吧?如果不是……”沈棟臉上露出猶豫的神情。 “至少人不是她殺的,不是嗎?”趙秀打斷他的話,反問道。 沈棟點點頭,“最后殺人的確實不是她,那些死者最后的壽命都是由……別人取走的。但……” “所以,如果不是因為你們,那些犯人原本是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地活到行刑的那一天,還能讓他們從容不迫地與家人好友道別,不是嗎?” 沈棟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道:“原則上確實如此。” 趙秀滿意地繼續(xù)問道:“而且我聽說當初你們選擇這些犯人,也是有意想要嫁禍給月小姐的,包括后來你手下的兩家報紙都試圖逼迫警方快刀斬亂麻,盡快將這個案子了結。其實最終還是因為你們想要逃脫法律的制裁吧?” “這是人之常情。”沈棟微微有些不悅,“趙小姐,你是在誘供我嗎?我還沒有答應幫月朗朗證明她的清白。” “行啦!沈大叔你就別半推半就啦!”趙秀輕輕敲了敲手機,“就你剛才那句話,已經(jīng)足以說明月小姐卻是有清白啊!不然你還證明個什么鬼啊?” 沈棟一愣,頓時露出被戲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