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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不分伯仲到現在啊!” 客觀來說,孫權的體格真心不算瘦弱,1米8,脫了衣服也全是肌rou。比普通男人,那是綽綽有余,可架不住身邊的兄弟長得更加非人類!再加上自家女友史明湘身材又高挑,便怎么都顯不出他的高大來了! 憋屈不已的孫權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才嚷嚷道:“黑子那是基因突變好不好!陶阿姨也不會做飯啊!黑子從小可都是吃的學校食堂,還不如我呢!” 史明湘頓時柳眉倒豎,“你吃的比他好,還沒長過他?你還有理啦?” 孫權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差點把自己噎死。得了,是他傻,跟女朋友吵什么架?反正怎么說,沒理的都是自己。 他露出可憐巴巴的神情,狠狠擤了一下鼻子,“湘湘,你看我從剛才就開始不停打噴嚏,肯定是要感冒了。你真的不留下來照顧我?” 史明湘想也不想地搖頭道:“少裝蒜,我認識你這么多年,就沒見你生過病!肯定是你舅舅在念叨你搶了小白的局長呢!我說,你就別掙扎了,趕緊送我去極樂苑。” “不送!”孫權賭氣地背過身去。 史明湘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你多大的人了?還這么鬧別扭?我不是都跟你說了?昭昭說可以幫我們兩個都準備房間,你干嘛死撐著不肯跟我一起搬到極樂苑?你到底是在嫌棄我,還是覺得沒臉見小白啊?” “你都知道還問!”孫權耷拉著臉,抽紙巾的速度倒是更快了。 “小白就不是那樣的人,你難道不知道?”史明湘翻了個白眼,她整整勸了一路,這個死心眼的家伙怎么就是不開竅呢?“再說,你住在招待所,難道就不用見小白了?異想天開!” “黑子當然不會怪我。”孫權悶悶道,“可是我不能不怪自己啊!而且,我住這里也不只是這個原因。你難道希望明天的報紙上出現新任局長入住極樂苑,和殺人嫌犯關系也很密切的新聞?” “這事兒你不是已經查到線索了嗎?把人抓起來,看誰還敢亂說!”史明湘霸氣十足地一揮手,仿佛要將那人齊腰斬斷似的。 “這不是還得以防萬一嗎?至少得等黑子他們回來,我們互相印證一下,誰知道那人有沒有其他幫手?”孫權縮了縮脖子,“等這案子的事情過了,我在想想住哪兒的問題,這總可以了吧?” 史明湘勉強點點頭,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七家灣監獄離這里到底有多遠?他們怎么還沒回來?這鬼天氣,要是天黑了,那可就更冷了!” “要不你進車里等?”孫權無奈道,“警局的人都散出去查案了。我舅舅聽說來的是我,連個接應的人都懶得給我安排……” “我才不進去!”史明湘突然露出心有余悸的神情,瞄了一眼車里,“那個女人精神不正常!我才不要和她待在一起呢!” “那要不你在附近找個咖啡廳什么的?出了警局這條街,應該就有可以坐的地方了。”孫權擦了擦鼻子,“我還得在這兒看著她,不能離開。” “那不行!孤男寡女,我才沒那么傻,放你一個人和她獨處呢!”史明湘緊了緊衣服,倔強道。 “她是犯人,我是警察!人是我帶出來的,所以我不能讓她跑了!就這么點兒關系,你想什么呢?!”孫權伸手從車窗里又拽了一條毛毯出來,替史明湘披上。 史明湘扁了扁嘴,“得了吧,你敢說你們兩個不是英雄惜英雄?要不你怎么會特地把她拘留所里提出來?” “孫科長,又查到一條,你要不要進來看看?”一條雪白的胳膊從后座的車窗處伸了出來,纖纖玉手朝孫權輕輕招了招,緊接著,車窗里便探出半張清秀可人的臉,沖著孫權巧笑嫣兮。 孫權眼睛一亮,飛快地拉開車門就鉆了進去,“又發現了什么?”只留下忿忿的史明湘忍不住狠狠跺腳。 進到車里,便能看見那女人的全貌,清秀可人,那只僅限半張臉,另外一半卻是一大塊有些可怖的深褐色胎記。 “趙秀,查到什么了?” 趙秀將面前的電腦屏幕轉了個方向,笑容揶揄道:“孫科長,您就這么扔下女朋友了啊?那位現在可正在生氣哦!” “我看一眼,就看一眼!馬上就出去哄她!”孫權一目十行掃視著屏幕,“他老婆也涉及其中?能坐實嗎?” “憑這些,還有點兒困難。”趙秀將屏幕轉了回來,又開始十指飛舞,“不過昭昭不可能什么都沒做,兩方證據擺在一起,他們想不認罪都難。更何況,我們不是只需查明真相嗎?讓他們認罪這種事,山陰市里有的是人,有的是手段。哪里需要我們擔心?” ☆、300 黑科技 當魏白一行人乘著荒野飛車,一路“飛”進市區時,車上的老馬已經快忍不住吐出來。 而身強體壯的魏白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臉色也不太好看。 倒是乾昭昭什么反應也沒有,一眼看到警局后門處站著的趙秀,便飛快地鉆下車,乳燕投林般撲了過去,“趙秀!你怎么來了?你被釋放了?” 車上一鬼一貓看向魏白的眼神不約而同地充滿了鄙夷。 馬鬼差瞥了一眼車外的外人,嘖了一下嘴,卻還是老老實實地扮演著小馬,扶著老馬下了車,徑直往警局大樓走去。 屠寅失望地搖搖頭,“瞧瞧你這樣子,不過是我和那小鬼差聯手給車加了個速而已,就把你嚇成這樣。我看啊,你還是趁早放棄昭昭為好!” 魏白嘴唇微動,這只是“加了個速”?還“而已”?從七家灣到市區至少三個小時的車程,他們卻只用了不到30分鐘! 屠寅卻不等他回答,便一甩尾巴,輕盈地跳出了車窗,邁著優雅的貓步走到乾昭昭腳邊蹭了蹭,便跟上老馬父子進了警局。 孫權看了看從自己身邊走過,卻完全將自己忽視的兩人一貓,十分納悶地敲了敲駕駛座的車窗,“哎,黑子,我舅舅跟表弟怎么像沒看到我似的?額……你怎么了?看這小臉白的,要是陶阿姨看到肯定樂壞了!給你取名叫魏白三十年,總算見著你真白了一回哎!” “幸災樂禍夠了沒?還不快扶我出來!”魏白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孫權這才相信他的不適不是裝出來的,連忙拉開車門,用力將他拽了出來,“怎么回事?你不會是暈車吧?你自己開的車,還能暈成這樣?” “不是暈車!”魏白咬牙切齒道,“我一路踩著剎車沒敢放,腿麻了!而已!” 孫權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車,“一路踩剎車?哦,你又飆車了啊?我不是跟你說不著急了嘛!山陰市警局我熟啊,要不是樓里沒人,我早進去坐下了。” “我不急,可是昭昭聽說你來,她著急!”魏白用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