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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等這個案子了結了,我們就結婚。正好你meimei不是過年要結婚嗎?我跟你一起回去,以你未婚夫的身份,見見你的父母,好不好?” 魏白從自己脖子上解下一只用紅繩系著的玉佩,伸手攬過乾昭昭,將玉佩戴在了她的脖子上,“這是小時候我媽替我求來的長命鎖,就當是定親的信物了。” 乾昭昭好奇地拿起掛在自己胸前的玉佩,果然十分與眾不同,不是觀音不是佛,而是一只鎖頭的模樣,“一般長命鎖不都是金銀材質的嗎?阿姨怎么給你求了一個玉的,萬一你小時候貪玩打碎了,這兆頭多不好啊?” 魏白撓了撓頭,“我媽喜歡玉器,小時候家里條件還很一般,這只長命鎖也不便宜。那時候她就老是‘恐嚇’我,說我要是敢把這只鎖摔壞,她就把我屁股打爛。” 許是昭昭沒有拒絕這定親之物,魏白也厚著臉皮說起了小時候的事。 乾昭昭恍然大悟,“阿姨可真聰明!這么一來,你可不就不敢瞎跑瞎鬧了嘛!倒是安全很多,長命鎖可不真就鎖住了你的命?”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尚帶著魏白體溫的長命鎖從衣領處塞了進去,“那我就……” 話沒說完,手機便響了起來,這一次卻是乾昭昭的手機。 “現在誰還會找我?”乾昭昭有些疑惑地從小包包里拿出手機。自從遇見魏白,就連馬叔有事找她,都漸漸地只會撥通魏白的號碼了。 看了一眼屏幕,她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魏白探頭一看,只見上面顯示的名字是“方芳”。 “你meimei的電話?不想接?” “不想!”乾昭昭毫不猶豫地搖搖頭,“她打電話來準沒好事!” “那就不接!”魏白從她手中拿過手機,就準備按掉,卻被乾昭昭一把按住。 “不!我還是接吧!正好告訴他們我和你的事兒!”乾昭昭順手按下了接聽鍵和免提。 “乾昭昭!你怎么才接電話!你在外面鬼混也要有個限度!” 電話一接通,里面就傳出一個聲音尖銳的女人的咆哮聲。 乾昭昭眉頭都沒皺一下,掏了掏耳朵,懶洋洋地靠在魏白肩上,“我接你電話就已經不錯了,你挑剔個什么勁兒?有事快說,沒事我就掛了!” “你等等!”方芳的聲音明顯充滿了怒火,“你還有臉掛我的電話?你那點兒丑事全村的人都知道了!我媽氣得當場就暈過去了!你不關心也就算了,還陰陽怪氣地說這種話?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媽暈過去了?”乾昭昭一愣,神情頓時緊張了起來,“怎么回事?好好的她怎么會暈過去呢?上次我回家的時候她不是身體挺好的嗎?” “你自己做的事你不知道?今天早上的報紙你還沒看到?你自己就是做記者的,會不知道?!裝什么蒜!”方芳怒不可遏地尖叫著。 乾昭昭臉色更加陰沉了,“報紙上寫的那些你們都相信了?我在你們眼里就是那樣的人?媽還為這事兒暈倒?她就是這樣看她的女兒的?!” “警局高官!”方芳尖細的聲音激動得甚至出現了破音,“要不是真的,誰敢造警察的謠?你以為你自己是什么好人?從小到大就喜歡搶別人的東西,報紙上那男人起碼也三十多歲了,難道人家就沒有家室?你搶東西也就算了,現在還跟別人搶男人!媽怎么受得了?!” “方芳!你想清楚再說!禍從口出,你不知道嗎?!報紙上那個男人是我男朋友!哎,不對!現在是我未婚夫!”乾昭昭氣得渾身發抖,“那個胡編亂造的記者剛剛才被我教訓了一頓,明天的報紙上就會糾正。你們對我從來就沒相信過,是不是?” “未婚夫?”方芳嗤笑一聲,“你有未婚夫,家里竟然完全不知道,誰能證明他是你未婚夫?哼!別是因為報紙上曝光了,人家才急急忙忙跟你說些瞎話,哄著你的吧?別說我沒警告過你,你最好先問問你那個姘頭,家里的老婆離婚了沒!” “方芳!”乾昭昭的聲音也尖銳了起來,“魏白有沒有結婚,我比你清楚!收起你無聊的妄想!我有未婚夫你不知道,這有什么奇怪的!你都要結婚了,我不是也完全不知道嗎!半斤對八兩,你憑什么說我!” “就憑我老公早就得到爸媽承認,而你沒有!” “方芳小姐,人是要為自己說出去的話負責任的。剛剛你所說的,都已經錄音留證。我很期待不久之后,我們的見面。”魏白攬著乾昭昭的肩膀,冷著臉說完這些便掛斷了電話。 ☆、282 真巧合?假巧合? 車里一陣沉默,掛斷電話后魏白和乾昭昭誰也沒說話,只是靜靜地靠在一起。 過了好一會兒,魏白突然輕笑一聲,“你這meimei可真夠慫的,我還以為她會不依不饒地再打過來罵人呢!” 乾昭昭扯出一絲笑容,聲音中卻帶著鼻音悶悶道:“她從小就這樣,欺軟怕硬!她肯定知道剛剛說話的人是你,你這么高大威猛,她哪敢再嗆聲。” 魏白拍了拍她的肩膀,“她電話里說你mama暈倒了,你要不要回家看看?或者打個電話找鄰居什么的問問情況?” 乾昭昭偏過頭,把臉埋在魏白的頸窩里蹭了蹭,“不用,她身體好得很,連個高血壓都沒有,肯定是村里的人嚼舌根,她覺得丟臉就裝暈倒。” 魏白愣了一下,他從下到大還真沒親眼見過這樣的場景,不由笑出聲來,“聽你這話,你mama以前經常這樣?” 乾昭昭聽到他的笑聲,不由握起小拳頭,不輕不重地錘了他一下,“我難過著呢,你還笑!我這個mama跟你mama比,可真是完全不同類型的。從小她就不相信我,明明不是我闖的禍,她從來不聽我解釋。和同學鬧矛盾,她永遠覺得錯的人是我。總是低著頭,一幅‘我沒有教好女兒,我對不起社會對不起祖國’的樣子,聲淚俱下,然后就暈了。” “然后回到家后又生龍活虎地罵你?”魏白想象著那個場景,不禁又是心疼昭昭,又忍不住覺得好笑。 乾昭昭悶聲道:“如果是這樣那倒好了。她回到家,從來不罵我,就用一種特別失望的眼神一直看著我,一直嘆氣,就好像我真的無藥可救一樣。” 魏白皺了皺眉,“她對你meimei也這樣?” “關鍵就在這兒啊!她對方芳很正常,就像正常母女一樣,該打的時候打,該罵的時候罵,該維護的時候維護。”乾昭昭自嘲地笑了一下,“我和方芳年齡只差一歲,村里一直有人在暗地里說我和方芳肯定有一個不是她親生的。方芳從小就覺得那是她mama,不是我mama,光是為這事兒,我和她就不知道打過多少次。” 魏白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腦袋,這一家子只有昭昭一個人莫名其妙地姓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