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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卻還算溫和,“監獄那不是有那個地府來的馬什么守著嗎,我看他還算得用,正好騰出時間來看看你們這兒有什么進展。怎么?你們這是要出遠門?” 乾昭昭點點頭,有些苦惱地看著堆在車旁的大小包裹,“我和鐵塔去趟省城,要帶的東西太多,車里都塞不下了。”她正在考慮要不要把朗朗姐的跑車也開出來,兩輛車應該夠了,只不過她對自己的車技實在太沒信心…… “去省城啊?”屠寅裝模作樣地晃了晃腦袋,“既然正好趕上,我就跟你們一起走一趟。正好我也很久沒去省城了。” 乾昭昭眼睛一亮,“真的?那你一定會開車吧?變回人形替我開個車唄?” 屠寅嘴角一僵,連三對修長的胡須都停止了顫動,這小丫頭真不愧是月朗朗教出來的!愛指使人的毛病簡直一模一樣! “你們不就兩個人?我又不占地方!” 乾昭昭眨了眨眼,指著地上的行李,和又扛著一個大箱子走出電梯的魏白,豎起兩根手指,“可是行李多啊!一輛車,裝不下!要兩輛!” 屠寅深吸一口氣,才壓制住內心的咆哮,輕聲細語道:“月朗朗沒給你儲物用的符咒?” “給了。”乾昭昭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可是符咒里我都裝滿了,這些是剩下的。”呵呵,要不然,兩輛車確實也能塞下,不過估計就得換卡車來了! 屠寅恨恨瞪了她一眼,用力一揮右爪,一沓符咒就憑空出現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拿去!裝好!” 說完,他就徑直跳到后座上,找了個角落趴了下來,腦袋深深埋在前爪里,渾身都散發著“不想看你那副蠢樣”的氣息。 魏白離得遠,眼見著堆在車旁的七八個箱子陸續消失,卻看不清到底發生了什么。“你不是說符咒用完了嗎?那些箱子都塞在哪兒了?要不我叫老馬幫著送我們一程?” “不用不用!”乾昭昭得意地抬起小臉,揮舞著一張儲物符咒從魏白手中揮過,將最后一個箱子也裝了進去,“有好心人又送來一沓,早知道我就再裝一點兒了!” 魏白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不自覺地往車里一看,果然見到了一只討人厭的貓!唉,這趟去省城又不得安穩了! ☆、250 烏鴉嘴 令魏白迷惑又竊喜的是,那只胖貓不曉得受了什么打擊,一路上都沉默不語。 不管他和昭昭是在討論案情,還是在閑話家常,屠寅都沒有插半句話,無聲無息地趴在后座上,仿佛睡著了。可任由車子如何顛簸,也不見那家伙從座位上滾下來。 眼見省城越來越近,魏白的心里不自覺地越來越忐忑,這家伙該不會一路都在醞釀什么大招吧? 果然,過了最后一個收費站從高速拐上省道,屠寅便慢慢睜開了眼睛,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一個縱身跳到了駕駛座的靠背上。 “前面路口停一下,放我下車吧。” 魏白看著近在咫尺的紅綠燈,不禁脫口而出道:“你不跟我們一起回去?” 話一出口,他便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句蠢話,連忙改口道:“你不是很厲害嗎?打開車窗自己跳下去不就行了?” 屠寅無所謂地打了個哈欠,“隨便啊,你要是不希望我一躍而下的樣子被別人拍到,我也懶得這么麻煩。到時候,你遺棄可憐小貓咪的行為被人rou了,也別來找我辟謠。” 魏白面上一黑,“我停車放你下去,難道結果就不同了?人家就看不見你是從我車里出去的了?” 屠寅鄙夷地瞥了他一眼,仿佛無聲地在問“你是不是傻”,接著貓身一轉,便化為人形穩穩地坐在了后座上。 魏白一口氣堵在喉嚨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能恨恨地在路口踩下剎車,打開車門送走這尊瘟神! 變成人形的屠寅很快就拐進路邊的小巷,消失得無影無蹤。魏白頓時覺得車里的空氣都清新了幾分。 他扭頭問道:“昭昭,我有些放心不下公安廳的情況。我們從門口繞一圈,再回家好嗎?” 乾昭昭點點頭,“隨便你,要是人不多,能接上孫大哥一起就好了。”早一刻匯總案情,就能早一刻偵破案子,傻鐵塔就能早一刻跟自己一起回山陰市。 不知道為什么,離開山陰市后,她莫名地就會感到沒有安全感,前兩年偶爾出遠門都有朗朗姐跟著,她的感覺還沒這么強烈。 可這一次就十分明顯了,仿佛有一陣陣的寒氣涌上心頭,令她手腳冰涼,可是有說不出具體哪里不舒服。 魏白感到她似乎在微微顫抖,便握了握她的手,關心道:“怎么了?是不是車里的暖氣開得不夠?我調高一點兒?” “嗯,好……是有一點兒冷,省城這邊比山陰市好像還要冷上兩度呢!”乾昭昭從座位下面摸出一條毛毯披上,慢慢感覺好了一些 “省城比山陰市更靠北一點,溫度是要低一些,不過一般人不會這么敏感。你先堅持下,我讓我媽把家里的暖氣也調高一點兒。” 魏白有些猶豫,好在公安廳本就距離他家不是太遠,也不算十分繞路,現在調頭回去也不會縮短幾分鐘路程。 車子剛開進公安廳所在的岔路,乾昭昭便明顯感到車輛多了起來。她盯著車窗外絡繹不絕的行人,身上的些微不適似乎都變得更加不顯了。 “省城的公安廳怎么挑了這么熱鬧的一條街道啊?” 魏白微微皺眉,“平常應該沒有這么多人的,可能都是因為監獄的案子。唉,希望前面不要堵車。” 3分鐘后,乾昭昭就很想問他,是不是真的長了一張烏鴉嘴。 8車道寬的馬路,被堵得結結實實,不停有交警揮舞著指揮棒,示意車輛換其他路繞行。 魏白只遠遠地看了一眼公安廳的樓頂,便不得不直接往家開去。他十分擔憂地撥通了孫權的辦公室電話,“喂,孫權?” “黑子?晚上不就見面了嗎?你打我電話干嘛?” “就告訴你一聲,我和昭昭已經到了,剛從公安廳門口路過。只不過,這架勢是怎么回事?你先前可沒說有這么夸張啊?” 孫權輕嗤一聲,“都已經好幾天了,天天都這樣。自從新省城監獄也出了人命案子,公安廳門口就沒看見過地面。我不是讓你做好準備了嗎?” 魏白皺著眉,他預想過情況會很糟糕,卻沒想到這么嚴重,“報紙和媒體都打過招呼了?” 孫權立刻會意道:“那肯定啊,要不這事兒早就鬧得不可收拾了。現在堵在門口的都是些小媒體,不走正規路子的那種。這事情太敏感,打也打不得,趕也不趕不走,只能這么晾著。人人都問我們要說法,我特么還想知道是誰干的呢!你說說,他們堵著門,我們怎么正常開展調查工作?怎么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