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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另一方面,這樣的安慰卻絲毫不能減少他心中的焦灼感,只因為監(jiān)獄里那些昏迷的犯人又陸續(xù)死了幾個。 聽說省城那邊的記者和犯人家屬,已經(jīng)快把公安廳的門檻給踏平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身份的關(guān)系,蔡局長在這個案子上并沒有催促自己。或許是史明湘的父親將壓力一力承擔(dān)了吧? 魏白想了想,對乾昭昭認真詢問道:“省城那邊為這件事鬧得挺厲害,你說我要不要回去一趟,替他們分擔(dān)一點兒壓力?” “替誰?”乾昭昭下意識地問道,隨即才后知后覺地醒悟道,“對哦,你說那些人怎么沒來山陰市打聽消息呢?這種案子,不是會有人喬裝打扮來暗訪什么的嗎?” “應(yīng)該是上面的人做了些什么,那些記者只知道有監(jiān)獄出了事,但是不知道是七家灣監(jiān)獄。”魏白無奈道,“現(xiàn)在省城公安廳的廳長就是史明湘她爸爸,你知道的,他肯定是想著維護我,替史明湘刷點好感度……” 這事兒不想起來還好,可只要一想到現(xiàn)在的安靜是因為一位“可歌可泣”的父親極力想要推銷自己的女兒給自己,魏白就一陣心塞。 果然,乾昭昭一聽這話臉就黑了,“你明知道他的目的,還想回省城,自己送上門去?死鐵塔,你說!你是不是對史明湘心動了?!” “沒有的事兒!”魏白擺擺手,“實話跟你說了吧,史明湘和狗子才是一對兒,他倆看對眼好多年了,也不知道兩家別著一股什么勁兒,就是不同意他倆的婚事。我就是不愿承史家的人情,才想著去省城把壓力攬回來。” 他狗腿地湊近乾昭昭,“反正山陰市是你的地盤,那些記者什么的就算來鬧,也翻不出水花。何必讓我們?nèi)蘸蟊皇芳夷笞⌒∞p子呢?” 乾昭昭眨著眼睛想了半天,才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兄弟之妻不可欺,看你也不是這種人。你要是想去就去吧,對了,上次你mama打電話來說羊腿吃完了,我記得柏爺爺前兩天讓人送來了腌好的兔rou,你回去的時候順便給她捎去一箱。” 魏白笑了起來,“行,反正我要回家一趟。”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魏白拿起了一看,不由一愣,“真是說曹cao,曹cao到。狗子打來的,這家伙的電話肯定沒好事!” “黑子!你總算接電話了!你們辦公室怎么連個人都不留?我打了一上午電話都沒人接聽!”電話一接通,那頭就傳來孫權(quán)的咆哮聲。 魏白不自覺地把手機從耳邊挪開兩寸,“出什么事了?我們局里的情況你還不知道?七家灣監(jiān)獄死了那么多犯人,人手都在外面忙活著呢!誰讓你不直接打我手機!” “你躲在山陰市逍遙自在,我這幾天都快忙瘋了!手機一開機,就有無數(shù)個陌生電話打進來打聽消息,要不是實在聯(lián)系不上你們辦公室,你以為我愿意冒著被煩死的風(fēng)險開機給你打電話?”孫權(quán)的音量又提高了半分,震得魏白的手機都出現(xiàn)了共鳴。 “說正事!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再不說我可掛電話了?”魏白淡定地威脅道。 “別!”孫權(quán)立馬剎住車不再抱怨,“你最近要是有空,趕緊來省城一趟,最好帶上乾小姐,出大事了!七家灣監(jiān)獄的案子擴大化了,就在3天前,新省城監(jiān)獄也出現(xiàn)了相同情況的受害者,現(xiàn)在省城這邊一團糟,明湘說,她爸好像打算召集兩地的刑警成立專案組聯(lián)合辦公。反正,你做好準(zhǔn)備!” “新省城監(jiān)獄?”魏白愣住了,“這怎么可能?新的省城監(jiān)獄可是建在和山陰市完全相反的方向,中間隔著十萬八千里呢?!而且我們已經(jīng)能確定,七家灣監(jiān)獄的案子確實是有靈力的人干的,這種人不是向來都只在山陰市生活嗎?” ☆、248 去省城 隔著電話,魏白都能聽出孫權(quán)心中的怒吼,“你是不是在山陰市待傻了?雖說那些高來高去的家伙是山陰市的特產(chǎn),平日里也喜歡待在那里不出來,可山陰市又不是監(jiān)獄,也沒有鐵鏈鎖著他們,怎么就不能在其他地方作案了?” “不完全是這樣哦!”把腦袋湊過來一起聽著的乾昭昭突然插嘴道,“修行者雖然行動不受限制,可是能力卻并非這樣。 只要出了山陰市,再厲害的家伙靈力都會大打折扣,所以一般沒有必要的話,我們是不會離開這里的。” 魏白若有所思道:“以現(xiàn)在的局面來看,兇手應(yīng)該就是遇到有必要的情況了。你想,七家灣監(jiān)獄被我們盯得死死的,他沒辦法繼續(xù)作案,只能選擇山陰市以外的地方。這也解釋了為什么我們這幾天都沒在七家灣發(fā)現(xiàn)他的蛛絲馬跡,因為對方很有可能早就不在山陰市了。” “可是……”乾昭昭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一般這種奪人性命的法術(shù)最多也就是用來增加修為,而修行卻是一件需要日積月累,徐徐圖之,根本急不得的事情。 就比如朗朗姐這次替洛老大做下這一單,也是因為七家灣監(jiān)獄正好有合適的人選,如果不湊巧,正好趕上明天開春行刑完畢,那她也不會強求,最多也就是洛老大的修行之路會變得再漫長一些而已。 要說有什么嚴(yán)重后果,那是萬萬不至于的。別看那天朗朗姐教訓(xùn)傻鐵塔的時候說得嚴(yán)重,可乾昭昭卻心知肚明,要是情況真的那么緊急,后來朗朗姐也不會草草幾句話就放過屠寅這個大幫手! 總之,設(shè)身處地去想,她要是兇手的話,絕不可能在明知自己已經(jīng)被盯上的情況下,還這樣不惜一切地急于求成。 “你們倆別光顧著自己說話啊!”電話那頭的孫權(quán)有些急了,“到底什么時候來,給個準(zhǔn)信,我想辦法去接你們。” “明天吧,”魏白見昭昭一臉的欲言又止,便替她做了決定,“我們把七家灣的材料整理一下,明天過去跟你們碰個頭。省廳那邊要是不方便,不如就在我家見面?也省得你多跑一趟。” “那行!”孫權(quán)也沒跟他客氣,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明天晚上見。你們不用太著急,現(xiàn)在不到天黑,我壓根兒就沒法回家。” 時間充裕,魏白和乾昭昭都各自為第二天前往省城開始做起了準(zhǔn)備。當(dāng)然,方向就各不相同了。 魏白看著滿滿一屋的報告,痛并快樂著,認真挑選起稍微還能稱得上可疑的線索,準(zhǔn)備統(tǒng)統(tǒng)打包回省城。 而乾昭昭則直奔松柏公園。 “柏爺爺,朗朗姐在哪兒呢?我明天要去省城,跟她說一聲。”她歡快地蹦到柏爺爺本體的大樹下,一邊四處張望,一邊大聲說道。 樹枝輕輕擺動,化成一只布滿木紋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這丫頭!真是來道別的?不是來我這兒順東西的?” 乾昭昭有些不好意思,“那您這要是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