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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辨別是非的能力有問題。這種人最容易被壞人引誘了。”乾昭昭認真嚴肅道,“你怎么看誰都覺得沒問題呢?就盯上屠寅了?鐵塔,你這樣是辦不好案子的!” 魏白啞然失笑,“遵命!小的受教了!” 他牽起乾昭昭的手,正色道:“昭昭,我不是對他們沒懷疑,只是依據事實進行了嫌疑劃分而已。后期調查肯定不會遺漏他們倆的,你不用擔心。” 乾昭昭扁了扁嘴,嬌嗔道:“說的好聽!你就是對精怪們心有芥蒂,袒護普通人!我知道你懷疑屠寅,但他是貓,貓和其他動物不一樣的。貓有九命,每一條命都是一次全新的記憶。他不記得前面8世的經歷,可身上卻累積了8世的功德,十多年修成人形并非沒有可能?。∧阕约翰皇沁€養了花兒嗎?怎么對別的貓貓就這么沒愛心!” 魏白臉色一窘,“就是因為我自己也養貓,所以才懷疑他。你還說花兒,那家伙嫌貧愛富,我養了它這么多年,不過就是最近對它疏于照顧,它就跟著我媽回省城了。你不知道,以前在家里,它可是連碰都不讓我媽碰的!這次竟然主動跳上了我媽的車!” 乾昭昭鄙夷地看著他,這家伙看來是真傻了!他住院那么久,馬叔又忙于給陸宇宇的案子掃尾,花兒不跟著魏mama回省城,難道要餓死在山陰市嗎?! “你就知足吧!我看花兒這么聰明,搞不好也是活到第9世的貓,說不定過兩年也能修成人形呢!” 魏白撇撇嘴,語氣有點發酸,“那小東西現在精明得就跟人似的,也就差個人形了。呵呵,它要是能有那么一天,倒是跟那個屠寅湊成一對兒!” 乾昭昭盯著他看了好半天,終于忍不住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不會是因為這個,才看屠寅不順眼吧?辦案的公平公正呢?鐵塔,你可要時刻牢記,你是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哈哈……” 魏白黑著臉看起了下一份資料,他一直是公平公正的好嗎! 鑒于七家灣監獄那遙遠的路程,魏白提前請監獄方與屠寅約好了時間。次日正午,他和乾昭昭再次達到監獄的時候,屠寅早已等候在醫務室了。 乾昭昭在見到他的第一眼,就確定了前一晚的猜測,“寅寅?” 屠寅微微一愣,隨即拿起一本書掩住了自己的臉,故作嬌羞道:“姑娘,我們初次見面,你怎可直喚鄙人的閨名?” 魏白一口水差點把自己嗆死,等會兒!這屠寅怎么跟之前見面時的畫風完全不一樣的?這又是在玩哪一出?! 乾昭昭卻不客氣地放聲大笑,“小貓咪,別裝了,你的底細我們早就調查清楚了!老實承認吧,過兩天屠老還要來看你呢!你是躲不過去的!” 屠寅手一僵,“啪”地一聲將書拍在桌上,不雅地翻了一個白眼,瞪著乾昭昭和魏白,“我說你們到底想干什么?那邊那個黑警察,魏隊長,別躲了,我說的就是你!你說你想查案子,我也拐著彎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自己說說,我那天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吧?對你夠意思了吧?你怎么非要揪著我的老底不放呢?” 魏白擺出十二分正經的表情,認真道:“感謝你那天提供的線索,但查案是件嚴肅的事情,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有嫌疑的人。” 屠寅氣急敗壞道:“魏隊長,你的意思就是懷疑我了?要真的是我干的,我會傻乎乎留在這兒等你們上門?天高海闊,我只要離開山陰市,你以為你還能抓到我?我換個樣貌,換個身份,你連我的影子都找不到!” 乾昭昭驕傲地一抬下巴,挺起小胸脯,附和道:“看吧!我就說不是他干的吧!你還不信!” “昭昭!”魏白無奈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別鬧,我在辦案呢!他有沒有嫌疑,還得調查過才知道?!?/br> 屠寅不滿地哼了一聲,“你想問什么就直說好了。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我可告訴你,在屠老來之前,你最好徹底把我從你心里的嫌疑人名單上劃掉,別去sao擾屠老?!?/br> “好!既然這樣,我就直言不諱了。”魏白也不客氣,徑直問道,“你既然有修為在身,難道就沒有提前發現這些受害者的異常?也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屠寅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天天來這里。監獄打電話給我說有犯人重病了,我才來看一眼,我第一次來這兒的時候,這些人就已經是這樣了。我跟你們一樣,只趕上了個‘災后現場’。” ☆、238 聯手(推薦4500加更) 屠寅不忿道:“我也很想調查清楚是誰干的,竟然有人將手伸到我的地盤上來!你以為我最近天天來這里真是想救這些犯人的性命?他們已經沒救了,就是等死而已。 我還不是為了抓到那個膽大包天的家伙?” 乾昭昭不自覺地流露出失望,“那你也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那兩個照顧病人的獄警至少有一個人肯定有問題,這算不算線索?”屠寅冷哼道,“不管你們信不信,我也就比你們早3天知道消息,監獄里死了7個人,他們才告訴我。據說就是那個黃榆在后面使壞,說死的人不夠多,極樂苑一定不會重視,就算來人調查,也能隨便給個理由糊弄過去?!?/br> 他看了一眼魏白,“這幫子獄警是在決定向你們問責的時候,才打電話給我,讓我來做做樣子的。要不是你們揭穿了我的身份,那事實就會是七家灣監獄犯人不斷死亡,獄警積極聯系了醫生進行搶救,然而仍無濟于事,萬般無奈之下,只得向兄弟單位問責?!?/br> “那前兩天剛剛死去的那名犯人是怎么回事?”魏白追問道。 屠寅指了指醫務室里所有躺著的犯人,“這些人都是在等死,等死,你明白吧?做下這樁案子的人,早就已經對他們都下過手了。在這里守著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那人不會再來了。他的目標是監獄里其他生龍活虎的犯人,而不是這些奄奄一息的家伙。” 他不屑地撇了撇嘴,“要不是那個家伙手藝太糙,這些人恐怕早就已經死了。那人拿捏不好,才會給這些人留下或長或短的一小段生氣。前天死的那個,不過就是生氣耗盡而已。接下來,不出半個月,不需要那人再做什么,這里的所有人都會一個接著一個都咽氣。” 魏白心情沉重,這么多犯人也是人命,只說還有希望刑滿釋放重新做人的就有好幾個,竟然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在監獄里。 “那你這幾天又做了什么?你不是說也想抓到那個人嗎?你有什么辦法?” 屠寅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監獄大樓上,“自然是看著整個監獄!我這幾天大多數時候都變回了原形,在監獄里溜達,尤其是那15個人待過的牢房。不過至今都沒有任何發現,不知道是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