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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兇靈偷渡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6

分卷閱讀206

    。就算是老馬,對道路也十分不熟,兩人看著導航,七拐八拐,直到天黑才遠遠看見監獄的圍墻。

    一看見那大門,魏白就露出了詫異的神情,“七家灣監獄怎么是省城監獄?”要早說是這里,他開車直接從高速拐過來還能快點兒呢!

    老馬一拍腦門,“瞧我這記性,我都忘了你是從省城調過來的,想來以前肯定也經常會跟這里打交道的。”

    魏白一開始還以為七家灣監獄只是關押著山陰市附近的犯人,想著統共應該也沒多少人,就算月朗朗肆無忌憚起來,破壞力也有限得很。

    可如今七家灣監獄搖身一變,成了自己以前常來的省城監獄,那事情就大發了!

    這里可是關著幾乎整個省的重刑犯!

    “省城監獄什么時候被劃到了山陰市的地界里?”魏白神情嚴肅,不自覺地握緊了方向盤。

    老馬想了想,“也就是前幾年的事吧,山陰市一直缺少年輕勞動力,周邊好些田地都荒著沒人打理。后來上面的人也不知道怎么說服了省里的領導,把原本就在山陰市旁邊的七家灣地區整個地劃了進來。”

    他隔著車窗,指了指監獄的招牌,“雖說換了行政范圍,監獄也改了名字,不過也就是走個形式,那不,你看連以前的招牌都沒改過。他們還是管自己叫省城監獄,也就咱們山陰市的人才叫監獄的新名字。”

    魏白點點頭,難怪他上半年押送犯人來監獄的時候,都沒發現監獄改了名字,看老馬這隱隱得意的神情,就知道兩方的警察多少有些不對付。

    雖然天色已晚,但是七家灣監獄的獄警還是在門外站了一排,翹首以盼。一看見掛著山陰市車牌的警車開過來,頓時呼啦啦地圍了上來。

    “喲,老孫,我可好久沒見你對我這么熱情啦!這是吹了什么風啊?不會有鴻門宴等著我們吧?”老馬一下車就不由分說地握住一人的手,滔滔不絕起來,完全不給那人說話的機會,“我跟你說啊,你今天可得悠著點,我可不是一個人來的,看這位,就是我們新來的刑偵隊隊長,上面的消息你多多少少也聽到風聲了吧?你以后可也是歸他管吶!”

    “停!停!”那人憋紅了臉,用盡全身力氣抽出了自己的手,毫不猶豫地一把捂住了老馬的嘴,“你有完沒完?這么損我有意思嗎?啊!我跟你說,我跟你說……我要你跟我說個屁啊!”

    “孫叔叔?”魏白看到那人倒是微微一愣,他沒想到在這里竟然還能遇到熟人。

    和老馬糾纏不休的這人看起來和老馬差不多年紀,五十來歲的模樣,小眼睛小鼻子小耳朵,也許是有官職在身,這人看著還稍稍穩重些,不過這會兒在老馬的“攻勢”下,眼看著也快漏出原型了。

    最關鍵的是,卻是這人的身份。當然,七家灣監獄的獄長,對于魏白來說并不算什么,更為重要的是,這人是孫權的親爹。

    對,就是魏白的好兄弟狗子的親爹……

    這位也離退休不遠了,這兩年基本都在省城蹲著,也不知道今天怎么會突然跑來監獄視察。

    等等,魏白看著拍拍打打十分“親熱”的兩個人,突然想到一件事,老馬是狗子的舅舅,孫叔叔是狗子的親爹,那老馬豈不是孫叔叔的大舅子?

    怪不得老馬敢這么沒大沒小呢!魏白深深覺得自己看到了真相,也不準備打擾這一家人敘舊了。

    他徑直走向孫獄長身后的助理,“小顧,又要麻煩你了。跟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連孫叔叔都驚動了?”

    被叫做小顧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子,平日里跟著孫獄長一直常駐省城,也很少來監獄。

    他苦著臉小聲道:“監獄被人投訴了。有個死刑犯判了刑卻一直沒告訴家里,結果快要行刑了,他家里的老爹老娘才知道,哭著喊著說是要見最后一面。結果……”

    他雙手一攤,“千里迢迢趕過來,才發現人已經沒了。老大爺老太太都是半只腳踏進棺材的人,不怕死,非要討個說法,去省城檢察院門口跪下了……”

    魏白頓時覺得頭大如斗,他都能想象出一群記者蜂擁而至的樣子,民生新聞肯定早就遍地都是了。估摸著要不是他一直在住院,也早就該看到了。

    “尸體還在監獄嗎?安排尸檢了嗎?”魏白不由加快了腳步,輕車熟路地往監獄停尸房走。

    ☆、229 富在深山有遠親

    小顧連忙疾步跟上,“早就安排了。 就是尸檢查不出結果,他們才想著打電話給山陰市警局的。孫獄長知道這事兒肯定是你親自負責,今兒聽說那幫磨磨蹭蹭的家伙終于打了電話,就催著我開車過來了。”

    要不,就自己那位臉皮賊厚的老領導,天塌下來都不會再來七家灣監獄!用領導的話來說就是,“那個娶走了我meimei的家伙太不要臉,自打省城監獄變成七家灣監獄開始,就整天說我是被下放的!”

    穿過長長的走廊,監獄的停尸房就在地下一層,原本就是入冬的天氣,往地面下一踏足,魏白頓時感到了寒意襲來。

    聽說當時監獄開始建設的時候,就是看中這一片地下特別冷,才將停尸房建在這里的。當然牢房那一片也不暖和,在這里服刑著實不是一段愉快的經歷。很多犯人出獄后都發誓再也不做壞事了,只因為這里的寒冷是“裹緊棉被都能鉆進骨頭縫”的,生火爐都沒用。

    對于魏白來說,寒冷的好處自然是尸體的保存情況更好了。

    盡管這里的獄警對死刑犯的生死并不上心,收斂遺體也十分草率,但尸體還是保持著剛死時候的狀態,一眼就能看清大致情況。

    “死的都是上了年紀的犯人?”魏白一連揭開好幾張蓋著尸體的白布,不由皺眉問道。

    只見一水的鶴發雞皮,骨瘦如柴,不知道的人恐怕還以為這里是一家虐待老人的養老院呢!

    小顧搖著頭,伸手從一旁的桌案上拿過一打報告,“死者年齡大多在50歲上下,不算年輕,可也談不上太老,至少生前都沒有老成這個樣子。獄警們說,那一位走了之后,這些人就變老了……”

    這幾具尸體說是有80歲,一定都有人相信。小顧說的隱晦,可魏白卻明白他的意思,無非就是月朗朗大肆吸取了這些人的壽命,才會導致現在的死狀。

    “月朗朗走的時候,他們都活著?”魏白沒什么顧及地直接問道。

    小顧卻嚇出了一身冷汗,“魏隊長,那位……那位……你怎么直呼其名啊?被她聽見可討不了好處,會……會倒霉的。”

    魏白撇了撇嘴,“沒事兒,我一直都是這樣叫她的,也沒你想的那么可怕。月朗朗有時候,嗯,還是講道理的……”

    他違心地講出后半句,莫名地覺得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