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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魏白指了指自己,“我既是警察,也是他口中的闊少爺,不必討好吳家!他若是不愿意告訴我們兇手的真實身份,我也自會再找其他方法!只不過,讓他別忘了,為了將他的魂魄救出來,昭昭和他父親付出了什么樣的代價!” “我爸?”李海森一愣,“我爸真的在找我?” 小馬見他神色有些動搖,明智地沒有告訴他實情,只是淡淡道:“對,聽說你爸早就去警局報了案。剛剛又為了招回你的魂魄,獻祭了十年陽壽。” 李海森傻傻地呆立在原地,似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報警是因為缺錢,獻祭是因為被迫,這樣傷人的事實,對于一個已死之人來說,還是不知道為好。 李海森滿身的刺終于收了回去,神色平和了許多,“雖然不知道我爸怎么會突然改變,但就算你們是騙我的,我也認了。你們不是要找那個闊少爺嗎?我勸你們在我說完之后,就立即去救人,不要想去找什么證據,否則恐怕就遲了。” 魏白聽了小馬的轉述,頓時又嚴肅了幾分,“你說,極樂苑從不講證據!”大不了他就暫時不拿自己當警察嘛!好歹他也算是極樂苑的家屬不是? “我和那個女人是在酒店認識的,不過她不是我的客人,而是主動來搭訕的。”李海森盡量詳盡地從自己和殺人兇手相識的那天開始說起。 年歲漸長的李海森自知以色侍人終不能長久,自家老爸又不靠譜,所以他一直琢磨著改行,平日沒有客人的時候,自然會和相熟的“小伙伴”打探打探門路。 那天,那個女人走進酒店的時候,他只草草看了一眼,斷定那不會成為自己的客人,便回過頭繼續與人閑聊了。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那種一看就是同類的女人不成為“競爭對手”就已經不錯了,怎么可能會是潛在客人? 可那女人卻似乎對他的聊天頗感興趣,主動走了過來,“帥哥,你打算創業?不知道有方向了嗎?” ☆、185 蘇婉 女人的到來很唐突,但李海森一貫的習慣還是讓他微笑著回答道:“您好,我們只是隨便說說,打擾到你了嗎?” 女人笑得很美,輕聲細語道:“沒有。 我只是對你剛剛提到的項目很感興趣,不知道可不可以約你細談?這是我的名片。” 女人遞來的名片上寫著她的名字和職位,只看了一眼,李海森就對她感興趣了許多。 沒想到閱人無數的自己竟也有看走眼的一天,這個女人竟然還是那么大一家健身會所的執行經理,而非養在深宅中的金絲雀! “雅韻會所的蘇婉蘇經理?”李海森鄭重地收起了名片,站起身來,禮貌而不失熱情地朝她伸出了手,“失敬失敬!我確實打算嘗試健身方面的生意,但是卻苦于沒有人脈。不知蘇經理?” 女人笑了笑,“這里不方便談話,我們約個時間?” 接下來的幾次接觸,讓李海森對她徹底卸下了心防。 據她所說,她和自己一樣,都是在現有的工作中積累了一些資金,不想再仰人鼻息,才會嘗試創業。 既然是創業,自然還是選擇自己比較熟悉的行業為好。兩人頓時一拍即合。 那一天,李海森原本是約好與她一同去省城查看店面的。 對于李海森來說,小小的山陰市認識他的人不在少數,轉行本就是為了洗白,如果還選擇原地,自然不在他的期望之中。 而據那女人所說,她原本也是倚靠著家鄉的小姐妹才在山陰市站穩了腳跟,如今有了積蓄就想自己單干,未免有些過河拆橋的嫌疑,再見面也是尷尬,還不如離開山陰市,去往市場更廣闊的省城發展。 那天見面,兩人約在了山陰市城外,就在靠近高速入口的地方。地點是李海森自己定的,理由當然是節約時間。女人也不介意,李海森自己自然更加沒有防范。 那里是一處公交車的底站,李海森乘車到了之后不久,女人便開車過來。 兩人匯合后,一開始車子確實是往高速開的,可是后來有些暈車的李海森便不知不覺地沉沉睡去。 等到他再醒來,就已經身處一個十分昏暗的地方! 不,也許還有些亮光,可是他卻已經不能確定了。 他活生生疼醒的,雙眼的劇痛讓他難以忍受地慘叫著。 “我的眼睛!誰!誰在我面前!” “乖,不要亂動!我要是手抖了,眼睛挖下來就不好看了!”耳邊傳來的是熟悉的女聲。 感受著滑嫩的手拂過自己的臉,李海森頭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毛骨悚然! 先前的幾次接觸,兩人也有些有意無意的身體接觸,那時他還覺得一陣陣心神蕩漾,可現在所有的記憶都化作了巨大的恐懼,向他襲來。 女人微涼的雙手仿佛毒蛇一般,朝著他吐著信子! “蘇婉,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們不是合作伙伴嗎?你竟然要挖我的眼睛!” 女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像往常一樣輕聲細語道:“我不缺錢。直把你當做合作伙伴未免太浪費了,我覺得你還是作為我的品,才更合適!” 李海森感覺她離開自己,似乎朝遠處走了兩步取了什么東西,又走了回來。 她頓了頓,再次湊近自己說道:“而且,我不是‘要’挖你的眼睛,而是,‘已經’挖了。海森,你在這里歇一歇,我要去將你的眼睛處理一下,才能好好保存。就不陪你聊天了……” 女人說完,便踩著高跟鞋,“蹬蹬蹬”地離開了。 李海森隱約覺得她的腳步聲有向上的感覺,應該是上樓去了。雙眼傳來的疼痛讓他沒有辦法好好分辨自己的位置到底是在哪里。 在之后的很多天里,他才漸漸感到自己應該是身處地下室。這個發現讓他很絕望,地下室意味著他沒有任何方式可以求救,除了那扇通往地面的大門。 可他現在不僅雙目失明,而且手上和腳上還被戴上了鐵鏈,那女人更是隔三差五就會來將他毒打一頓! 而更令他感到可怕的是,被關在這里的人似乎不止他一個。 說似乎,是因為其實關在這里的最初幾天,他就聽到地下室里除了自己,還有別的生物的呼吸聲。 可是任憑他如何努力和嘗試,都沒有人回答過他的問題。 “這是哪里?”“你們是誰?”“有沒有人啊?” 沒有一個問題得到回答! 直到他迎來了新的同伴,他才知道為什么沒人回答他的問題。因為,他也沒有有力氣開口了! 沒有得到妥善處理的傷口,每天少得可憐的食物,持續地毆打,讓他在短短幾天里就變得奄奄一息。 甚至他有一種錯覺,似乎每天來給自己喂米湯的也不是人類,更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