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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小心點,知道嗎?” “知道了。”魏白摸摸她的腦袋,“還有什么要囑咐的?我還得趕緊回去請我媽和史明湘做好準(zhǔn)備,晚上來這兒赴鴻門宴呢!” “當(dāng)然還有啦,”乾昭昭飛快地說道,“昨晚我們還發(fā)現(xiàn),你列出的那幾個失蹤者,還有我們洛老大,除了長相不錯以外,還都特別愛干凈。我們準(zhǔn)備重點調(diào)查這些人的性格特點,吳俊麟是吳家人,朗朗姐對吳家好像挺忌憚的,他那邊就交給你了。記住,是真實的性格,不是那種外人面前演出來的。” “行,這個不難,今晚你們問問史明湘應(yīng)該就能知道了。”魏白坐進車?yán)铮龜[了擺手,“我先回去,晚上見。” 待車子走遠(yuǎn)了,乾昭昭才反應(yīng)過來,小聲嘀咕道:“不就是請阿姨來吃飯嘛,怎么就成鴻門宴了?!” 回到樓上,她便看見毛毛蹲在朗朗姐面前,爪子里還捧著一株鳶尾花,正小聲地說著什么。 見她回來,月朗朗抬起眼瞼,淡淡道:“送完情郎回來了?不該說的,也都說了?” 乾昭昭頓時血氣上涌,臉龐通紅,嬌嗔道:“朗朗姐,你說什么吶!” 月朗朗瞥了她一眼,“我又不是怪你。你要真對他有心,就和他說明白,把關(guān)系定下來,這樣不清不楚地算怎么回事?” 乾昭昭不服氣,剛想說什么,便聽月朗朗繼續(xù)說道:“這事兒你自己好好想想,今晚他母親來做客,正好是個機會。行了,坐下吧,松柏公園那位又有消息傳來了。” 一聽有線索,乾昭昭瞬間將月朗朗先前的話完全拋到了腦后,興奮地湊近毛毛爪子中間的鳶尾花,“老祖宗說什么?查到什么線索了?” ☆、166 發(fā)現(xiàn)尸體 小鳶尾花原本被毛毛捧在爪子上,心里就害怕得不行,乾昭昭一張大臉倏然湊近,更是嚇得它直哆嗦,說話也有些磕磕絆絆。 “老祖宗說……說……找到……找到尸體……” 乾昭昭頓時兩眼發(fā)光,“真的找到尸體了?!在哪兒!快帶我們?nèi)ィ∈钦l的尸體?王來順?還是汪泉?” 小鳶尾嚇得快要哭出來,花瓣上一滴一滴淚珠滲了出來,哽咽道:“不……不知道……好多……” “帶路吧,昭昭,你來開車。”月朗朗指了指掛在門邊的車鑰匙,“毛毛,捧著它跟我們一起走,別讓它半路折了。” 毛毛立馬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屁顛屁顛跟著月朗朗往門口走去。 留下乾昭昭在最后,哀怨不已地看著那串車鑰匙,最終還是咬了咬牙,拿上鑰匙跟了上去。 昨晚天黑還不覺得,眼下正午陽光明媚,月朗朗那輛華麗的紅色跑車上幾道劃痕和淺坑便異常明顯。不用說,這都是昨晚乾昭昭的“杰作”。 月朗朗卻絲毫不在意,仿佛什么都沒看見,徑直坐上了副駕駛,伸手便將毛毛抱在懷里,神色冷淡地看向前方,坐等乾昭昭發(fā)車。 硬著頭皮的乾昭昭不由慶幸,好在開出小區(qū)不久,小鳶尾便擺動著葉子,指揮她將車一路開往郊區(qū)了。 沒有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車輛,乾昭昭也放松不少,車技發(fā)揮也正常了許多。 大約半個小時,她便準(zhǔn)確無誤地開到了目的地。 一到現(xiàn)場,她便覺得陰風(fēng)陣陣,寒意逼人,有一股令她特別難受的氣息縈繞在周圍,無孔不入。 “朗朗姐,我怎么覺得這里這么……這么得慌?”她一時都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表達(dá)自己的感受。 月朗朗只皺了皺眉,便淡定道:“小鳶尾不是說了,這里也很多尸體嗎?要是你感覺正常,我才想揍你呢!” 乾昭昭不由縮了縮脖子,打量著四周,不敢再說話。 四周一片荒涼,寸草不生,只有亂石和沙土,更沒有什么小動物出沒。她蹲下來伸手扒了扒地上的土,干燥無比,幾乎完全沙化,連一只小蟲子都沒有看見。 “山陰市郊區(qū)怎么還有這種地方?”乾昭昭向遠(yuǎn)方望了望,隱約能看到波瀾起伏的山脈在霧氣中若隱若現(xiàn),“朗朗姐,那邊是不是無回山?洛老大的生死簿副本不就是在無回山腳下發(fā)現(xiàn)的嗎?” 月朗朗點點頭,“沒錯。那里就是無回山。不過望山跑死馬的道理,你應(yīng)該知道吧?哼!這次的兇手可真是煞費苦心,拋尸還特意選了這么遠(yuǎn)的地方。難怪警方一直沒找到!小鳶尾,尸體煞氣太重,你退后吧!” 小鳶尾愣了愣,沒來得及說什么,便被言聽計從乖巧無比的毛毛捧著,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乾昭昭嘆了口氣,想了想鳶尾花那細(xì)胳膊細(xì)腿,認(rèn)命地從跑車?yán)锬贸鲆话谚F鍬,走到月朗朗跟前,“從哪兒挖?” 月朗朗看了她一眼,“這里四下無人,你還打算自己挖?我給你的五鬼呢?” 乾昭昭眨了眨眼,默默將鐵鍬放下,從包包里摸出了自己的鑰匙…… 月朗朗送她的五只小鬼一直寄身在那5柄黃金鑰匙中,乃是貨真價實修行有得的鬼仙。更難得的是還分別占據(jù)五行中的一支。 合力施展五鬼搬運術(shù)這樣粗淺的法術(shù)自然不在話下,就算要挖掘的面積有些大,對于五鬼來說也不在話下。 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人坑,便漸漸在乾昭昭面前露出了真容。 死人坑呈不規(guī)則的圓形,直徑超過10米,里面橫七豎八埋著不下20具尸體,層層疊疊。 最下方隱約能看見已經(jīng)只剩白骨,上面的有些才剛剛開始腐爛。 乾昭昭拿起鐵鍬,順著坑邊撥弄了幾下,驚訝道:“朗朗姐,這最下面的恐怕都死了好多年了吧?這衣服都爛得看不出樣子了。是那些失蹤的流浪漢嗎?” “大部分吧,”月朗朗的注意力卻在最上面兩具尸體上,“喂養(yǎng)嬰靈的尸體應(yīng)該都在這里了。昭昭你來看,這兩個是不是王來順和汪泉?” 乾昭昭連忙走過去,月朗朗已經(jīng)指揮五鬼將那兩具尸體搬到一旁的空地上,方便查驗。 魂魄盡失,身上殘留的氣息十分微弱,又與現(xiàn)場其他尸體混雜在一起,令月朗朗很難辨認(rèn)。 乾昭昭一眼看過去,也犯了難,“這兩具尸體的臉都被毀得不成樣子了,我還真看不出來。這兇手也太狠了吧?他倆死前到底遭受了多少虐待啊!你看看這個,連雙手都沒有了。哦,這個也缺了一雙耳朵。” 她看了半天,才異常嚴(yán)肅地對月朗朗說道:“朗朗姐,我覺得這次,我們真的遇到神經(jīng)病了!” 月朗朗無奈地白了她一眼,轉(zhuǎn)而便吩咐還在清理死人坑的五鬼,“五鬼,在坑里找一找有沒有耳朵和手。” 五鬼行了一禮,沒有說話,便開始翻找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它們才派了一個代表飄到月朗朗身邊,“啟稟大人,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