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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七魄中有一部分變成了兇靈去報復?” 月朗朗嗤笑一聲,“你的想象力倒是豐富。我什么時候說過活人也能化身兇靈了?兇靈,首先必須是亡靈。你入主極樂苑的第一天,我就對你強調(diào)過。這些先不提,我且問你,就算殺人的是肖品紅,那她為什么要殺這35個人,你弄清楚了嗎?” 乾昭昭一愣,對啊!為什么呢!現(xiàn)在已死的這35人表面看起來,和肖品紅可沒有半點關(guān)系。 害了她的,是當年長樂醫(yī)院的醫(yī)生,落井下石無情無義的,是她前夫?qū)O家那一家人。怎么看都與包括沈天齊鄭蘭在內(nèi)的35人無關(guān)啊! “朗朗姐,可你剛剛不是說我們方向沒錯嗎?”她有些不自信地問道。 “方向是沒錯,只不過前路漫漫而已。要不是我不忍心看你做無用功,白白浪費時間,才不會給你提示呢!別指望我把真相全告訴你!” 月朗朗帶著冥思苦想的乾昭昭轉(zhuǎn)悠了大半個山陰市,才打斷了她的思緒,“先別想了,上來!我們今晚還得再探那個院長家一趟。” 乾昭昭乖巧地舉起胳膊,任憑月朗朗將自己攔腰抱起,一躍而上,踩著墻頭飛奔起來。 “為什么還要去錢院長家?朗朗姐你不是說不會主動幫忙的嗎?”她十分不解地問道。 “跟你調(diào)查的這個案子沒關(guān)系。”月朗朗的身影在夜空中如流星般劃過,飛快地接近著錢院長的家,同時低聲解釋道,“你還記得把劉橙推下電梯井的玩意兒么?有情報說在那個院長家附近,看見過可疑的綠影出沒。我懷疑是那幕后之人又有小動作了。” “綠影?我們調(diào)查了這么些日子都沒結(jié)果,怎么突然又冒出來了?”乾昭昭皺起了眉頭。要不是劉橙的死因遲遲沒有線索,她也不會接受魏白的委托,調(diào)查新的案子。 如今要是同時調(diào)查兩個案子,恐怕自己得累死。 “這什么倒霉玩意兒!早不出現(xiàn)晚不出現(xiàn),這時候來湊什么熱鬧!”她不由低聲咒罵道。 “我早說讓你別管那個案子,你偏不聽。有人隱在暗處,危害山陰市的安全,動用了整個異類圈子的力量都抓不到他的小尾巴,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一點蛛絲馬跡,你想錯過?孰輕孰重,不用我說,你也該明白吧?” 月朗朗毫無同情心地道出令人悲傷的事實,“所以,你再累也得打起精神!” “我又沒說不去!”乾昭昭嘟囔道,“昨晚在錢院長家不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嘛?怎么今天就有情報說那綠影出現(xiàn)了?不會是跟著我們?nèi)サ陌桑俊?/br> “有可能。綠影和控制它的人如果是沖著極樂苑來的,跟蹤我們那就再正常不過。”月朗朗直視前方,已經(jīng)隱約能看到錢院長家所在的居民樓了,“不過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綠影原本就和你盯上的錢院長有瓜葛。” 月朗朗突然燦爛一笑,“如果是這樣,那你可就省心了。搞不好我一高興,就會把當年的事情全告訴你!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這么大膽,連我極樂苑擺明了要保護的人也敢殺!” 乾昭昭被她笑得遍體生寒,來了來了,又來了!她就知道!劉橙的死真的把朗朗姐給惹惱了!要不然,她才不會做這樣沒錢的買賣! 依舊還是那扇虛掩的窗戶,只不過這次有月朗朗帶著她一起下落,進入的過程自然不像昨天那樣心驚膽戰(zhàn)。 翻身進屋,乾昭昭一眼就看見昨天臥室的床上躺著一個胖胖的人形,看輪廓,應該就是錢院長本人。 錢院長與他妻子之間的關(guān)系只能用貌合神離來形容,兩人早已分居多年,只在必要的場合才會共同出現(xiàn)。 偌大的套房內(nèi)平日里只有他一個人居住,倒是方便了月朗朗施法調(diào)查。 月朗朗的手段可比乾昭昭神秘得多,只見她伸出右手虛拂過錢院長的臉,脖子,胸前,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他的腳踝處。 乾昭昭安靜地等在一邊,以她的能力只能感覺到隱有氣流異動,卻看不出什么端倪。反正她也習以為常,只等朗朗姐告訴她最終結(jié)果就好。 月朗朗緩緩收回手,眉頭越皺越緊,卻始終不發(fā)一言,惹得乾昭昭忍不住小聲詢問道:“朗朗姐,怎么了?這個胖院長果然和綠影有勾結(jié)?” “不是勾結(jié)。他被下了詛咒,恐怕在這兩天就會出事。”月朗朗隨口說道,臉上的迷惑卻絲毫不減。 乾昭昭也愣了一下,“那個綠影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這個胖院長壞事做盡,死了也就死了。可綠影應該不是行俠仗義的正義小伙伴吧?” “不對不對,當年那位應該不會對他下手才是,怎么會突然出爾反爾?”月朗朗仿佛是自言自語。 “啊!啊!啊!” 突然一陣凄厲的呼喝聲自窗外傳來,同時窗戶被砸的“砰砰”作響。 “嘩”的一聲,玻璃瞬間碎了一地! 乾昭昭剛回過頭想看清窗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一個綠影便直撲她的面門而來! ☆、86 同命鴛鴦 同病相憐 “啊!” 乾昭昭只覺得一團綠瑩瑩,還黏糊糊的東西一把趴在了自己的臉上,緊接著,耳邊便刺入一聲凄厲而飽含憤怒的尖叫聲。 她暈過去的最后一個念頭竟是“完了,又要被朗朗姐忽悠了!” “退下!” 月朗朗一聲暴喝,聲音化作有形的音浪將那綠皮怪物擊退,同時伸手攬過被振暈的乾昭昭。 她無視了“嗷嗷”叫個不停的怪物,快速地檢查了一下乾昭昭的狀況,確定只是耳膜輕微受損,才猛地抬起頭,眼神如利劍般射向那縮在墻角卻依舊張牙舞爪的怪物。 “你竟敢傷了我的契約者?看來18年前,我就不該放過你!” 那怪物渾身布滿了綠光,隱約能看出碩大的腦袋占據(jù)了整個大小的一半,四肢短小而纖細,大體與人形無異,只是看不真切具體形貌。 它聽到月朗朗的呵斥,頓時又憤怒地叫了起來,“啊啊!” 月朗朗皺起眉頭,滿臉嘲諷道:“18年過去,你沒學會人言,倒反先學會了人類的出爾反爾!這個男人作惡太多,就算你不下手,也早晚會有報應。你又何必平白無故往自己身上招攬罪過?” 那怪物仿佛聽不懂她的話,只伸出細長的胳膊,一個勁兒地指著床上同樣昏迷不醒的錢院長,“啊啊”地叫著。 “夠了!我的契約者是被你自己弄暈的,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這個男人就算了,我不會干涉,可是,你最好做到當年的承諾。否則,下一次,我絕不會這樣放過你!” 月朗朗懶得再與它雞同鴨講,抱起乾昭昭便準備離開。 那怪物見狀,也停止了叫嚷,只小心謹慎地盯著月朗朗,貼著墻根慢慢挪向屋內(nèi),與她們交換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