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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解釋為什么18年前,這個兇靈第一次出手的時候,這4人都平安無事啊! 畢竟那個時候鄭蘭還是住在山陰市的! 乾昭昭只覺得滿腦子漿糊! 魏白也不打擾她的思緒,悄悄地拿過一套小碗碟,把飯菜都撥出一部分,放在了旁邊的空座位上。 那只胖喵花兒滿意地從乾昭昭肩頭跳到了凳子上,美美地吃了起來。 魏白摸了摸它的頭,突然有些擔心自家喵不會有一天被這丫頭拐跑了吧? 還好花兒吃完之后,沒回乾昭昭那兒,而是跳到了他的大腿上趴下,瞇起了眼睛享受著順毛捋。 乾昭昭有一口沒一口地吃完了飯,也看完了案卷。 兩人一起收拾完餐桌,索性就在空著的桌子上鋪開了地圖和白紙。 “兇手殺人一共分為3個時間段,第一次是在18年前,死者共計31人,包括余卿卿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遇害地點分別是在……” 魏白對照著案卷,將地點一一標注在地圖上。 “第二次殺人,是在10年前,死者2人,也就是余卿卿的父母。”他換了一種顏色的水筆,在地圖上幾乎重合的位置圈了兩個點。 “第三次殺人,就在半個月前,死者是沈莉的父母。” 他在地圖邊緣通往火葬場的公路上圈下最后一點,就知道基本自己剛剛是白干了。 只見地圖上的點分布得毫無規律,甚至還有些平均,簡單地說,就是哪哪都有! “仇怨肯定是18年前結下的,這么大面積的人數,應該是居住地相近。被害人的年齡分布也沒有規律,和兇靈應該不是同事關系。”乾昭昭掰著手指,揣測著各種可能性,“如果是鄰居的話,當年馬叔他們就應該能摸到蛛絲馬跡,所以范圍肯定更大。有可能是和兇靈共同看過一場電影,或者是一同逛過同一片商業區。” 魏白點點頭,這丫頭的推測沒錯,不可能是鄰居,但是卻可能去過同一個公共區域,比如公園,商場,醫院,學校等等。這才是最合理的推斷,然而,18年過去,山陰市也幾經變遷,只有找到當年的老地圖才能知道那時公共區域的分布情況。 況且,18年前的案卷中,填寫的也都是那時候的街道地址,在新地圖上很有可能存在偏差。 “我找規劃局的同事查過山陰市的舊城區地圖,但是他們卻不肯告知,非常不配合警局的工作。”魏白無奈道。 乾昭昭卻不覺得意外,“不是他們不配合,而是山陰市的舊地圖都是不存檔的。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尋根溯源,打擾精怪異類的生存環境。找老人問問就是了,說不定有人記得,要是還保留紙質的舊地圖就更好了!” 魏白心中暗道,果然又是山陰市那神神鬼鬼的奇怪傳統,規劃局的人當時支支吾吾,還拐彎抹角地打聽他是不是新來的,他就隱隱有這個猜測。 不過乾昭昭的話倒是讓他想起了一個人! “王翠花!我們可以去問她!18年前鄭蘭還是她的兒媳,到底去過哪里,發生過什么事,她也許知道!更何況還涉及她的寶貝兒子!” “我跟你一起去。”乾昭昭行動力極強,說著就往門外走。 魏白也不拒絕,王翠花已經被正式羈押在山陰市女子監獄,雖然免除死刑,可余生只怕都要在那里度過了。有個女人跟著一起去,也許能稍稍降低她的心理防備。 再次見到王翠花,她周身的氣場已經完全不同。 色厲內荏的兇悍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重的頹唐和死氣,仿佛人生已經毫無希望。最直觀的體現便是人一下子老了十多歲,精氣神幾乎呈負值。 她低著頭,撩起眼皮瞄了一眼魏白,一眼就認出這個高大壯實的男人就是抓了自己的警隊隊長,不由更加抵觸。 “你們來找我做什么?我都已經承認那個死丫頭就是我殺的了。難道還非要把我兒子也拖下水,非要我撒謊說他也幫了忙?” “王翠花,沈天齊死了。”魏白直視她,簡潔而冷酷地告訴了她這個事實。 王翠花頓了一會兒,才猛地抬起頭,霍地一下站起來,撲到他面前,聲嘶力竭地吼道:“你說什么!你們殺了他?!他沒有罪!你們警察就能胡亂殺人?!我要告你們!” 魏白早有防備,一把就將她制住,冷冷地說道:“如果是警方將他擊斃,我會來這里告訴你?” 乾昭昭嚇了一跳,拍了拍胸脯才沒好氣地說道:“你冷靜一點好不好?怎么總是懷疑警察要害你呢?我們也是為了調查你兒子的死因,才來找你的。” 王翠花失魂落魄地跌坐回去,失神了好半天,才囁喏道:“我兒子是怎么死的?死了多久了?一個月?” “沈天齊死于車禍,就在半個月前,8月16號。之前他沒來探望過你?”魏白記得自從王翠花入獄,到現在大約也就是一個月的時間。 ☆、76 無功而返? 王翠花搖搖頭,自嘲道:“鄭蘭那賤人回來了,他哪里還想得起我這個媽?被撞死了也好,省得他一個人孤零零在外面,也沒人照顧。 你不是刑警么?還管車禍?” “鄭蘭也死了。”魏白淡淡道,“和沈天齊坐在同一輛車里,死了。交警懷疑沈天齊是因感情糾紛,才開車和鄭蘭同歸于盡。” “不可能!我兒子不會害人!更不會自殺!”王翠花又激動起來,不過這次卻克制著沒有撲上來。 “對,案子轉到刑警大隊,我們和沈天齊畢竟接觸過,所以也不同意這個猜測。但是在車里確實發現了一些不利于沈天齊的證據,雖然人已經死了,可是你作為他的母親,應該也不希望他死后還背上莫須有的罪名吧?” 魏白直白地說明來意,“所以,我們希望你能配合,回答幾個問題。” 王翠花重重地點點頭,“你問,我兒子是個好孩子,不能讓他死得不明不白!要不是鄭蘭那個掃把星,我家根本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魏白掏出小本本和筆,乾昭昭知機地摸出一支錄音筆放在桌子中間,也正襟危坐準備好記錄。 “沈天齊的精神狀況你清楚嗎?平時是不是需要服用什么藥物?” 他的第一個問題就戳了王翠花的肺管子,只見她滿臉漲得通紅,怒道:“你們這樣問是什么意思?我兒子不是神經病!” “王翠花,你最好再回憶回憶。我們不會無緣無故這樣問的,你不是同意配合我們的嘛?你兒子人都不在了,還有什么比讓他干干凈凈地走更重要呢?”乾昭昭好言相勸道。 王翠花露出要吃人的眼神,恨聲道:“沒錯,我兒子確實吃過一段時間的藥。可是早好了!他好幾年都不用吃藥了!鄭蘭那個賤人走了那么久,他還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