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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兇靈偷渡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

分卷閱讀36

    好今天一早再登門。

    然而,今天上午三人剛剛坐定,老牛還來不得問出什么有用的線索,陸宇宇便帶著保鏢來到了陸家。

    陸夫人前一天剛剛得知獨生女兒的死訊,第二天一大早,誕下私生子不久的小三就耀武揚威地帶著保鏢上門,換做任何人都沒法接受。

    于是一場原配斗小三的全武行,就這樣不出意外的上演了。

    陸宇宇帶著恰到好處的淺笑,聲音溫婉,語氣卻沒有半分退讓地強調(diào)道:“先動手的人并不是我,我一直在保鏢的保護下不停避讓。牛警官也是為了阻止陸夫人的暴行,才不甚受傷的。具體細節(jié),相信牛警官當時看得很清楚。”

    “對!就你最無辜最善良!一大早跑來跟我說什么‘小琪死了請節(jié)哀’,說‘夫人你還年輕,也許還能再生一個’!我呸!當別人都是傻子嗎!”陸母眼圈通紅,聽到陸宇宇的話,忍不住嘶吼起來。

    乾昭昭用盡力氣,才攔住她,沒讓她撲到陸宇宇面前。

    陸宇宇微微偏頭看向陸父,眼波流轉(zhuǎn)中帶著說不出的委屈。

    陸父頓時勃然大怒,“宇宇好心安慰你,夸你年輕難道還有錯?真不知好歹,我跟你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離婚!現(xiàn)在你就跟我去離婚!正好小琪也不在了,她也不用整日看你哭喪個臉!”

    陸母凄厲地尖叫道:“你做夢!你休想一腳踹開我,跟這個狐貍精雙宿雙飛!小琪尸骨未寒,你就這樣不要臉,你說你對得起她嗎!要不是因為這個賤人,小琪怎么會死!”

    “無理取鬧!小琪就是被你慣壞的!你說!她去找找宇宇的麻煩,是不是你教唆的!到底是誰害死了小琪,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醫(yī)院里禁止大聲喧嘩!你們這些病人家屬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一個護士打扮的小姑娘拿著吊瓶,十分不滿地打斷了夫妻倆的爭吵,“這位警察同志,你既然在場,好歹也幫幫忙好吧?這一家子在我們這兒已經(jīng)鬧了一個多小時了,里面受傷的人還怎么好好休息?”

    說著,她便一邊小聲嘀咕著“看著挺高大,沒想到這么沒用”,一邊走進了陸母身邊的病房。

    魏白倒是不介意,相反還挺感謝這個小護士。他不容置疑地做了決定,“陸先生,你如果不介意的話,請稍等一會兒,我先和陸夫人談一談,她的狀況恐怕也不適合在這里待太長時間。昭昭,去找醫(yī)院借一處地方,帶陸夫人先過去。”

    乾昭昭扶著陸母,小聲在她耳邊說道:“小琪mama,我們先走不是怕了他們啊,我們走法律程序才能把壞人都關(guān)起來,對吧?壞人都不會有好報的!”

    “對!我跟你走!我要把這一對狗男女做的好事都說出來!我還要等著看他們的報應!”陸母像是找到了孤獨的野狼找到了依靠。

    她緊緊抓住乾昭昭的手,就仿佛抓住了全部希望。

    陸父和陸宇宇表情不一,但相同的卻是那有恃無恐的篤定。

    陸父還忿忿地說道:“魏警官,你請便。我不怕你們調(diào)查,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相信你們一定會還我一個清白!”

    乾昭昭沒費什么力氣,就在同一樓層借到了一間醫(yī)生休息室。沒過一會兒,魏白就到了。

    “陸夫人,我相信今天的事,應該都是因為陸宇宇的算計。你冷靜下來,好好回憶陸曉琪出事之前,有沒有說過她打算怎么幫你出氣?有沒有可能因此招來陸宇宇的怨恨?”

    魏白立場鮮明地站在自己這一邊,讓陸母感動不已,更多的卻是酸澀。兩個陌生人都能看到自己的委屈,可那個與自己同床共枕近20年的男人,卻像是瞎了眼睛。

    她心如死灰,唯一的念想只剩下將害死女兒的兇手繩之于法!

    陸母擦干眼淚,慢慢說道:“小琪不會干什么出格的事,有那么多保鏢跟在那個狐貍精身邊,小琪也干不了出格的事情。事實上,哪怕我們母女倆什么都不做,那個狐貍精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大家都以為我是在那個賤人生了孩子之后,才發(fā)現(xiàn)端倪。其實并不是,早在她懷孕3個月的時候,老陸就向我攤牌了。”

    陸母神情中透著無限凄涼,她怔怔地反問道:“你們能想象當時毫不知情的我,是用什么樣的心情,又用了多長時間,才接受了這個事實嗎?我一開始還以為老陸在和我開玩笑,作為妻子,丈夫出軌,我卻絲毫沒有察覺。還要等到他忍耐不住,主動告訴我。”

    “呵呵”陸母自嘲地笑了一聲,“老陸當時就說要和我離婚,我不同意。小琪那時已經(jīng)初三了,很快就要中考,我怎么可能在節(jié)骨眼上同意?”

    ☆、41 以退為進與無力掙扎

    乾昭昭看著她,心中充滿同情。 陸夫人說自己毫無察覺,可不同意離婚的原因卻只是為了女兒。這難道不是因為在她心中,丈夫早就沒那么重要了嗎?即使沒有任何蛛絲馬跡的發(fā)現(xiàn),可是丈夫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作為女人又怎么會感覺不到?

    魏白可沒有這么多感慨,徑直問出了最關(guān)鍵的問題,“陸先生被你說服了?陸宇宇也同意讓自己和孩子繼續(xù)這樣下去?”

    陸母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如果能說服他,他又怎么會無情無義地直接提離婚?那個狐貍精的手段,一直到那時候我才算真正領(lǐng)教。之前我一直都當她是淳樸善良的農(nóng)村姑娘,可實際上,人家聰明得很。”

    “眼看著我和老路鬧得不可收拾,她便主動提出等幾年也無妨,又說什么她待小琪如同親姐妹,也應該為她的前途著想,還說‘不如等小琪高考結(jié)束再和平分手’。你們看看,好人都被她做去了,我就成了那個無理取鬧的惡女人。”

    “以退為進?”乾昭昭忿忿道,“那這樣陸先生豈不是更站在她那邊了?”

    陸母點點頭,“沒錯。姑娘,你是不是覺得阿姨特別笨?明知道她打得什么算盤,卻還是不肯軟下身段,主動退讓。”

    乾昭昭眨了眨眼睛,按說陸夫人這樣的年紀也該知道在那種情況下,硬頂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可是如果學著陸宇宇以退為進,她又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陸母拍了拍她的手,“你不明白也是正常。那個狐貍精早就做好了兩手準備,我要是委曲求全,她便更樂得順水推舟。無論我怎么掙扎都是沒用的,男人的心在那一邊,即便她的手段再拙劣,我也是斗不過她的。”

    “可是,既然陸宇宇主動提出三年后再解決這件事,那她又何必在陸先生面前出爾反爾?她和陸先生兩人的事情既然可以瞞天過海這么久,為什么短短幾個月后,陸曉琪就知道了?”魏白皺著眉頭追問道。

    陸母瞥了他一眼,輕哼一聲道:“你們這些做男人的,又怎么會看清那個狐貍精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