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怎么突然變成我的吐槽大會了?我摸了摸鼻子,意識到了此刻的氣氛突然嚴肅了起來,于是正了正坐姿。不過這跟我基了有啥關系?會長又東拉西扯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我現在對女孩子的態度有變化。我說怎么可能,我有那么明顯嗎?“以前你明顯對女孩子照顧得多,有紳士風度得多。現在吧……”“現在吧……”“現在咋了?”這會兒這倆人倒是默契了。“現在吧……”“我們也說不出來,就是……”“就是……怪怪的。”“那也不代表我就基了吧?!?/br>副會咂咂嘴,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了似的:“也是哈?!庇谑橇⒖逃职衙^指向會長,“誒,你干嘛說人家彎了?”“你現在是在怪我?……”“那不是你在那信誓旦旦地在那妖言惑眾嗎,說什么肯定彎了肯定彎了……”“那是女人的直覺你懂個屁!還有,我惑啥眾了,我不就惑了個你嗎,我還跟誰說了我……”……所以你倆背地里都討論我啥了兩個為老不尊的。得得得,又吵起來了。“學長姐們,”我高聲喊了一句,打斷了他們的拌嘴。“我確實喜歡上一個人,然后那個人確實是男的?!蔽易谝慌杂行o奈,實在不想再聽他們吵了,索性開口承認了。還點點頭說嗯,就是這么簡單。想想我之前的忐忑真是夠傻的,這兩人真是把我的緊張感給活生生地磨掉了,一旦心里適應了這個過程,大腦和身體就會自動做出反應,反而在一種平淡的情況下接受了這樣的現實,畢竟總是要去面對的。只是萬萬沒想到我的第一次出柜在這么一個草率的情況下完成了。哎。會長晴姐愣了一下,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思路似的,弱弱地說了一句:“啊,是,是哦。”說著瞟了副會一眼,仁哥立刻收到,還回看了她一眼,不過她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又看看我,只好也愣愣地來了句:“啊對,是。嗯。挺好,那什么……”我看了看副會無意識地摸著頭發有些尷尬的表情,便站起來說道:“那,你們沒啥事的話我先走啦。”“哦,行,那什么,你放心我們不會告訴別人的?!鼻缃阃蝗粡囊巫由险酒饋?,干啥呢這會突然還要送客還是咋的。“對對對,那什么,路上小心啊,嗨不是,嗯,你,你還是多對咱們工作上點兒心啊,我和你學姐之前討論過,我倆還想讓你當接班人管咱們這攤子呢,畢竟你知道,我們也快畢業了……”“哦,好,我會注意的,謝謝會長,謝謝副會?!?/br>“嗯不客氣,那這事兒,這個這個,嗯,沒什么,那個,還是,以后再說,以后再說吧,你,你那個什么,祝你感情順利哈。”我還是第一次看我們偉大的魔鬼會長袁子晴說話這么前言不搭后語,明顯是腦子都還沒組織好語言就開始說了。“那個我也祝你,那個祝福你,嗯……”行了二老,不知道說啥好不用硬說也是可以的。我站在門口有些無語地看著這倆人。“那我先走了,謝謝晴姐,謝謝仁哥。”我跟他倆揮了揮手,轉身帶上門,看著他倆坐下以后還一本正經地朝我揮手的樣子,莫名有種父母目送自己兒子踏上新的旅程的感覺是怎么回事。☆、第五十六章離開房?;貋砹恕?/br>就在某個大家都還在睡夢中,天還蒙蒙亮的清晨。我一向睡眠淺,他一拉門我就醒了,我聽著他帶上門走到自己座位上的聲音,只悄悄地側了側身,沒有出聲。我最近總是下意識地回避著他。我覺得我還沒有想清楚,我到底想怎么辦。他家里一堆事都處理不完了,我好像也幫不上什么忙。而且,我覺得他應該對我也沒有那個意思吧,如果這會兒再做什么,會不會白白給他添亂。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也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表情來面對他。所以只好每次看到他的時候都移開目光,低下頭,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我把觀察日記帶回了家,那天晚上,坐在書桌前一頁一頁地翻看我的那些記錄和文字。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好像就這么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居然一個比一個清晰。而且,又是那么令人懷念。這天上完自習從圖書館出來,居然碰到從教學樓迎面走來的房睿。還沒來得及躲閃,就不小心跟他對上了視線。我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好像最近每次在路上看到他,自己的表情管理都會失控。“那個……”我停下了正往宿舍走的腳步,轉過身來看著他。“我可能要走了?!?/br>“啊?”“我爸媽……最近在辦離婚手續。我可能要跟我媽去美國了。”我呆呆地哦了一聲,腦子還沒有完全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這是……才剛跟學長姐出完柜就要涼了的意思嗎。面前的少年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在我的印象中,好像從來沒見過他眼睛這么有神地看著某處過?,F在那個某處就是我所在的方向,但是我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對不起啊,明明你都那么努力地想讓我喜歡社會學了?!?/br>房睿笑了笑,在這初春的夜晚,白到有些凄清的路燈下,清秀的臉上好像第一次浮現了些許動人的生氣。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他此刻動人到帶了一絲艷麗的臉,我突然很想哭。但是嘴唇張了張,又發不出聲音來。只好就這么站在原地,眼睛里含著淚水,默默地凝視著他。這人明明話不多,但是,原來他都懂的。都懂的。所有有關我的一切,直到這一刻我才清楚地認識到,那些藏著掖著,有意無意的小伎倆和小心思,可能都已經毫無保留地□□裸地曝光在了這個名叫房睿的男孩面前。原來他一直都明白的,我偶爾的任性,偶爾的中二病,偶爾的壞心思。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說罷了。可是啊,我喜歡你的心意,你也知道嗎?房睿很快就收拾好東西準備走了。難怪他這次回來連行李箱都沒帶,可能一早就決定了要走。他這次走得很急,連樊禮和孫雨舟要給他開一個送別會都沒有機會,只在他走之前的前一天晚上叫了幾樣外賣,宿舍里的幾個人圍在一起吃了頓飯。話還沒說幾句,樊禮就帶頭開始哭,嘴里還直叨叨怎么這么突然呀這好好兒的怎么說走就走……弄得一向沒什么大喜大悲的西島突然最一癟,也委委屈屈地哭了起來。我才想哭呢。第二天一早,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