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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的臭碧取出去鬼混了。哎我怎么又谷阿莫上身。太陽已經落山了,宿舍狹小的空間里一片黑暗。正在我思索的時候,付原悶悶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開燈吧,我不睡了,就是想躺會兒。”“哦。”我走到門口啪地一聲打開了燈,末了路過付原的床的時候還盯著他那蕭索的背影看了看。哇艸,這姿勢真的很像面壁思過啊,只不過是把坐著換成了躺著。咋的了我們原哥,我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敢直接問,只好掏出了手機刷會微博。天天復習復習人都復習煩啦。一會兒房睿就借完書回來一起打游戲了。嘻嘻嘻。啊呀考慮到我們原哥的心情,一會兒叫他一起玩吧,反正他現在也沒心思學習估計,那就大家一起嗨皮嗨皮嘛。西島和孫雨舟上完自習回來的時候我們已經打了好幾把,嗯?說雞不說吧,文明你我他。打了好多把游戲了。這時候孫雨舟提議吃蛋卷,因為他買了冰淇淋、切塊蛋糕,還拿出了他精心珍藏的紅茶。對他就是這么一個精致的豬豬男孩。于是我們五個圍坐在一起,在這應該吃晚飯的點開始喝下午茶。雖然我們都已經吃過晚飯了,除了付原。孫雨舟這這時候小心翼翼地拿了根蛋卷,然后在上面放了一小坨冰淇淋,啊嗚一口吃了,眼睛一下變得彎彎的賊可愛。我立刻挽起袖子大吼一聲看我的。付原涼涼地說了一句你別作死,我哼了一聲,大手一揮拿了只蛋卷,然后往上蓋了些冰淇淋,又挖了一坨蛋糕蓋在上面。我精神高度緊張,并且無比小心,忐忑的同時,抱著我一定能成的信念,正把這一坨顫顫巍巍的東西往嘴里送,結果咵幾,我捏的那部分蛋卷突然碎了,然后,咵幾,這些東西糊了我一褲子。準確的說,糊了我的襠。我唰地一下站起來:“我日你……”孫雨舟笑的直打嗝:“冷靜冷靜……”我郁悶地看了笑成一團的這幾個撲街,郁悶地拿紙巾小心翼翼把東西拿掉,然后郁悶地把褲子上的冰淇淋啊,奶油啥的擦擦干凈,還收拾了一下地面。不過這褲子是沒法兒穿了,只好脫下來換了一條。媽的真是賊拉生氣。“顧君真是太有趣了。”西島笑瞇瞇地說。“呵呵呵呵呵。”我干笑兩聲,心里依然非常不爽。“我記得上次他……”“哎——”我扭過頭止住孫雨舟的話頭,這廝肯定又想貢獻我的黑料:“這位同學,不要逼我揭你老底啊。”“好吧,不說了。”結果我收拾完了一回頭看他正悄咪咪地對著他們說,還整得以為我聽不到似的,其實那氣聲無比大。一邊說還一邊笑瞇瞇地看著我,我聽著感覺不少大一時候的成年老料都被曝光了。……這位陳獨秀同學我真的是很想請他坐下。想打人。顧哥,算了算了,愛說說去吧。這一說仿佛打開了大家互揭老底的話匣子,好好的一個下午茶好像真的整成了一個少男們的茶話會。臥槽。茶話會。感覺一點也不符合我的男子氣概。說來說去,孫雨舟又開始自曝,完了以后還來了一句:“我覺得我真的特傻逼,人家大概覺得我是個神經病哈哈哈。”誰知道西島這時候突然一本正經地用十分溫柔的語氣說不會啊,你很可愛。……這神情可以稱得上含情脈脈了。然后門哐當一聲又開了。我以為是樊禮回來了,結果。“房學長~”然后這群人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作鳥獸散,還默契地收起了東西,還有小桌子,留下了一臉懵逼不知所措的西島君,最終還是回座位了。這廝一進來就開始挽房睿胳膊,一副沒長骨頭似的挨著他仰著頭跟人撒嬌。“這學期的計算機好難呀,學長有空教教我唄……”教你老母啊撲街。“人家都不懂的……”哇就你這腦子,這都不懂還能懂啥。“我朋友都說我特別笨……”對啊是啊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智障,食屎拉你。“咱們以后一起上自習吧,正好你也可以教教我……”我可去你媽的吧。“我聽說國貿附近新開了家網紅烤rou店,學長下次咱們一起去嘛。”呵這小賤人花招多得很。“我請客,就當做你教我的報答……”臥槽你X了個X你不要臉¥%¥%&*……我表面波瀾不驚,其實心里已經罵開了。房睿聲音小,我有點聽不清他們都說了啥。這時候房睿突然拉開門出去了,然后學弟也跟著出去了。我坐在椅子上蠢蠢欲動,好想過去貼在門上偷聽啊,最好還拿個杯子。我扭頭一看正好和付原四目相對,他立刻移開了視線。我若有所思地回頭,又和孫雨舟對上了眼,他立刻假裝云淡風輕地四處看風景似的到處瞟。我勒個草。這些家伙不懷好意,看來我不能輕舉妄動。我只好坐在座位上開始細細思索。哇感覺今天學弟怎么一上來就這么猛,仿佛搏命一擊似的。平時還沒搞得這么外放。想起我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可不是這個樣子,那會對房睿還只是有意無意地撩撥狀態,這次是話不多說,就是干了。嘖嘖嘖,真是外表傻白甜內心sao浪賤,橫批,要點碧蓮。可以可以,我真是被我自己的幽默給打敗了。☆、第二十七章gay里gay氣“京城六少(6)14:02付原:好了沒啊樊禮:等提下,我蠢褲子樊禮:等一下,蠢褲子樊禮:日樊禮:蠢褲子付原:褲子不蠢,我看你比較蠢樊禮:你他媽的樊禮:(請你尊重我)……”不用想,我覺得這位哥大概正往秋褲外套褲子中,樊禮,大一的時候在班里還有個雅號叫秋褲小王幾,因為有次班級出游男生們睡大通鋪,晚上大家脫褲子睡覺的時候發現他居然在牛仔褲里穿了兩條秋褲,這下可真是驚呆我了,因為樊禮的衣品在我這一向很看好,再加上他比較瘦,不論穿什么都挺有范兒的。更可怕的是我發現他經常這么干,有時候穿寬松一點的褲子,他可以里面穿條秋褲再穿條保暖加絨褲,然后外面套個毛線襪,把褲腳卷起來。誠然,樊禮的兩條小細腿給他穿秋褲提供了極大的空間,但我還沒見過這種生怕自己冷著而狂穿褲子這種如此喪心病狂的穿法。“京城六少(6)14:12樊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