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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為修補的跡象,是眾多戶外旅游者的首選。但在面對曾經有幾個驢友摔死在那里,而自己的身體素質又如此的情況下,只能退而求其次。而古北口,那里的長城和金山嶺、司馬臺連成一線,登上烽火臺可以遠眺到這兩個地方。當然,讓樂璽結選中它的直接原因還是因為這里的長城因了古北口這個歷史小鎮而具有很多人文魅力。前世中國,楊家將抵金在這里,徐達抗擊倭寇在這里,佟麟閣打日本人也在這里,慈禧一行去承德避暑的時候也先停靠這里擦擦汗。那些人在小鎮子留下的痕跡讓他每每看到都以為穿越了時空,回到那個金戈鐵馬的年代。而今世華夏,他想去看看,想去懷念,想去確認一次,如今讓他恍然如夢的前世究竟是真實還是他的一個夢。最重要的是,袁袁。他想和袁袁一起回到他們相識的地方。照顧樂璽結的體力,及梁緣沒有爬得太快。饒是如此,等到了第一個烽火臺,樂璽結還是氣喘吁吁,休息了好久才繼續前行。見此,及梁緣笑,“讓你平時不運動。”某人不想說話,開啟走走停停模式——風景好,看風景,順便休息。要是風景不好……不,哪段路都風景極好。這般走著走著,樂璽結不由得感慨起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當年他們一家旅游,爬這里時他也是體力不支,讓爸媽先隨叔叔阿姨走,自己則一個人在后面龜速前進,如此,遇到了獨自一人來爬這里的袁袁。“袁袁。”你還記得你當年見我一小孩兒爬這段,不放心嗎?你一直跟在我后面。他叫住正悠閑擰開水,準備給他喝的及梁緣。見他面露疑惑,當機立斷咽下這段話,笑著搖頭,接過他的水喝了幾口,“沒事,就想叫叫你。”前塵事,今日怨,都應如過眼云煙,隨風消散。如今他們開始了新的生活,何必想著前塵往事來懷憶,止步不前?“真沒事兒?”及梁緣不信。他笑,又搖頭,“沒有。不過現在我想到了一首詩,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兩世為人,千帆看海,我最愛你。好歹是樂章言傳身教的學生,及梁緣要是不懂這首詩,就可以回家跪榴蓮寫了。他笑,笑得揶揄又危險,“怎么?有我之前,你還有別人?嗯?”作者有話要說: emmm,啵~你好,我是阿茶,我要走了,你們要是還沒什么話說,就見不到披著這個馬甲的我了……☆、第五十六章5號,他們爬古北口,6號,他們在古北口小鎮住了一天。7號,他們中午到家。在這三天里,他們甜甜蜜蜜,恩恩愛愛,網上卻是血雨腥風,只因厭墨決定授權動畫化,且已經出了預告片這一件事。—棄坑五年的人現在想要榨干我們對她的最后一點念想,出來吸金撈錢了嗎?有本事,就先把寫好啊!—樓上瞎逼逼什么呢?我墨昏迷五年,最近才醒,已經這么慘了,你還要罵到什么時候?!—心疼我墨高處不勝寒。別的作者授權影視化、動畫化,雖然也會被原著黨噴,但哪個會想我墨這樣被原著黨噴得這么厲害?你們憑什么自以為她就不能動畫化,是她昏迷五年帶來的沉默嗎?!如果是這樣,我更加心疼她了[大哭.jpg]@花子:有很多讀者私信我,問我厭墨為什么要授權動畫化,現在我來回答。他是一個很純粹的人,我能猜到的理由是他想聽@季梁緣唱歌。另外,關于我看到的一些諷刺厭墨醒來后撈金的事,我要辟謠一句:他家里有礦,并不需要這筆無所謂的錢。在這樣樂璽結并不知情的吵吵聲中,下午,樂璽結將的大結局改為白茶在向年輪之柱獻祭成神的前一晚,給白少熙講了一個故事(這個故事是),問他:少熙,聽了它,你還想成神嗎?白少熙答:不,我厭惡輪回,從不想擁有無休無止的生命。而白茶,在聽了他這句話后,笑,回去。故事完。敲完最后一個字,他渾身沒來由的一顫,拿水杯接水喝時的手都是抖的。及梁緣見他這樣,失笑,“有這么激動嗎?”他點頭,說不出話來,深呼吸了好幾次,醞釀了半晌才說出一句話來,“就像執念已解,夙愿已成。我想讓它更完美。”“袁袁,我可能要魔怔了。我想要讓它更完美。”他快步走到及梁緣身前抓住他的手,目光里流露出的熱切竟讓及梁緣嫉妒起他筆下的那些文字來。可嫉妒歸嫉妒,作為一個賢惠大度的正宮娘娘(→_→),他還是要給這些小妾們留點地位。于是只能答應,隨他。故而,從當晚開始,樂璽結開始入魔似的修文。次日,當及梁緣醒來,見身邊空空,他嘆了口氣,去書房一看,果見熬紅了一雙眼的樂璽結正坐在電腦前啪啪敲字。沒事。王羲之為了練字把墨當飯吃,西西也只是為了修文沒睡覺而已。他安慰自己因為知道這小沒良心的一晚沒睡在修文后的怦怦直跳的心臟。嗯,沒事,等他修文結束,關小黑屋就好了。嗯,不生氣,他真的不生氣。保持微笑。然后……正宮娘娘氣成河豚。如此過了兩天,9號,樂璽結修文結束,被及梁緣要求上稱重秤,低頭一看,142斤,瘦了2斤。見自家媳婦兒對自己笑得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他忽然覺著……長夜漫漫,今晚不僅又要rou償,今后還要面對雞鴨魚rou的大補……多吃蔬菜不好嗎?QAQ在這樣甜蜜的煩惱下,10號那天,當他登錄晉江準備開文案發文時,又在猶豫該用哪個號了——是用喜結良緣這個號發表的,作為它的后續,自然也該用喜結良緣發表,但它又涉及到了,糾結。最后解決這個問題的,是他去了花子的文案下,見他還在連載,決定繼續用喜結良緣這個號發文。厭墨被捧上神壇,太容易遭流量。花子來晉江不久,腳跟還沒站穩,他雖不能幫他,但也不能讓他有阻力。思及此,他果斷在喜結良緣下開了文案,只一句“后續”,隨后全本發文,申請完結。做完這些,他忽覺渾身一松,還真有點他說的“執念已解,夙愿已了”的意思在里頭。在這巨大的放松之下,他又生出了茫然——茫然于今后該何去何從。這種突如其來的心情轉換讓他有些不適應,只能做點其他事來轉移注意力。比如,他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