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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是因為有些時候,和心靜如水的人在一起,自己也能心靜如水,而是,年少時,他們也像這樣在房間里看書。他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起開始喜歡上這個人的,但毫無疑問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這個人的存在,就像是最世俗的金錢,有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如果用金錢來比喻還不恰當?shù)脑挘蔷椭荒芤运霰龋核纳眢w由水組成,而西西,就是這水。等樂璽結(jié)結(jié)束碼字,看著上面顯示的四萬多字,略顯欣慰后,他發(fā)覺自己被及梁緣以這樣一種姿勢抱著,心里一暖,傾身把頭靠在他肩上,見他停筆看向自己,輕笑,“你是不是不能集中注意力了?”這要是能集中注意力,他怕是一個性冷淡。他也輕笑,低頭吻了吻他嘴角,“爸媽來了,下去看看?”“好。明天和后天都不碼字了。”他抬頭迎合著他細密的親吻,聲音清淺,“我們一起去看古鎮(zhèn)。”這個約定很溫暖,溫暖到讓及梁緣不覺加重了吻他的力道。末了分開時,看著他唇上瀲滟的光澤,他拿手重重的壓在他唇上,替他抹去能吸引他人目光的津液,垂眸道:“有些后悔帶你出來了。”他不解:???“一整個傻的。沒有我,你該怎么辦?”及梁緣失笑,雙手握住他的手,落下一個個虔誠的吻,“等到了北平,我們?nèi)ド胶jP(guān)花道,去長城,去紫禁城,去我們之前沒去過的所有地方。嗯?”啊?好啊。他點頭,只覺著未來太美好,他居然不安起來。想到這里,他撲哧一笑,起身抱住他,笑語吟吟,“你現(xiàn)在為什么這么可愛?”及梁緣不答反笑,環(huán)住他的腰后,埋頭在他小腹上深深吸了口氣后道:“關(guān)于歌詞,有靈感了。”他:。。。哦……當天晚上,在吃了晚飯后,導演組把大家召集到一起,人手一份地圖詳細說明這兩天的游玩路線和如何拍攝的問題。樂璽結(jié)聽了,將滔滔長論簡而言之成為一句話:多半是在玩,到了特定地點擺拍幾張。至于跟拍的攝像機,貌似只會在后期剪輯中用到?當然,說完這些后,就是新來的服化組隆重出場,開始給他們不間斷的試衣服。童桐作為明星,衣品上佳,不僅不需要服化組cao心,還能幫他們參考其他人的穿衣式樣,簡直棒得不能再棒。樂家人都是自帶美顏的那種,穿衣風格也都偏向簡單休閑,和他們各自的氣質(zhì)很是相符,也不需要cao心。可這樣就苦了鋼鐵直男趙清源,尤其,他還是個暴脾氣。如此折騰一晚在選定自己的衣服讓服化組滿意后,到了當天正式拍攝,樂璽結(jié)在早上下樓時看到攝影師將鏡頭對準他,突然感慨起來。這可能是溫水煮青蛙。最開始時他害怕鏡頭來著,如今經(jīng)歷這么多事,又相安無事的跟了這么兩天,他現(xiàn)在居然習慣了。前廳,劉有蔥正把樂年放在地上,讓他去后院叫小舅舅起床。樂年得了這份差事十分樂意,絲毫沒意識到他被自家mama坑了不止一步兩步的距離,小短腿歡快的邁著小步伐,準備跑去后院叫樂璽結(jié)。一旁的夏夏笑個不停,在旁邊拍手誘哄他到自己這邊來,說要抱他去。樂年猶豫了,正要邁步去她那里,撇眼一看樂璽結(jié)和及梁緣出來,立刻跑到樂璽結(jié)身前求抱抱,“小舅舅,年年餓了。”夏夏:。。。這時,童桐和吳風止從前院下樓。童桐沒睡醒,一手揉著眼睛打呵欠,一手被吳風止牽著。大家見了紛紛問好,童桐也道好,只是顯得有氣無力,坐下來后更是靠在吳風止肩上昏昏欲睡,勉強睜開眼道:“你們?yōu)槭裁茨芷鸬眠@么早?我現(xiàn)在好想睡覺。”及梁緣看了眼木墻上掛著的老式鐘表,的確很早,才六點零五分。他揚唇一笑,看向正抱著樂年在院子里認植物的樂璽結(jié),語氣輕柔,“有人認床,總是醒得早。我也有點認。”“我倒是不認床。不過年年和阿棠都認。看樣子,怕是待會兒曾姥姥和棣棣也要來了。”劉有蔥接話。“我們是因為一直都要早起。睡覺時間很寶貴。”夏夏絲毫沒意識到自己被喂了幾嘴狗糧,狀況外得讓人不忍提醒。“惠姐和叔叔阿姨也下來了。看來我們能早點吃完飯,趁著人不多去逛景點了。”那汀對著從后院出來的虞呈惠和她的父母打招呼時道。他倒是一語成讖。因為大家都有意無意的都起得早,他們早預定時間一小時出門。七點的南潯古鎮(zhèn)是如何風味?河里還蕩漾著薄霧,青石板路上還瀝著凌晨的露水,街道兩邊的店鋪才相繼開門營業(yè),一切都還處于靜悄悄的狀態(tài)。按照導演組給出的路線圖,他們需要穿過永安街,去嘉業(yè)堂藏書樓和小蓮莊。這兩處景點要八點半才開門,目前時間還早,他們并不著急,便商量著一邊逛一邊慢慢走,等到了景區(qū)門口,估摸著售票的時間也到了。浩浩蕩蕩三十多人的隊伍,堪比一個旅游團。隨著人流越來越多,他們又沒有明顯的團隊標志,便商量著加好友加聯(lián)系方式,以防待會兒誰不幸走散可以及時聯(lián)系。其實此舉實屬多余。畢竟,誰家旅游團跟著扛攝像機的拍攝人員,讓游人紛紛避讓,甚至拍照的?有游客認出了童桐,但見他被一個男人保護得相當好,難以看到正臉,也不知方才那一眼是不是看錯了,再說了,堂堂一國民兒子光明正大的出來錄節(jié)目而不清場,這根本不可能吧?兩廂思考之下,那些人便誤以為是當?shù)仉娨暸_在拍攝一檔旅游節(jié)目,邀請不同階層職業(yè)的家庭前來體驗。畢竟,張之豐和樂珊他們掛著的工作牌都是臨安市旅游局工作人員,而幾位攝影師的工作牌上面的身份也是市電視臺工作人員。至于為什么有人注意到了童桐卻沒人注意到及梁緣,是因為及梁緣摘下眼鏡后艷壓全場,趙清源對他長達十年的臺風訓練也讓他在氣勢上壓了眾人一籌。無法,導演組這邊商量了一下,決定讓他戴上眼鏡,別這么閃瞎他們的狗眼。如此一來,在南潯兩天,他們大張旗鼓的逛遍景點,竟然沒有一個人懷疑他們的真實身份。7月23號下午,他們離開南潯,乘大巴前往臨安。一路上,夏夏和章一荷、小文等幾個年輕人說說笑笑,很快打成一片。說笑聲和輕微的暈動癥都讓樂璽結(jié)無心碼字,又閑來無事,他干脆翻看整理相機里拍攝的關(guān)于南潯古鎮(zhèn)的風景照。及梁緣見了,把他攬在懷里,把頭抵在他腦袋上問:“為什么沒拍人?”“人短暫,景色長留。”哦?及梁緣直接從他褲口袋里淘他手機,見他并沒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