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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頻道也沒關系,反正都是晉江作者,以后總有機會遇到。再者,前世他披馬甲混跡各個網站時為了不暴露自己,寫作風格變換太大,按照現在不同的題材歸屬不同的編輯管轄這種方式,他估計要寫一本申簽一次,再換一個編輯,根本不適合長久駐留一個頻道。所以,還不如從一開始就分開,免得日后產生遺憾。呃……也不對。他現在有最高權限了,把晉江當自己家來玩,好像不需要責編?這個問題想不通透,他決定留著,私底下問問袁袁該怎么辦。花子也點頭表示理解,又開始和阿塵商定什么時候舉行一場記者會對外公布他簽約晉江的事。樂璽結在一旁撐頭聽著,不知想到什么,向后一看,就見及梁緣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他后面,也是像他這般撐頭看向他這里。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哪怕隔著一段距離。他輕笑一聲,決定如果的成績不好,他可以寫一本像他和袁袁這樣的日常向小甜文來鞏固自己的成績,再寫白家故事。現在好像都流行這種題材。這般想著,他沒看到咖啡廳又進來一人。來人是個俊青年,皮膚白皙亮澤,穿著時下流行的衛衣和短腳褲,還帶著一副大墨鏡,一副時尚明星裝扮。服務員熟練的上前詢問,來人卻搖了搖頭,在店里掃視一圈后將目光落在晉江那一桌,和服務員說了一句后,服務員退下,俊青年徑直走到他們這桌來。花子和阿塵兩人談得火熱,晉江背對俊青年,樂璽結在一旁喝著牛奶傾聽之際,眸光撇到青年,心里頓時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這人是沖著自己來的。作者有話要說: 據說我已經是老阿姨了(姨母笑)☆、第二十五章樂璽結挑了挑眉,本想視而不見,卻見青年勾唇一笑,那笑意,好像也是對著自己的?他冷淡移開視線,低頭喝著牛奶,心想是該把牛奶全喝掉還是留半杯給袁袁喝。在他琢磨時,來人已經來到他們這桌,對晉江和阿塵歉意一笑,聲音清澈如潤,“抱歉,打擾一下,我找人。”找人?四人面面相覷之際,青年勾唇一笑,目光直勾勾的盯向樂璽結:“我找樂璽結。”樂?……樂璽結?!晉江訝然,也看向他,見他容顏姣好,眉目冷淡見自有一股純粹干凈,聯想起樂莫棣那英氣清揚的樣貌,心里咯噔了一下。這要是讓老總知道他在這里坐了半天都沒認出他弟弟來,呵呵。而這邊,乍然聽到青年的聲音,樂璽結暗贊他有一副好嗓子,不過聲音依舊冷淡,甚至不曾抬眼打量他,只目不斜視的越過青年身后看向一點,“請問你是?”安謐。當青年用口型說出這個名字時,花子豁然起身,急忙走上前將樂璽結護在身后,警惕的看著他,“你要做什么?”大仙是他叫出來的,他絕不能讓大仙再出事。“喂,你這么緊張干什么?”出師不利,安謐的興致少了一大半,摘下墨鏡露出一雙琥珀色的眼睛,讓人明確看到了他眼里的不耐煩,“我只是找他談談而已。你當我妖魔鬼怪嗎?”對上他那雙眼睛,阿塵驚訝的張嘴,暗想她今天是怎么了?上午剛聽到一個驚天消息,下午不僅見到花子了,還,還,還見到春華大大的偶像!?“嗯。”花子無比認真的點頭,“除非把我帶上。”安謐舔了舔嘴,一副因顧及形象而不得不忍著臟話不能罵而吃了翔的表情,“你有病吧?”哪知花子白了他一眼,理直氣壯的反問,“怎么地了,我就是有病,難道你沒病?你沒病跑來找大仙做什么?”要論爭吵,誰能吵過當年文科一班的八卦小能手?安謐一臉的無語相,深吸了一口氣才道:“我沒病找他做什么?”等說完,他才發覺自己被花子的話給帶偏了,又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時,及梁緣見情況不對,已經快步來到他們面前,示意花子坐下,握住樂璽結的手上下打量他,見他對自己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時才放心,“花子,你繼續談,我陪西西去。”花子沉默,顯然不放心。但這時要是不放心季哥,這說出去都顯得他好像對大仙有情似的,只好“嗯”了一聲,搖頭晃腦的坐回卡座。而安謐,見到及梁緣,他的氣突然就順了,甚至意味不明的冷笑,“再把樂與棠和于洋俞玚請來,人就齊了。”哦?看來還真是和他有關。從頭到尾一直在看戲的樂璽結挑了挑眉,示意及梁緣端起他喝的那杯牛奶換桌,“嗯,你們繼續,我們換桌。”人生就是一場二人轉,兜兜轉轉,還是得回到原點。他們新換了一張桌子,服務員上來問他們需要點什么時,安謐撇了一眼及梁緣放在樂璽結桌前的他之前喝了一半的甜牛奶,意味不明的勾唇一笑,向服務員點了兩杯藍山。在咖啡端上來前,三人都沒有說話,只有樂璽結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牛奶。咖啡端上來后,濃郁的香氣散發出來,安謐端起咖啡,聞著它的香味,語氣嘲弄,“查了我這么久,查出點什么沒有?”及梁緣淡淡一笑,沒有喝咖啡,反而拿起樂璽結推到自己面前的牛奶杯微微抿了一口,還有些溫熱,味道不錯。這小傻子以前就愛喝這個,“還在繼續查。”“那你們到底想查我什么?”安謐沒了之前被花子堵嘴的不耐煩,此刻變得十分平和,“我上周去療養院找你們就想問個清楚了。只可惜,被于洋俞玚和樂與棠攔了。”嗯???樂璽結抬眸,狀似疑惑的偏頭去看及梁緣:他不知道?及梁緣卻是沉吟一笑,先是看了一眼他,示意他稍安勿躁,隨后又把目光移向安謐。只那一眼,他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這人在裝呢。裝?也是。要是光明磊落,誰會裝作不知道?他古怪一笑,沒作聲。倒是及梁緣眼神晦暗,細細摸索著杯沿,語氣淡淡,“五年前,李娉婷給你發了條短信,你還記得嗎?”聞言,安謐瞳孔微縮,拿著杯柄的手也不由得握緊,但他面上卻在嗤笑,一臉的不可思議,“你們,你們就是因為她來調查我的?搞笑,我和她早八百年前的關系了。”哦?將安謐的動作盡收眼底,樂璽結微微偏頭,嘴角也微微勾起。他一個眼神下來,示意及梁緣繼續說下去。及梁緣失笑,暗自握住他的手,往他手心里撓了撓,進一步提醒安謐,“當年李娉婷發短信問你是不是明天下午五點考完,你還記得你答了什么嗎?”做完那件事,以后就別來找我了!當這句話下意識地在他腦海里回想起來時,安謐面色一怔,鼻翼翕動,但他很快調整過來,面上盡是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