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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等他不打自招了。拋開這個問題不談,他還應該熟悉晉江的情況后再寫文。越早把白家故事寫完,他才越放心。只是他“消失”了五年,如今再次出山,還得有一本來預熱的。正好此前有沒完成,拿它試水再好不過。把這些想法告訴及梁緣后,及梁緣也沒打算就第一個問題安慰他。在他看來,自家媳婦兒自家寵,他要是受了委屈,也該他們來處理。于是他失笑,就著他的第二個想法親著他臉問:“之前寫文怎么不見你這么謹慎?”“那時也不需要簽約了才能提現。”樂璽結說這話時有種淡淡的憂桑。那時馬甲多好披,不像現在。說實在的,他都不知道是該氣自己那篇建議信被人采納了還是該喜這件事。今天他在晉江碧水論壇潛水探情況時,看到的置頂帖居然是他當年寫給晉江管理員的建議信,信里面條條框框,林林總總,那些他前世已經運行多年的規則在這個世界由他二哥執行起來,居然在短短幾年內就已經趨近完美。想寫個故事怎么這么麻煩?他一點都不想要編輯知道他身份。一煩惱起來,他就開始在及梁緣懷里鬧騰,不停蹭著他頸窩,把他蹭得心浮氣躁,恨不得在這里就把他辦了。但要是在這里辦了……及梁緣忍,“西西,你好像忘了,你在晉江有最高權限,你的身份只有我、二水、胖子、二哥和晉江知道,其余人無權過問。就算花子以大神級身份入駐晉江,也無權知道,除非你告訴他。”樂璽結靜默良久無聲,依舊抱著他的脖子蹭啊蹭啊,突然對他說:“你讓大哥他們別查當年的事了,我自己去查。”突然歪樓的話,及梁緣聽了一點都不懵,甚至還接得如魚得水,“大哥那脾氣你知道,他決定的事沒人能左右。其實我一直覺著如果大哥不是我們大哥的話,他會是我最大的情敵。”“哦。”某人開始悶悶不樂起來。他大哥哪里會這樣?分明是他們一直把他當小孩兒,想讓他安心靜養復健,不插手此事罷了。對家人無可奈何,樂璽結只得無意識的把玩著項墜,開始回想的大綱框架。只是想著想著,他突然又想起白家故事里時常出現的蘭草。蘭草?他看了眼項墜上的蘭草雕刻后,突然遍體生寒起來。在白少熙給他的故事里,忘川河谷,白家老宅,遍植蘭草,其家徽亦是無根鐵蘭。他如今究竟是進入了一個與白家有關的世界還是在寫一個與白家有關的故事?作者有話要說: 你好我好大家好,感覺寫完這本就能找到自己的人生意義了☆、第二十二章時間進入七月,盛夏來臨,天氣燥熱。樂璽結體溫低,在這樣的熱天里只要不動彈就不覺著有多熱,及梁緣卻不行,為了他的身體還不準他開空調,現在走一兩步就是一身汗,一天要換兩次衣服。好不容易到了七月六,這天天氣晴朗,陽光明媚,他出院。出院前,他心情極好,從醒來后就笑吟吟,看及梁緣替他前后忙碌收拾衣物。東西收拾好后,及梁緣也坐了下來,順手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有表揚嗎?”他笑,摟著他脖子碰了碰他嘴角,“表揚。”“不夠。”及梁緣扣住他后腦勺,想要奢求更多。“別鬧,待會兒二哥要來。”接我們回去。他這句話還沒說完,及梁緣就已經堵住他的唇。他無奈,開始閉上眼睛享受他的親吻。盛夏燥熱,某人也越來越黏人,動不動就要親親抱抱舉高高。昨晚他們睡覺前,明明還好好的說著話,后來不知怎的就親上了,親著親著,就差點……樂璽結覺著,等他回家后,可能會真的交代出去。“不專心。”及梁緣吻去他唇角的晶液,咬了一下他的唇,扣住他的后腦勺,更加深入。他眨了眨眼睛,覺著自己快被這人生吞活剝了,明明危險,卻不想放開,只得攀上他的脖子,與他抵死纏綿。只是,只是……“咳……你倆可是夠……”樂莫棣靠在門邊,一臉揶揄,毫無打擾別人的尬窘。反倒是樂璽結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就被及梁緣強硬摁進他懷里看不到情況。“二哥。”被現場抓包,及梁緣也淡定得很,一邊和他打招呼,一邊給懷里一臉懵逼的某人順背。樂莫棣挑眉,還是一臉揶揄的看著他倆的姿勢。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抱著,嘖,嗯?cao!為什么他現在覺著自家小弟很是小鳥依人?!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及梁緣,指著他的手都在抖,問出來的話的聲音也都在發顫,“你,你對我們家西西做了什么?!”他們家西西怎么可以這么女人?!???樂璽結繼續懵,偷偷瞄了一眼樂莫棣,發覺他的關注點不在他們接吻這件事上放了心,從及梁緣懷里站起來問:“什么做了什么?”樂莫棣看向樂璽結,見他離開及梁緣的懷抱后顯得特清秀,特冷淡,特招人喜歡,心想:就說嘛,怎么可能是西西變了,肯定是袁袁有毒。他暗自點頭,也放了心,“沒事,沒事,來接你們,我們快走,快走。哈哈。”???樂璽結繼續懵,轉頭去看及梁緣,挑眉的意思很明顯:二哥怎么了?及梁緣笑而不語,一手提東西,一手牽著他的手,在此刻顯得特別高深莫測,“走吧,別讓二哥走丟了。”“別讓二哥走丟”這個梗其實來源于兩年前他轉院到這里接受治療。當時樂莫棣和爸媽他們第一次來時,因為不熟悉這里的環境,還真讓自己一活人走丟了三小時,靠著導航和問人才找到病房。他笑,小聲對他耳語,“別讓棣棣知道我知道了。”就他這脾氣,知道后肯定得炸毛。到車庫后,及梁緣看著眼前的奧迪R8,挑眉問:“怎么換車了?”樂莫棣打開車門時摸摸鼻子,表情一言難盡,只能扔他一娛樂雜志,“躲記者。”聞言,樂璽結好奇,接過他手里的雜志來看,標題醒目:安謐深夜幽會樂山老總,疑共同看望患病家人。“我嗎?”他眨眨眼,驚訝。“炒作炒作!”樂莫棣上車,“西西別看了,快上車,回去晚了我又要被爸媽罵了。”???直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好瓜,樂璽結在上車后連忙捅了及梁緣一下,示意他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他這幾天忙著關注晉江動態和整理的細綱,倒放松了對安謐的注意。現在這么好的機會找上門,他自然不能錯過。“二哥前天來看你,回去時在停車場和安謐遠遠打過一個照面。”及梁緣說得簡潔,指著雜志上的照片道:“他們這種并肩而攜的畫面,角度問題。”“那安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