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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這樣的人生劇本走下去,他現(xiàn)在應該都走上人生巔峰了,哪會是在醫(yī)院昏睡五年。所以,“和我說說高中以后的事吧?!弊屛铱纯次覀冎蟀l(fā)生了什么。“你確定要聽?”及梁緣的面色在那刻也變得相當古怪。“怎么?不好說?”他疑惑之際,心里的好奇也更重了。“那倒不是?!奔傲壕壪肓讼?,斟酌著語言道:“就是你高中傻里傻氣的,我說了怕你不理我。”???之前流氓高中傻,他以前難道也是一個戲精?樂璽結被他的話勾起了好奇心,對他保證道:“我理你,你說?!?/br>見他這樣,及梁緣反倒哭笑不得,在斟酌了許久的語言后才問他:“你以前一直和我睡,初三暑假快結束時卻不愿意我和一起睡了。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直覺要進入重點,樂璽結心下一緊,把玩著毛毯的手也下意識地蜷縮不少,但面上卻不顯,只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因為當年暑假,我們一起去福利院送完禮物回家時差點被貨車撞。那天晚上,你做了一個夢,你夢到你和一個少年做了一個約定,你要寫白家故事為天下人所知,若違背諾言,你會生不如死。你害怕我出事,開始遠離我,你以為等你出名后再來寫白家故事,我就能安然無恙。西西,你還記得嗎?”和白少熙說的話一樣!為什么袁袁也會知道?他垂眸,掩去眼里的驚濤駭浪的情緒,驚訝,“我以前有那么傻?”“你以前就那么傻,傻透了,居然相信一個夢?!奔傲壕壱哺械綗o奈,附身揉了揉他頭,又親了他一下,“要不是我看了你日記,你之后該怎么來解釋?嗯?”“日記?”他順著這話問下去。“對,日記。你上小學后就開始寫日記,電子日記,密碼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出事后,為了查清你當年遠離我的原因,我黑了你賬戶,看完了你所有的日記。”“哦~你看我日記?!毙南律园埠螅橙说年P注點卻日常歪樓。“你不開心?我把我的給你看,好不好?”及梁緣笑,又附身親了一下他臉頰。深感自己被當眾調(diào)戲的某人臉紅,左右張望,見四處都有人談笑,更是紅到了脖子,“這里這么多人?!?/br>“那我們回去?”。。?!澳慊厝?,我自己轉悠幾圈。”他作勢要自己推著走。“別,我不鬧了。”及梁緣立刻乖巧。“那你說說我當年是怎么出事的?!睒翻t結趁熱打鐵道。聞言,及梁緣怔然。發(fā)覺他不對勁,他轉頭看他,“怎么?不能說?”“不是,”對上他疑惑的目光,他內(nèi)心升起一片苦澀,“是我很自責當年沒有到馬路對面接你。你當年出事時,我像以前那樣在馬路對面等你。等紅燈時,李娉婷,一個單方面嫉恨你的女生從你后面把你推到路中央,后來……后來,”及梁緣說到這里時仍顯得后怕,有些顫抖的停下輪椅,走到他面前蹲下,握住他的手,埋首在他腿間尋求安慰,“后來就這樣了。”“也就是說,是李娉婷推的我?”及梁緣點頭,“是。她那時瘋了,經(jīng)檢測為間歇性精神病。當時還三審了,最糾結的問題在于她是否在精神正常情況時施行故意殺人行為。爭論到最后,還是酌情判刑了,八年,太輕了。”“可是,”既然都知道是誰推的他了,白少熙為什么還會讓他查找兇手?樂璽結只疑惑片刻,就立刻有了答案,“不,不是她推的我?!比绻撬频奈?,白少熙是不會來特意提醒他的。“西西,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及梁緣赫然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只那片刻,樂璽結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如果不是李娉婷,那她現(xiàn)在被判刑,就是他們冤枉了她……想到這點,他倒吸口冷氣,強裝鎮(zhèn)靜,“也許是我的感覺錯了。只是你在說時,我直覺不是她。但我現(xiàn)在,”他反握住他的手,面露祈求,“和我說說當年的事吧?!弊屛襾砀唧w的判斷究竟是誰。及梁緣看著他,似乎也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良久才吐出一個字,“好?!?/br>作者有話要說: 我國第十八條規(guī)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認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為的時候造成危害結果,經(jīng)法定程序鑒定確定的,不負刑事責任,但是應當責令他的家屬或者監(jiān)護人嚴加看管和醫(yī)療;在必要的時候,由政府強制醫(yī)療。間歇性的精神病人在精神正常的時候犯罪,應當負刑事責任。尚未完全喪失辨認或者控制自己行為能力的精神病人犯罪的,應當負刑事責任,但是可以從輕或者減輕處罰。☆、第十五章五月雨晴梅子肥,杏花吹盡燕飛飛。長樂療養(yǎng)院的杏花還沒有吹盡,燕子卻已經(jīng)開始啼鳴。樂璽結聽完季梁緣的講述后,看著白墻青瓦下的燕子窩,目光怔然。他大腦開始高速運轉,分析事件始末。李娉婷當年被警方帶走后,用她和安謐在學校偷情的事威脅安謐將她保釋出去。安謐不得已之下請求他父母來樂家求情,爸媽心軟答應了。李娉婷出來后和安謐秘密聯(lián)系了一次,短信形式很短。一個問:是明天下午五點考完試嗎?一個答:做完那件事以后就別來找我了,以后兩不相欠。不巧的是,此前考試那兩天,安謐因為他的原因,心情也一直都不好。而在他出事后,安謐也立即出國了。只是,奇怪的是,在此后的提審中,李娉婷的證詞一直保持不變,完全不存在被脅迫的嫌疑。還有就是,他出事的前一天,第一屆網(wǎng)絡優(yōu)秀評選結果公布,他之前披馬甲寫的三本書全被選上,獎金高達百萬。呃……“那會不會是有人覬覦我的獎金?”他突發(fā)奇想地問。及梁緣挑眉,眼里閃過一絲光芒后開始點頭,若有所思,“嗯……或許是的呢?!?/br>。。。直覺他在玩笑,樂璽結不想說話,冷哼了一聲。及梁緣終于繃不住,笑意nongnong,探身把他從輪椅上抱到自己腿上,箍著他時還是止不住的在笑。樂璽結無奈,捅了他一下,挑眉的意思很明顯:你快說你怎么想的。及梁緣笑夠了,握拳咳了一聲,才收斂神色認真道:“你當時馬甲捂得緊,連大哥都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事瞞著我們,外人怎么會知道‘厭墨’是你。”???那你怎么知道的?不是,“厭墨是我的筆名?”他訝然。厭墨,湮沒,這可不僅僅是討厭寫文這么簡單。他當時是有多迫不得已?及梁緣這次沒和他心靈相通,就著他筆名這個問題回答,反而道:“是,你單方面遠離我后開始寫。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