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書迷正在閱讀:永遠都是你、末世之偽裝成人+番外、記仇、虛實界限、兇靈偷渡師、就怕痞子會唱歌兒/向東有陽、沒文化真可怕、邊關坑貨二三事、鹽糖、小祖宗,跟我成親
不相信他,那就是失憶一時爽,追妻火葬場。還是說,你想趁著失憶梗OOC?”白少熙鄙夷。性格大變?不行。這以后要是恢復記憶了又會是一個梗,他得捂好馬甲。至于追妻火葬場,他沉默了會兒,問:我為什么要相信你?“你出生的家庭都是我千辛萬苦幫你選的。你不相信我相信誰?”白少熙繼續鄙夷。那我現在?“你現在該回去了。”少年語氣幽幽,似乎對此頗有經驗,“和自家老婆說話走太長時間神,你怕是藥丸。”樂璽結回神時,直覺白少熙應該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否則,他一個少年怎么會對這些如此上道?當然,除了收獲這點外,他還知道了他和白少熙的關系并不是之前這人說的“有個約定”這么簡單。他和自己交談時的態度,儼然摯友。“沒事,沒事。”在他失神間,及梁緣不知想到了什么,緊緊擁住他,不斷親吻他的發旋,“我在,我在。我剛才,只是很怕你會離開我。西西,我怕你連對我的愛都忘記了。”“我……”回神的樂璽結羞愧。他之前并不是在努力回想記憶,而是不太相信他。只是,感受到他的強烈情緒迸發,他終究還是沒說出話來。白少熙說的對,失憶一時爽,追妻火葬場。既然確定了及梁緣就是袁袁,那他現在不能因為失憶把他拒之門外。就這樣相處下去吧。或許他們之前就是這樣的?不然,他現在怎么會覺著這個人對他的擁抱是那么熟悉到令他心安的地步呢?只是,終究有些不習慣。比如說,他要入廁。“西西,我幫你。”“不,不用了,我覺著自己能行。”“但你睡了五年,關節手指不靈活,萬一傷到自己該怎么辦?”“怎么會?我可以,慢慢來。”他幾乎是把這話一字一句憋出來的。“但人有三急,尿褲子了該怎么辦?”。。。那時候,他居然覺著尿褲子也比被人把尿強很多。如廁后,他有些生無可戀,實在不想去看眼前這人狀似平常眼里的光彩卻亮得嚇人的臉,“你以前難道也是這么對我的?”“有時候會。那時你說是情趣。”及梁緣從身后環住他,笑意清淺,“那時候是我不想這么做,但你非要。”。。。“和我說一下家里人的事吧。”他不想知道自己以前是個變態。“好。你是想聽簡要的還是詳細的?”及梁緣想親吻他的額頭,卻被他不著痕跡的躲開。雖然吧,他并不排斥這些親密。但做人要矜持,何況他現在失憶了,半天時間就適應了的話……也太不正常了吧?“嗯,你隨意。”說這話時,他在他懷里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完全不覺著自己被光速打臉。及梁緣開始給他說起家里人。曾姥爺樂巖是開國元帥,02年逝世時,當時的國家領導人集體給他送行。曾姥姥樂家樂是昆曲大家,在戲劇界享有盛譽。她年輕時當過文藝兵,和軍政兩界的老人關系交情匪淺。姥姥樂章是曾姥爺和曾姥姥唯一的子女,領導了第三次華夏新文化革命。她現在是華中大名譽教授,教文史,在文史界赫赫有名。姥爺樂曲在年幼時失了父母兄弟,和姥姥青梅竹馬。他是著名的詞曲作家,創作過很多膾炙人口的音樂作品,現在在華夏音樂學院當名譽教授。mama叫樂珊,知名作家、編劇,寫過很多部經典電視劇的劇本和幾本備受追捧的散文集。爸爸叫張之豐,知名導演,導演過好幾部經典作品,和在國家臺工作的趙清源趙師傅是圈內出了名的票友,兩人創辦的棠棣戲劇社是華夏最大的喜劇愛好者天堂。總的來說,他的身份好像是個軍四代、富二代、星二代?不對,好像還可以說是書香世家?在他走神之際,及梁緣也可以的停頓了幾秒,繼續道:“爸爸和我的經歷相似,四歲失孤,在一眾親戚間當皮球踢了兩年,被他們踢厭了,踢去福利院后立馬被領養的。”福利院?“你以前是孤兒?”被他這段話吸引注意力后,他突然感覺自己渾身不自在。他好像,問了不該問的話。但某人卻覺著他問的這句話正中他下懷,甚至還心花怒放,想著:西西小天使關注我了( ̄▽ ̄)~“是。我生日在元旦。六歲那年,我二叔正好在我生日的前一天把我丟到福利院門口,我當時以為我以后的每一個生日都要在福利院過了。”“然后?”直覺抱著他的人需要安慰,可他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這時,及梁緣卻扣住他的手,放在嘴邊不斷親吻。他感到不自在,低頭不去看他,自然也沒看到他目光中的似水溫柔,“然后就在我生日那天,你們來了,我那時還不知道你不愛說話,因為你一看到我,就改了我名字,不讓我姓及,讓我姓季。西西,你那時候可真霸道,小小的,白白的,胖胖的,像個rou團子,享受萬千寵愛在肆意妄為,卻又無法讓人恨起來。我那時很怕你,怕你欺負我,但你卻為了彌補之前改我姓氏的過錯給了我一顆糖,你在我生日那天給了我一顆糖。”“不要說得這么煽情。”他心里酸脹,眨了眨眼睛,眨去心里那些莫名心疼的情緒,轉頭去看窗外的風景。但卻沒什么好看的,至少沒他好看,他在心里嘆口氣,“后來呢?”“后來張叔收養了我。我一直住在你家,和你睡在一起。每天清晨,我們要是醒得早了,就會在陽臺上看朝陽。樂家在城郊山上,很適合看朝陽。晚上,你還會給我講故事。那時候,我語文很差,都是你一點一點補起來的。后來我語文變好了,大哥就不讓我們一起睡了。你那時舍不得我,抱著我不撒手,我就答應你每晚偷偷跑到你房間里和你一起睡。”“像偷情。”他咕噥道。“對,后來大哥發現了,二哥也知道了。二哥也是這么說的。”回憶到這里,及梁緣有幾分好笑,“我那時候還反駁二哥,說,為什么不能一直和你睡?我就想和你睡覺。大哥當時聽了,就說,要是我們長大了還想在一起睡,他就讓我們一起睡。后來我提出娶你,大哥果然沒反對,家里其他人也沒反對。”“不是娶,是嫁。”樂璽結下意識反駁。然鵝,“不是嫁,是結婚!”“西西,”及梁緣忍俊不禁,不斷親吻他的手,甚至還趁他不注意啄了一下他的嘴角,“你是不是早就認同我是你丈夫了?只是因為你現在失憶了,你覺著還不能太早做決定?”“沒有!”被戳破心思,他立刻否認。“那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