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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是因為這些原因,那幾個小報記者也沒有注意到他,反而是注意到了心情欠佳的安謐,以為他就是樂璽結,紛紛拿起袖珍攝像頭對他拍照。這一舉動引來保安的注意,雙方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十六字對敵方針。而這邊,樂璽結想著能見到袁袁,眉間一會兒松展一會兒緊鎖,竟是不得其法般覺著四面八方傳來的聲音吵鬧異常,更讓他久久不能平復內(nèi)心的激蕩。花子突破后面的重重“圍困”追上來時,只覺心驚rou跳,慶幸那幾個小報記者認錯了人,不然指不定怎么鬧呢。他心有余悸,重重呼了口氣后才一掌打在樂璽結肩上,叉腰喘氣,“我滴娘喲,你怎么跑這么快,我就轉身拿東西,你就不見了。太不守信用了,說好的一起去吃冒菜,嗯?”樂璽結目光微閃,摸了下鼻子,“下次?”“行啊,除非你請客,讓我敲你一頓。”花子看他眼神沒往自己身上放過,捅了一下他,“你看什么呢?怎么?終于開竅準備找小姑娘了?”樂璽結白了他一眼,想否認,但見對面路口那個人,他揚手和他打招呼,那般容顏燦爛,觸他心弦。顧不得和花子說話,他立刻走了過去。“哎,你干什么呢?”花子隨之跟上,想一看究竟。他們說笑著,全然沒注意到一個憔悴的姑娘陰沉著臉,幽靈般跟在他們身后。這是一個繁忙的十字路口,紅燈停,綠燈行,車水馬龍。“喂,你不要命了?”見前面紅燈,車流穿梭不息,花子急忙拉住已經(jīng)抬腳要下人行道的樂璽結。樂璽結反應過來,見對面那人也笑得揶揄,不由得臉燒了起來,摸了摸鼻子,低頭對他道謝。“我說你是怎么了?怎么這么魂不守舍、心不在焉?”花子咕噥道。聽著他的話,樂璽結又摸了一下鼻子,更加不敢抬頭看對面,只道:“靈魂出竅了。”心都在他那里。“那大仙你什么時候回神啊?”花子揶揄,復又突發(fā)奇想,“哎!大仙,說起這個,你說這世上真有武功嗎?就是那種凌波微步啊,百步穿楊?”武功?他驀然想起他小時的武當山之行,微微勾唇一笑,“你不是已經(jīng)買好了去武當?shù)臋C票了嗎?”“我這不是緊張嘛。”花子搓手,顯得頗為忐忑,“這要是期待落空了,我覺著我今年都不好過了。”傻樣。他勾唇一笑,正準備說什么,心里卻突然升起一股極為奇異的預感:他現(xiàn)在很危險。他皺眉,跟隨這種近乎本能的感覺有些茫然的環(huán)視四周,袁袁在對面,他對他笑;花子在旁邊,好像注意到了他的表情,面色疑惑且奇怪,嘴唇張張合合,他卻沒聽到聲音。他奇怪,卻沒理他,只轉身去看身后。他直覺危險來于身后。但,也正是在此時,他忽然感覺有人在背后猛地推了他一把。他來不及去看,因著重心不穩(wěn),已經(jīng)極速向前倒去。花子一臉驚恐的看著他,身體前傾,朝他伸出手,他下意識的想要拉住。好像是要碰到了,又好像沒碰到,他連疼痛都感覺不到,只聽到了對面的那聲大喊,“西西!”“大仙!大仙!”花子嚇掉了手里提著的東西,雙腳發(fā)軟,踉蹌著向前跑去。車擋住了他的視線,但他,看到了血。滿灘的血,觸目驚心。李娉婷站在路邊,茫然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喃喃自語,“居然推出去了,推出去了。”她呆滯的去看滿灘的血,涌上前的人,開始猙獰的瘋狂大笑,“推出去了,我推出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emmm,在新文開張的第一天,發(fā)到第九章,其實我好像沒什么要說的了啵~(乖巧臉)決定冒個泡泡再走~☆、第十章人的這一生,能有幾個重來?樂璽結記得自己死去的父母。他們辛苦把他養(yǎng)大,看他成人,哪怕他不顧一切去追求袁袁,他們也是贊成的,哪怕他后來發(fā)生了那樣的事,他們也是無條件相信他的。可是,后來不知哪年哪月,袁袁走了,爸媽也去世了,獨留他一人茍活于世,不知愛恨。有很多年了,他都沒有聽到爸媽的聲音了。今天這是怎么了?他好像聽到了爸媽的說話聲。“咱們西西啊,被我們養(yǎng)得不知人間疾苦,雖然任性執(zhí)拗些,但心里還是單純的,你要好好待他。”“西西,回去吧,袁袁不會回來了,他已經(jīng)離開你了。”“西西,你要,好好活下去,要,找一個一輩子對你好的人。”怎么就,聽到他們的聲音了呢?樂璽結不明白。難道是自己死了,在天堂見到爸媽了。可是,他生前所為,真的能上天堂?而且,他死了,袁袁該怎么辦呢?袁袁離開他了。他找到袁袁了。被這兩個想法包圍纏繞,他渾渾噩噩,不知春秋。他以為他會永無止境的聽著這兩個想法繼續(xù)糾纏爭吵下去,但有一天,一個聲音從天而降,“西西,我回來了。”這是誰在對他說話?西西又是誰?他不解,內(nèi)心卻急迫的想要知道。他四下張望,一片白芒,明明所有東西都無處遁形,他卻不知那聲音來自何處。恐懼,痛苦,壓抑,困悶,所有的情緒排山倒海而倒般來,讓他如溺水之人,深陷泥沼,卻極強烈的渴求著那一口呼吸。他開始追逐,漫無目的地追逐,跑了不知多久,跑到他內(nèi)心絕望,都要放棄了,又有一個少年的聲音傳來,“這多災多難的體質(zhì),都預警了都還不能避免,真是不讓人省心,還得替你改命一回。”“你是誰?”他問。蒼白到?jīng)]有其他顏色的空間開始變得寂靜,靜到他以為時間都停止了,少年冷漠的聲音才再次傳來,“吾名白少熙,皇者,應往日之約,護你平安,你切莫忘了與吾的約定。”約定?我和你有什么約定?這句話還沒問出來,只在他腦中想起,空氣頓時變得寂靜。他疑惑的瞬間,就聽那少年孤高的聲音驟然變得……“臥槽!???你居然失憶了!???你醒醒,你不是寫的嗎?你怎么能失憶?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宇宙,你要是失憶了,你怎么寫我家的故事?我以后該怎么定位這個宇宙?喂,人類的未來都在你手上啊,你怎么可以關鍵時候掉鏈子?”真的是很一言難盡。這怕不是一個瘋子?“臥槽!臥槽!你特么說誰是瘋子?誰是瘋子?”。。。“我感受到了你對我的深深怨念。”少年突然間開啟戲精模式,從暴躁轉為地里黃的小白菜,要說多凄涼就有多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