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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怕。”“嗯?”“但是我喜歡!”“嗯。”晚會結(jié)束后言默把顧星風(fēng)送回公寓,兩人在車?yán)锬伭艘粫阅克椭櫺秋L(fēng)走進(jìn)去。明天兩人都有活動,言默看見別墅的燈光亮起,低頭發(fā)動汽車。突然手機(jī)屏幕閃了幾下,是個歸屬地未知的陌生號碼。言默掃了一眼,緊接著一條短消息跳進(jìn)來。第72章0304,手機(jī)屏幕上顯示著這樣一個號碼。如果一般人來看可能會以為無聊的惡作劇或者某些不需要理會的推銷短信,但是言默卻微微瞇起了眼睛,幽黑的瞳仁在暗夜里閃出一絲晦暗的光亮。0304,這是言默少年時期很長一段時間的代號,那個時候大家相互稱呼都不需要名字,僅僅是一串簡潔好記的的數(shù)字代碼。很快,短信的發(fā)送方打來電話,言默想了想后,按下接通鍵。電話那邊是一個很奇怪的聲音,半男不女,一聽就是用了變聲器:“0304,好久不見。”言默面上沒有太多表情,只是聲音比平時更加冰冷:“你是誰。”那個難聽的聲音笑了起來,但也僅僅持續(xù)了幾秒鐘:“我是你的老朋友,曾經(jīng)度過一段難忘的時光,呵呵,你應(yīng)該懂我的意思。”“你現(xiàn)在是大明星,上個電視說幾句話就有大把的錢,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一輩子都比不上。真想不到,你小子竟然能混到這個地步,哈哈哈,飛上枝頭了啊。”那人的聲音流露出難掩的嫉妒。“廢話少說。”言默聲音一如既往,沒有起伏:“目的。”“呵呵。”那人又笑了幾聲,有些尖銳,有種得逞的感覺:“兄弟最近手頭緊,想借點(diǎn)錢花花。”一聲極短的輕笑,言默嘲諷的勾唇:“憑什么?”“你們明星不是最怕污點(diǎn)嗎,如果我去和記者說,現(xiàn)在當(dāng)紅的大明星曾經(jīng)坐過牢,你猜猜會怎么樣?呵呵,你別怪我心狠,我也是走投無路了才找你。況且你根本不缺錢,救濟(jì)我一點(diǎn)也無所謂。”言默眼中露出厭惡,隨即他淡淡開口:“你覺得我會同意?我今天把錢打給你,等你那天花沒了,一定還會用這招勒索我,那我豈不一輩子擺脫不開你。”“不會不會!”那人從言默的話里聽到一絲希望,他急忙信誓旦旦的保證:“你只要給我足夠的錢,我保證不會來找你,我拿我的性命擔(dān)保!”“你的性命值幾個錢?”言默的嘲諷毫不留情。對方聽言默這么說,沒有馬上回復(fù),沉默了許久他沉聲道:“我也想好好過日子,我是實在沒辦法了才用這招。你就當(dāng)幫我個忙,只要你肯給我錢,我一定記住你的恩情,把嘴封嚴(yán)實,這輩子不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我說到做到!”“如果我不幫呢?”“那就別怪我狠心!你就等著在報紙看自己的丑聞吧,大明星!”言默進(jìn)圈后,聚星的老總們曾一度以為他會火速紅遍大江南北,因此花大價錢銷毀了他曾經(jīng)的檔案,并偽造了一份無案底的干凈檔案。當(dāng)初羅總在言默解約時也用這一點(diǎn)作為威脅,但卻被吳寬用偷稅漏狠狠打回。現(xiàn)在看來,仍知道這件事的便就是那些獄中舊友,甚至可能是某個知道他底細(xì)的獄警。從他的語氣可以聽出來,他很焦急,對錢很渴望。應(yīng)該是非常的缺錢。他會在缺錢的時候想到勒索,便不會僅此一次。人性最經(jīng)不起考驗,一旦丑惡面被激發(fā),就會像毒癮一樣愈演愈烈。言默眼中掠過一絲光,這段思考他用了幾秒鐘,但是那邊顯然已經(jīng)不耐煩了。“想好了沒有,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記者!”“你要多少?”那邊發(fā)出愉快的笑聲:“我就知道你不會跟自己的前程過不去,我要的不多,和你掙的比起來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一千萬,一次打給我!”言默皺眉,語氣帶著明顯的不悅:“你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呵呵,這些錢對我們老百姓來說是錢,對你來說可就不是了。怎么樣,什么時候打給我?”“我不會打錢給你。”言默的聲音冷淡。那人聽后明顯一愣,以為言默后悔了,惡狠狠的威脅:“怎么,嫌多?我告訴你,要是勞資把你坐牢的消息散出去,你就徹底完蛋了!”言默緩緩開口:“我可以給你錢,但是我要面對面交易。”“你打什么鬼主意?你要報警?cao!”那人啐了一口:“你以為我是傻子呢!”“是你說做生意。”言默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要公平對待,你對我了如指掌但我卻對你絲毫不清楚,這樣的生意我做的不安心。”“說句不好聽的,隔著電話我連你是人是鬼都不知道,這樣貿(mào)然把錢打給你,萬一哪天你換個聲音勒索,我難道還要上當(dāng)?你既然想要錢,就拿出點(diǎn)誠意,讓我見見你的本人我才好把錢給你。”“否則,免談。”那人的聲音氣急敗壞:“你就不怕我去找記者!”言默心中冷笑,這人翻來覆去就是這么一句話,看來也就這點(diǎn)能耐了。“與其被你接二連三的勒索,我還不如被爆出黑料,說實在的你那一千萬對我來說不是小數(shù)目,一次我還承受的得起,但次數(shù)多我也受不了。這樣還不如拿著手里的存款退圈過日子,呵呵,到那時候你的籌碼就是爛在手里的垃圾。”“cao,我都說了就這一次!你特么的怎么不相信我?!”“我連你是是誰都不知道,憑什么信你。”言默的聲音突然冷下一個度,似乎不想繼續(xù)談下去:“你要是不愿意,那就這樣吧,再見。”僅僅幾分鐘的對話,電話那邊的人卻有了一種,擁有一千萬但馬上消失的驚悚感。他的心臟狠狠一跳,貪戀的欲望讓他急匆匆的喊了停。“等等等!我和你見面!”周末,言默在辦公室收到助理送上來的快遞,他用裁紙刀打開,里面是用一份牛皮紙檔案袋。那天勒索他的男子信息整整齊齊裝在里面,言默看著文件紙上貼著的一寸照片,腦中飛速尋找與這人有關(guān)的記憶。言默入獄那段時間很少與人交流,唯一的活動便是教訓(xùn)那些對他手腳不老實的人,因為手段殘忍,時間久了也就沒人敢招惹他。似乎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印象,雖不是一個監(jiān)區(qū),但這長相確實存在他的記憶中。資料顯示,這人名叫李偉,強(qiáng)jian犯,兩年前出獄,之后一直沒有工作,并且沉迷賭球。他的唯一的經(jīng)濟(jì)來源是妻子,但前不久,他的妻子起訴離婚。原因是李偉賭球欠了一筆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