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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 又想,它的宿主才不會想睡它呢,它的宿主只睡對胃口的人類男性。 第二天上班,蘇鳴在人前捶了好幾次腰,再錘,就被相熟的同事叫住,奇怪地問他:“你怎么了?加班把腰給加傷了?!?/br> 蘇鳴一點兒聲也沒吭。 旁邊工位的舒寧卻是無聲地笑了好幾下,蘇鳴轉(zhuǎn)頭瞪過去。 笑,還笑?有臉笑?腰怎么傷的??? 舒寧拿著一份文件起身,替蘇鳴回那同事,玩笑地口氣道:“小伙子終于發(fā)現(xiàn)歲月不饒人,不像以前那么‘經(jīng)久耐戰(zhàn)’了吧。” 蘇鳴差點把手邊的玻璃杯給捏碎。 等著,你給老子等著! @ 蘇維麗雖然不贊同蘇維萍對一些事情的做法和看法,但也并不放松對兒子婚姻大事的考量,她一直在觀察舒寧,不容許一點點看不過眼的錯誤和偏差—— 這就是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下婆媳的正常關(guān)系。 現(xiàn)實社會,人和人從來不是平等的。 舒寧知道蘇維麗在考察她,但她根本不去迎合,反正迎合也沒用,除了和蘇鳴卿卿我我,她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工作,一不留神,進公司也有一年了。 這一年多的時間里,舒寧常做的另外一件事就是回娘家安撫張家父母的情緒。 她至今沒有讓張父張母和蘇鳴見面,只每周回家,把最近自己的情況和父母交待一聲,兩輩人談?wù)勌?,主要也是舒寧給焦慮的父母排解情緒。 張父張母也漸漸從失望焦慮的情緒里走出來,徹底明白人男方家里就是心態(tài)穩(wěn)就是不見他們之后,也豁出去了。 行啊,不見就不見啊,高攀不起唄,又不吃你家米,不見我們自己不也好好活了幾十年。 于是該干嘛干嘛,舒寧給安排了旅行,他們就去,平常在家就種種花洋洋草,退休生活安寧愜意。 再看女兒在奔三的年紀里工作忽然有了起色,也特別高興。 張父甚至對舒寧說:“你在他們家的公司工作,會不會被他們公司的人排擠???要是干的不開心,大不了辭職,重新找。” 張母也說:“你別問你老公要錢,你自己工作,自己攢點錢,我和你爸還有點棺材本兒,過兩年我們一家子湊一湊,買套新房子,或者就把我們現(xiàn)在住的這套老破小給賣了,置換個大的。” 舒寧笑他們:“你們現(xiàn)在心態(tài)倒是變了嘛?!?/br> 張母也是氣,幽怨道:“那還能怎么辦,你們都領(lǐng)證一年多了,人家家里長輩坐得那么穩(wěn),就是不吭聲,連見面的事情都不提,我們還能怎么辦,上趕著去倒貼她嗎,人家恐怕都瞧不上!” 張父張母就是普通的小老百姓,不惹事不鬧事,自己過過日子這種,知道女兒閃婚的對象家里有錢,心里自然慶幸又高興,可拖了這么久,徹底了悟人家家里就是瞧不上他們之后,身為小市民的那點骨氣也鉆了出來。 呸!不就有兩個臭錢嗎! 老夫妻這下徹底不管女兒的婆家那邊,為了好好打發(fā)退休后的休閑時光,甚至在與鄰省交界的郊區(qū)鄉(xiāng)下租了一塊自用地,花點錢簡單收拾了收拾,每個月都有一半的時間住在那里,過著種種地看看云的舒緩的小日子。 種的什么豆子、番薯帶回來,也不讓舒寧帶回家,做新鮮的,叫女兒回來吃。 起先舒寧也沒提過這件事,某次蘇鳴下班了準備跟著舒寧回小家,結(jié)果聽老婆說要回娘家,奇怪地問:“你這周都回去好幾次了?!?/br> 舒寧才道:“我爸媽不是鄉(xiāng)下弄了一塊地嗎,種了不少東西帶回來,喊我回去吃。” 蘇鳴:“……” 男人幽怨地說:“我也想吃?!?/br> 舒寧笑笑:“就豆子什么的啊,又不是鮑魚海參?!?/br> 蘇鳴:“我就喜歡吃豆子,不,所有蔬菜我都愛。”完全忘了上次午飯還嫌公司廚子做的蔬菜像草。 舒寧和蘇鳴說好了,等兩家正式見面了,再讓他這個新女婿見岳父岳母,于是軟言安撫:“好啦,不就一點豆子嗎,你要吃我給你帶?!?/br> 蘇鳴頓時從職場精英變成了毛頭小孩兒:“真的?” 舒寧點頭,踮腳親了親,“騙你干嘛?!?/br> 蘇鳴還不樂意:“那我什么時候能見我岳父岳母。” 舒寧笑笑:“不是早就說好了的嗎,遲早會見到啊?!?/br> 蘇鳴沒吭聲,他總是有點擔心,覺得再這么耗下去,他這個新女婿到底還能不能見到他丈人和丈母娘。 而當天舒寧回家吃飯,晚上臨走時,去廚房的大鍋里撈豆子。 張母后腳進廚房,見她拿個勺子在往便當盒里撈毛豆,一把竄了過去,把勺子搶走,怒喝一聲:“你干嘛!” 舒寧瞪眼,眨了眨,“我撈豆子啊?!?/br> 干嘛這么緊張,又不是賊。 張母一臉嚴肅,“不行,吃可以,帶不行?!?/br> 舒寧看著張母的神色,很快就想明白了,借口道:“媽,我?guī)Щ厝プ约撼缘摹!?/br> 張母:“你要吃你明天下班回家吃不就行了?!?/br> 舒寧:“媽,我?guī)c怎么了啊?!?/br> 張母:“不行,不許帶,只能吃。” 舒寧哭笑不得,親媽哎,你當你女兒看不出來你這是擔心自己家的豆子便宜了別人的嘴嗎?不就一點豆子么。 最終舒寧沒能打包帶走,怎么來的,又怎么走了。 家里剩下老夫妻兩個的時候,張母恨恨地嘀咕道:“端架子,防我們跟防賊一樣,別說豆子,連個殼子我都不給他們蘇家?!?/br> 張父幽幽道:“萬一是給小蘇帶的呢?!?/br> 張母現(xiàn)在一點也不稀罕這個女婿,哼道:“就不給吃!”又瞪眼道:“什么小蘇小蘇的,你還這么客氣,你知道人家mama怎么背地里怎么叫你女兒的,說不定就是‘騙婚女人’這么叫的?!?/br> 張父想了想,頓覺有道理,“對!不給!他們家防著咱們和閨女,我們憑什么裝度量啊,毛都不分給他們?!?/br> 彼時的蘇鳴和蘇維麗都不知道張家父母如今的態(tài)度,蘇鳴只以為豆子吃完了,沒了,而蘇維麗,掂量掂量,覺得最近對她那兒媳的考察也差不多了,還算合格,準備和張家父母見個面,坐下吃頓飯。 張父張母知道了,一個桌子拍得比一個響—— 張父:“不見!她不想見就不見,想見就見,他當自己皇太后宣旨呢!” 張母:“我們明天就下鄉(xiāng)了,她說要見,我們還要為了她放下手里的活?我鄉(xiāng)下養(yǎng)的羊不比她重要?!” 于是蘇維麗主張的第一次見面,在張父張母嚴辭拒絕之后,宣告失敗。 蘇維麗自己也很無語,她也納悶了,這怎么又和她想的不一樣? 女方家的父母不該歡天喜地過來談結(jié)婚要彩禮嗎? 蘇鳴后腳才知道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