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7
嗎?就是你相親對象采訪我的那個。”宓時晏:“嗯?什么報道?”年安:“她最后問了我一個問題,問我會不會跟你結婚。”宓時晏:“……你怎么回答?”“一!”年安沒回答,朝著萬丈深谷縱身一躍,宓時晏心咯噔一下,連忙跟了上去,伸長手臂把人拽進懷里,緊緊抱住。狂風從望不到地的深淵洶涌而來,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大腦空白一片。年安靠在他懷里,耳朵貼在胸膛上,一邊是呼呼的風聲,一邊是跳得劇烈的心臟,他抿了抿唇,不由笑了出來。“宓時晏。”宓時晏卻把他抱得更緊:“別怕。”年安說:“結婚戒指在別墅二樓我房間浴室的洗手臺上,離婚判決書在我家里保險柜里,我的戶口本和身份證也在里面,之前的結婚證也在。”旋即,他雙手環住宓時晏的脖頸,貼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風的聲音太大,宓時晏聽得有些不真切,半晌,他抱住年安,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盒子,隨著身體自由體下落的時間,哆哆嗦嗦地把盒子重新塞進進衣服口袋里。他一低頭,發現年安手里也捏了個戒指,款式有點不大一樣,但都是鉑金指環,外頭鑲了一小圈鉆。“我們提前回去吧!”風的聲音太大了,宓時晏不得不拔高音量,他深吸一口氣,扯大嗓子,心臟根本無法克制瘋狂的跳動,整個人幾乎要飛出外太空。身體在墜落,但意識卻愈發高漲。宓時晏咽了咽口水:“周四早上走,周五就下午就能到家,民政局五點下班,我們四點過去就來得及!”不知過了多久,眼看就要到底了,年安眼中噙著濃郁的笑意,手指撫上宓時晏的后頸,貼上去,與他嘴唇輕輕碰了下。宓時晏抱緊他,身體懸空,腳底空無,好似整個人飛起來。“我們結婚吧!!”年安嘴角終于揚起來,他在狂風中抱緊這個人,格外清晰地說——“好。”——“您下一任伴侶心中有人選了嗎?”“有。”“是誰呢?”“我上一任。”(全文完)第80章番外1在上飛機前,宓時晏心里的小算盤還打的噼里啪啦響,結果等回過神的時候,機票沒訂到,跟航空公司嘰嘰歪歪半天,頭等艙沒空出來,宓時晏氣的不得了,大手一揮給他哥打了個電話,問他要私人飛機。下飛機前,宓時晏焦急地等著時間:“四點半了!”“閉嘴。”年安揉著眉頭,“你再喊一句,下周一都沒得領證。”他從昨晚開始聽宓時晏倒數,鬧的他全程沒睡好,上了飛機,這人更亢奮了,十幾個鐘頭不帶累的,扒拉著個手表開始瞪時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出了什么性命攸關的事情。就連空姐都來問了句:“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年安皺起眉頭,別過臉,拍了下宓時晏示意他說話,后者捏了捏年安的手,替他拉上布簾擋光,面無表情地回答:“趕著結婚。”空姐:“祝你們新婚愉快。”宓時晏臉色稍稍緩和些,眼中噙著溫柔,捏著年安的手用力幾分,“謝謝。”飛機落地,年安沒帶眼鏡,穿著松松垮垮的黑T,落肩的黑發被他隨意用箱橡皮圈扎了個小辮子落在腦后,睡眼惺忪地被宓時晏拉著走出機場。一上車,宓時晏就把秘書趕下車:“你自己回去。”說罷給他塞了幾張紅艷艷的鈔票,秘書本來還懵逼,繼而看了眼手里有些厚度的鈔票,立馬站直了身體。“總裁慢走,路上小心,一路順風啊~”宓時晏根本不看他,上了車就朝著民政局直奔,然而這個點正是下班高峰期,夕陽將天空染成金黃色,年安瞇了瞇眼,睜開眼睛,慢吞吞地打了個哈欠。“幾點了?”宓時晏說:“四點四十,我聯系過了,讓他們多上半個鐘的班。”年安眉頭一挑:“喲,你還這么大權力呢?”宓時晏:“十倍工資。”年安:“……”他嘖了一聲,翹起一條腿,“先回家。”宓時晏想也不想就拒絕:“不行,時間不多,咱們領完了再回家。”年安瞥他:“你戶口本帶了嗎?”“……”“反正我沒帶。”兩人只好各自匆匆跑回家,但宓時晏的戶口本根本不在家里,而是在那輛黑色的轎車上,偏偏那輛轎車放在了宓家,他上次開回去,就沒開回來,已經好久不碰了。宓家宅子還得爬個半山腰,一來一回,再加上路上堵車,這個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辦法改變的事情,等戶口本終于到手的時候,月亮都出來了。兩人把車停在關了門,里頭黑不溜秋的民政局門口,大眼瞪小眼半天,最后低頭看了看各自的戶口本和身份證。“噗……”年安沒忍住,笑了出來。宓時晏沮喪的不得了,一改今天在飛機上亢奮的模樣,整個人都萎了,隨意在外面解決完晚餐,回了家,年安累得不得了,進去洗了個澡,出來,發現宓時晏坐在沙發上,抱著奶球一動不動。他濕著頭發走了過去,“又不是過了今兒民政局從此停業了。”宓時晏抬起頭,眼中蓄滿難過。年安哭笑不得,坐在他身邊,“行了啊,我也沒說非得今天,錯過了就不跟你領。”宓時晏神色緩了些:“真的嗎?”年安故意說:“假的。”宓時晏:“……”他憤憤不平地撲上去,貼上去按著年安,接了個綿長激烈的吻,分開時說:“我不信你,你戒指都戴上了。”“我戴上了還能摘下來。”說著,年安就要去摘,結果半路被宓時晏逮住,五指擠了進來,兩枚套在無名指上的指環來了個親密無暇的觸碰,“我這戒指是特制的,按照你的尺寸,”宓時晏嘟噥道,“戴上后你就是把地球撬了也脫不下來。”年安笑著看他:“上了魔咒?”宓時晏眼睛亮亮的:“嗯。”年安:“什么魔咒?有名字沒?”宓時晏:“沒有——但是現在有了。”年安:“叫什么?”宓時晏:“年安。”“嗯?”“就叫年安。”宓時晏親了親他臉頰,“我心里的年安。”年安身上就穿了件寬松的浴袍,兩人親的渾身發熱,都有了感覺,宓時晏有點忍不住,年安也不大好受,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剛宓時晏那番話,讓他此刻格外想要做點更加親密的事情。宓時晏心猿意馬,抱著身上還有